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十九的时候,张欣京城演唱会终于开始了,一早上她所在的酒店门口处就挤满了各种娱乐记者。
酒店总统套房里,陆凌天已经将张欣的人皮面具戴上了,同时运用真气,直接缩骨,个子缩到了和她差不多的样子,虽然有点难受,但还是可以坚持几个小时的。
房间外面的白姐、程梦瑶她们都快急死了。
“师傅在搞什么呢啊?欣欣已经离开了,这演唱会还怎么办啊?”
“梦瑶,咱们应该相信陆大哥,他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啊?等着吧,肯定会有办法的。”
秦岚对于陆凌天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对着程梦瑶安慰道。
程梦瑶除了叹气,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
就在他们都着急的时候,房间门终于打开了,当陆凌天出来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白姐更是控制不住,直接扑进了陆凌天的怀里开始大哭起来。
“欣欣,是你吗?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们的,呜呜呜···”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真是欣欣?”
程梦瑶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张欣是谁?难道她没死?
“白姐,是我!我用特殊方法扮演了欣欣,因为我答应过她,要将这个演唱会圆满的完成,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欣欣了,你们不要露出任何破绽,知道吗?”
陆凌天用他原来的声音说道,白姐听了之后敢忙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凌天。
要知道她和张欣一起吃住了那么久,可以说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连她都看不出任何破绽来,由此可以想象陆大少扮演的有多像。
“师傅,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就是我们也分不出是真是假啊!”
程梦瑶好奇上前仔细的对着他打量起来,企图找出点破绽,但是很遗憾,不论是身高、长相,亦或声音、气质,都和张欣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人。
“这是我的一个特殊手段,你就不用再研究了!行了,咱们出发吧,到体育馆还有一段距离呢,别迟到了。”
陆凌天淡然的说道,之后率先出了套房,众人则是一脸懵逼的跟了出去,此时白姐开始担心陆凌天能不能驾驭得了张欣的歌曲了。
别的或许可以扮演的很像,但是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演唱会,这个可是需要真功夫的,张欣被冠以天籁之音的的称号,陆凌天能行嘛?
想到这儿,快步的更上了陆凌天,在他的身边轻声问道:“陆少,欣欣的歌您能唱好嘛?这个演唱会可是将近两个小时呢!”
“白姐,现在我就是欣欣,自然没有问题,放心吧!”
陆凌天极其从容的说道,他用真气控制音调,想完成演唱会,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见他这么有信心,白姐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一行人上了酒店外面的车子,朝着体育场驶去。
陆凌天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闭目养神,众人虽然也有很多疑问想问,但是见到陆凌天的样子之后,也只能把这些疑问放在心里了。
来到了体育场之后,一行人直接到了后台,孙姐开始给陆凌天化起妆来,一如之前张欣在世的时候一样,不过她的眼中自始至终都含着泪水。
时间终于到了九点钟,演唱会正式开始了,陆凌天起身朝着外面的舞台走去,因为以前张欣就没有花哨出场的动作习惯,不像是某些明星开个演唱会又是威亚又是什么的,她完全是凭借着真正的实力去征服观众。
“欣欣!”
“欣欣!”
“欣欣!”
······
外面的观众见到自己偶像出来之后,都开始疯狂的呼喊起来了,还没开始唱歌呢,就将演唱会推向了一个小gaochao。
陆凌天笑着问道:“你们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想!”
台下几万人齐声喊道,声势骇人。
“我也想你们了,让初恋像昨天送给你们!”
“吼!”
整个体育馆里面的人都沸腾了,不过角落里面的一个老者皱起眉头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参与围攻陆凌天的桂叔。
之前就说他是张欣的一个粉丝了,而且那天亲眼目睹张欣被老陈一掌打吐血的过程,以那种掌力,她是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但是却传出演唱会继续的消息,这让他很是诧异,所以买票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张欣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台上,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陆凌天用什么秘法将她给救好了?这也太神奇了吧?难道是陆家龙翔玉的作用?
想到这儿之后,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心里面开始盘算着如何能将陆凌天擒下来了。
别了,我曾经的爱
请桀骜蔑视我的宣言
去高贵残忍的讥讽我的心寒
如能让失意悲伤同归黄泉
你亦可独自搭起玫瑰花床,尽留芬芳
将千万枝花束编织花冠,佩于额前
离开不是你的过错,我的失败
自由引召我以梦为马,不羁玉颜
催忆往昔的安宁、相守
没有倾刻间凋零、漠然
留下了朽木枯枝,酒和故事
我亦无心以安簟枕,来寄修椽
虽曾为爱误入歧途,并一错再错
如今憔悴疲倦的幽魂已流向深渊
肃穆的心悸开始焚尽为尘
我曾爱过你,说出已再无波澜
让初恋像昨天、让初恋像昨天、让初恋像昨天···
陆凌天深情的演绎着张欣的成名曲,这些天,他将张欣的歌曲都下载了下来,反复的听、反复的唱,可以说对比上原唱也丝毫不差,这是他的能力,同时也说明了他的用心程度。
“欣欣,我们爱你!”
歌迷们开始疯狂的呼喊起来了,陆凌天只能在台上一遍一遍的鞠躬致意,这些都是他为张欣做的。
过了好一会,才开始唱第二首歌。
台下贵宾席的白姐、程梦瑶他们听了陆凌天的歌声之后,每个人都流下泪水了,他们多希望张欣的死不过是老天爷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玩笑过去她就回来了,但显然这些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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