“三皇子试探我多次,说了会到。六皇子被我好一顿威胁,也不知道会不会来。至于五皇子,他倒是痛快。”
喜儿转述着:“五皇子让我转告圣主,皇婶相邀,侄儿定准时前往。”
“这个五皇子,倒是个乖巧的。”
上官夭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茶杯放下,伸了个懒腰:“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有点饿了。”
“王妃想吃什么?”
林儿放下水杯,转身来到旁边的衣架上,取出披风抱在怀里:“是林儿去做了端来,还是怎么?”
“想吃火锅。”
上官夭夭撅了撅嘴巴。
她坐月子这么久,都没有碰辛辣的东西,这会儿真是馋的不行了。
“那林儿去做火锅?刚好今天厨房采购了新鲜的羊肉呢。”
林儿柔声说道。
“也行,琴双和剑舞还没回来吗?”
上官夭夭走到林儿身边,在她的伺候下披上披风:“阿煜呢?还在忙?”
“王爷这几天格外忙,晨起的时候,叮嘱了林儿要好生照顾王妃,还说不用让王妃等他吃饭。”
林儿点头解释。
“那就咱们吃吧,喜儿去喊下我娘亲和爹爹。”
上官夭夭了然的点头:“还有琴双和剑舞。”
古承煜这段时间忙,她是清楚的。毕竟眼下的形式,还是要早早安排起来的。
“琴双姐姐一大早就带着剑舞去了西郊,只怕这会子还不该回来的。”
林儿仔细盘算着。
风魅的剑尘回来了,虽说是等皇位风波尘埃落定了,才给他们成亲。但是两个人久别胜新婚,这段时间只要没事,就天天腻在一块呢。
“谁说我们不会回来的。”
琴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和剑舞两人披着厚重的披风走进药房:“王妃,我们回来了。”
“怎么赶?”
上官夭夭挑眉:“不是去西郊了,怎么没吃了饭再回来。”
“没去西郊啊。”
琴双错愕的看着上官夭夭和林儿:“琴双只是带着剑舞去街上买东西去了。”
“置办完了家具,就赶回来了。赶得也是巧,正好可以吃上林儿妹妹的手艺。”
琴双莞尔道。
“林儿的手艺,确实是不错的。”
上官夭夭好笑的点头:“你去买什么家具?西郊院子里,不是有家具吗?”
“王妃您忘了。”
剑舞不解的看着她:“您不是允了琴双姐姐成亲后,白天在王府伺候您吗?”
“是啊,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上官夭夭也是一脸懵逼。
“既然白天要伺候王妃,自然是不能住在西郊的,西郊太偏远了,也不方便。”
剑舞解释道。
“……”
上官夭夭嘴角一抽,原本她这个话,就只是为了让琴双安心成亲。
因此才故意让他们在西郊这么远的地方住,好让琴双觉得不方便来往,就少跑几趟。
没想到……她还是低估这里人的忠心了。
“罢了罢了,宅子买好了?”
上官夭夭摆了摆手:“回头把地址告诉我,我也去瞧瞧。你们赶紧去换衣服吧,一会准备吃饭了。”
“换了衣服,去喊我娘亲和爹爹来用膳。”
“是,王妃。”
琴双和剑舞也没拒绝。
她们从外面回来,一直没敢往上官夭夭面前凑,生怕过了寒气给她。换身衣服也好,换掉这一身寒气的衣服。
“林儿,待会你派人通知夏夜,让他着手给添置一套家具。”
她沉声说道。
琴双和剑舞跟着她,倒是也没被亏待,但是身上的银两买了宅子,在添置家具,只怕是有些捉襟见肘了。
“是,林儿这就派人去通知夏夜。”
林儿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宴会的事,在六皇子的运作下,在上京闹得沸沸扬扬。
原本应该静养的古承齐,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将福全叫道身边来。
“去把大皇子放了。”
他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冲福全招手:“无罪释放。”
“这……”
福全一愣,不解的望着古承齐:“皇上,这怎么行。大皇子谋权篡位,给您下毒未果后,又带兵逼宫。这若是饶……”
“朕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古承齐不满的一瞪眼睛:“朕就是要让大皇子放出来,朕倒要看看,这个孽子,还能有什么本事!”
“去,纸笔伺候。”
他深吸口气,强趁着身体说道。
古承煜不是要开宴会吗,他就把大皇子放出来,看看大皇子在,这个宴会能不能好好办成喽!
随即,一张无罪书,便颁了出来。
说是大皇子并没有谋反,只是和皇上约好的演习,想测试下其他皇子和大臣的反应。
而在天牢中等死的大皇子,也是满脸茫然。直到家中侍从来迎接他,才相信这是真实的。
先前以大皇子马首是瞻的三皇子,得知这个消息后,有些难以置信。
原本大皇子就处处压他一头,现如今犯了大错,竟然还被放了出来,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当时脸皮已经撕破了,这会儿子也无法再缓和。
煜王府得知这个消息后,上官夭夭整个人也是一脸懵逼:“古承齐是脑子秀逗了吗?”
“秀逗?”
古承煜挑眉,奇怪的看着她:“这是何意?”
“就是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大皇子可是害得他名不长久的人诶!”
上官夭夭拍打着桌子:“还带兵逼宫,杀了这么多御前的人。一句演习?”
“演练虽假,但百姓相信即可。”
古承煜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大皇子在民间的声誉还是可以的,说是演练,许多百姓都是愿意相信的。”
“不明真理的人,自然是听到什么就信什么了。”
上官夭夭翻了个白眼。
前世她也只是个小百姓,官家说什么,她自然就信什么,也不会去深究,更没有必要深究。
可她不明白,古承齐到底是得有多大的心,才能把害他害的这么惨的大皇子放出来。
还是无罪释放。
“他为什么要放大皇子出来?”
她紧皱着眉头:“虽然猜不到用意,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儿的那种。”
“自然是不对劲儿的。”
古承煜嗤笑:“大皇子是如何入狱的?又是谁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的?”
“他堂堂皇家嫡长子,锒铛入狱,在牢狱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从天上掉落在地狱里,又从地狱里爬出来,你说他会做什么?”
“复仇。”
上官夭夭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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