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不会是那样的人。”沈茜轻轻的拍了拍韩奇的手背,安慰着他,压低声音道,“我虽然前世一直都在乡下,但是这个姚知府还是略语耳闻,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这事情不一样!”韩奇还是比较自责,后悔自己将这样的事情说了出来。
姚知府大概是着急的疯了,死马当活马医,一段时间不见,他似乎是瘦了不止一圈。
“相公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那好,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逞强!”韩奇还是不放心,紧紧地抓着沈茜的手,“以后,你还是在家里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喜欢做什么买什么都可以,我定然不会然你再这样冒险。”
“嗯。”沈茜的心中暖暖的,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
但是沈茜也知道,若是这一次,她治好治不好姚知府的儿子,将来她都绝对还会继续掺和在这样的事情当中。
不过对于她来说,利用小彩来行医治病是最保险的,而且效果也是最显著的。
人活一生,谁没有一个头痛脑热需要大夫的事情,而像现在这样的,遇到了疑难杂症,无药可救的时候,能够出现在别人面前,替他们解决难题,事情的结果往往令人难以预料。
所以,沈茜是愿意的。
若是能够治好姚知府儿子的病,那他们以后就能够更进一步获得姚知府的照料,韩奇在城州府就算是干得不好,但是总也不会有人打压欺负他,更加不会忘了他。
有什么提拔的机会,姚知府肯定会先记着韩奇的。
姚知府跟韩家离得并不是特别远,尤其是今天事出紧急,当姚知府听了韩奇的话之后,就让人快马加鞭,带着沈茜来了。
若不是因为韩奇说沈茜如今怀有身孕,不能够骑马,如今或许已经要让沈茜骑马赶到了。
沈茜对自己很有信心,换句话说,她对自己所拥有的小彩很有信心。上一次,她连那样难的事情都能够解决,毕竟小彩自己也说过,自己是有问必答,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虽然沈茜没有一个个的试过,但是她还是有这个底气的。
下了马车,看到姚知府家的宅院,门口很是气派,这里比较清静一点,但是这里并不属于僻静的地方,而是比较热闹的街市上。
在这里有个院子,自然是大富大贵人家。
很快,门口的人就迎了出来!
“韩经历来了!”
“快快快,里边请!”
“快一点,告诉老爷,人来了!”
好几个人见到韩奇带着沈茜来了,纷纷小跑起来往后边走。
若不是顾忌这肚子里的孩子,这会儿沈茜都要小跑起来了。
不过她忽然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竟然严重到这个地步。
穿过游廊小径,在进入一个小院子,终于来到了姚知府儿子的房间。
屋子里还围着不少人,沈茜不由得蹙眉,该不会是已经严重到要咽气的地步吧?
不过,还好只是伺候他的人多一点,蹲在床边哭泣的妇人,应该是姚知府的妻子吧。
“见过姚知府!”
韩奇带着沈茜刚要跪下,就见到姚知府走了过来,抚着他们的胳膊道,“不用多礼,快看看,我儿子的病情……”
沈茜点点头,便走向了床边。
“是你找来的大夫吗?”趴在床边的夫人抬起头,眼睛哭得红肿红肿的人,有些不确定的打量着沈茜,“是个女子,还这儿年轻,真的会有办法吗?”
“夫人,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是出去吧。让她好好试试,总该是个机会!”姚知府的心也是悬着的,但他还是出声安慰着夫人。
沈茜也转头淡淡的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慢慢的给他瞧瞧病,人太多在这里不太好。”
“好,好好好,那我们先出去!”姚知府一听到这样的话,也顾不得其他,抚着自己的夫人往外走。
韩奇看了眼沈茜,意思是我也要出去吗?
沈茜微微摇头,“相公还要留下来帮我。”
“那韩经历先留下,我们出去,有什么事情及时喊我们!”姚知府的声音听得出来,带着一种挣扎和期待,显然是在赌了。
等到他们都出去了,沈茜看着床上的人,虚弱的出气,似乎真的就要挂了一般。
沈茜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放在他的手腕上,轻轻的搭在上面去把脉。
虽然并不是很会,但是小彩会告诉她的。
她看着床上已经瘦弱的脱了相的人,闭上眼睛问道,“小彩,他得的是什么病,有的救吗?”
小彩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咦,这么晚了,救是有救,就是比较麻烦。”
“那就好,小彩你说要怎么治?”
“他这是肺中挤水,拖得太严重,已经开始咳血,不过有我在,还有治不好的吗?”小彩的声音还是那么骄傲自大。
沈茜听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那需要的药物,应该不是单纯的药方就能够治好的吧。上次我给牡丹治病……”
“嗯,的确是光靠草药已经太晚了,达不到那个效果。”小彩懒洋洋的,像是在卖关子,“我有针对的药物,你先开一个药方子,缓建压制着他的病情,晚上让人将药物送过来就好了!”
“能成吗?”沈茜不由得严肃的问道,“有几成的把握?”
“你放心,我都出手了,一般不会有治不好的病。”说着,沈茜看到七彩空间里飘出来了一张纸,是一个方子。
“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吃上三副!”
“再按照这些药,我先放在这里,等到后面直接拿出来喝就是了。不过这些药物有些扎眼,得换个瓶子装着。”说着,沈茜眼前一堆奇怪的白色药罐,竟然变成了瓷瓶,只不过有的也太大了吧。
这种瓷瓶子撞到药物都是为了方便随身携带,都不会太大。但是沈茜眼前的这些药罐,简直能称之为药坛子。
不过药坛子也好,能够治病就是好的。
“哪有什么注意事项没有?”沈茜追问。
“这倒是没什么,不过这个人都这么虚弱了,他竟然还戒不掉女色,啧啧啧……虚的很呐!”
“……”沈茜无语,睁开眼睛松开他的手腕。
“会把脉吗?”小彩嘲讽的声音在脑海中传来,“下次,还是不要把脉了,你相公一个人在,何必演戏!”
“那你教教我,如何把脉!”沈茜诚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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