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华琅上了车,挥挥手。
眼看林肯就要绝尘而去,得到自由的严思语不要命的冲上去。
车子发出一声嘶哑轰鸣,“你不要命也别脏了我的车。”华琅放下车窗厉声吼。
趁此良机,严思语赶紧冲上去,手伸进车窗,不防车窗缓缓上升,疼的她惊叫一声。
华琅立刻按下车窗。厌恶道,“严思语,苦肉计多了就没用了。”
十指连心,忍着疼严思语一鼓作气,“离婚我未拿你华家分毫,你连我工作的权力都剥夺,是真恨不得我和我妈死么?”
她上前一步,从怀里拿出刀来,表情决绝,“既然如此,也不必你出手,只求你看在我们曾夫妻一场的份上能饶过我母亲。”眼睛盯着男人,手却毫不犹豫朝腹部捅。
“你要疯也别在我面前撒疯!”华琅整个上半身伸出车窗,手速极快,还是迟了一步。
鲜血从腹部流出,手腕被人捏住,严思语瘫倒在地,“求求你放过我妈!”
“妈的,赶紧叫救护车。”华琅一声爆喝,车上众人方回过神来。
医院急诊室大门打开,华琅走上去,“怎么样?”
医生没什么好语气,“幸好阻止及时,缝了针,没什么大碍。”
华琅松了口气,心头一股怒火又生,对林助理道,“给我查查这几天严思语在做什么?”
林助理自去了,途中打了个电话,抿嘴笑了。
严思语昏迷不醒,华琅盯着她苍白的面容看了会儿,自言自语,“你怎么就那么狠呢?”
没呆多久,薛凝雪匆匆赶来。
华琅给她擦擦额上的汗,“来这么急做什么?”
“华琅哥,吓死我了,思雨没事儿吧!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工作的事儿……”说到一半赶紧闭嘴。
“怎么不说了?你和我还有秘密?”华琅宠你的捏捏她的下巴肉。
“思雨离婚什么都没要,她父亲又和她断绝了关系,还要带着离婚的母亲,本就家资不丰。她找我给她介绍工作,可是……”薛凝雪说的艰难,“思雨从小娇生惯养,哪做的来什么工作,都怪我,就不该顾及她的自尊心,应该直接给钱的。”
薛凝雪惭愧的呜呜哭起来,华琅眼底冷色越发浓厚。没多久,林助理拿了一叠资料进来,华琅低头一页页翻过,盯着严思语的目光越发冰冷厌恶。
薛凝雪害怕的扫了一眼,惊呼,“天啦,思雨哪来的钱这么挥霍……这些照片,思雨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
严思语醒来时以为自己到了阎王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腹部的疼提醒她白日里发生的事儿,慌忙的拿过手机给严母打了个电话,“妈,我今天加班,可能不回来了,你好好休息。”
“果然撒谎成性。”一双大长腿悄无声息的跨入,冰凉的夜色打在男人脸上更显无情。
“谢谢华总没要我的命,那是可以不妨碍我找工作了么?”严思语语气冷清。
“工作?”华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俯身在严思语身上,语气轻佻,“你是准备找这样的工作么?”手不规矩的伸进她的衣衫,捉住形状姣好的双峰,熟练的扭捏挤弄。
严思语嘤咛一声,躲开男人的轻薄,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凉气,“你有了薛凝雪,还和我搞?不怕她知道离开你?”
“如果她知道了肯定是你搞的鬼!”手摸到她的伤口,使劲,严思语痛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怎么忍心这么对她,就劳烦你多担待了。”华琅亵玩了她身子一番,翻出钱包,甩了一千块钱在她身上,“贱人,我够大方吧,不够的话记得下次来找我。”
还没从方才的情欲回过神来,红色的钞票刺红了她的眼,“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何必再如此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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