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羽睡颜安然,凤临夜失神地瞧了一会儿便是站起身走到桌前。
他打开桌上的香炉,便是又往里头加了些香料。
自从发觉凤羽近来时常梦魇,凤临夜便是特意为其调制了此种特殊气味的安神香。
说起来便是一阵心寒,自凤栖宫那一次的冒犯,如今凤羽忌讳他,便是处处防备着他,若是普通的安神香,凤羽便会察觉。
故而,未免凤羽对自己再添疑虑,凤临夜着实大费周章。明明那般在意她,却是不能让她察觉自己的关心。
难道他们之间的相处便只能是从前那般,凤临夜只觉心中一阵气闷,眸光便是不自觉地寒了几分。
凤临夜将香炉盖好,便是意味深长地瞧了床榻上安睡的人儿一眼,这才悄然离开了公主殿。
一夜好眠,难得没有惊梦,这一日清早,凤羽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多日来的阴郁便也消散了一些。
天气不错,凤羽便是想着去瞧瞧凤如倾。
自打南宫越离京,三日了,她心中不爽,便是将自己关在这公主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秋潇伺候她衣食,便是再没有搭理过旁人。
要说这秋潇,如今细想起来凤羽便也是有些疑虑的。
秋潇是她嫁入御史府的第二日,南宫越安排来伺候她的人,以前便是觉着这丫头模样标致,做事也是机灵,便是从没拿她当外人。
可自凤羽前脚住进了这公主殿,秋潇后脚便是跟着进宫来伺候她了。
之前满心忧虑着南宫越的身子,便也懒得细想,可眼下忽然想起,便是觉着秋潇这丫头在这深宫内的举止似乎过于得心应手了一点。
细想之下,凤羽便是琢磨着秋潇进宫来伺候她到底是受谁之命?
心中这般猜疑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凤羽便是带着秋潇一同来到了凤如倾的寝殿,却是寻不见凤如倾。
“公主殿下去了哪里?”凤羽唤住一名宫女问道。
不想那宫女却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词。
“怎么回事?”凤羽心中顿觉不妙,见宫女不答,便是忍不住厉声道:“说!”
宫人们都知凤羽与新帝关系匪浅,眼下这位平日里与凤如倾有说有笑的城主大人忽而这般疾言厉色,便是吓得那宫女忙跪地请罪道:“城主恕罪,公主殿下她和亲去了月琅国。”
“什么!”凤羽大惊:“你说那日骄子里的是公主殿下?”
宫女便是心惊胆战地点了点头。
凤羽怒不可遏
第一次直呼其名。
“她热衷于不该管的事。”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师兄吗?”
“只要小羽回到我身边,我便一如当初。”
宫中遇到叶子衿,质问凤如倾之事。
向凤临夜请旨回凤汐城
心灰意冷,便也不想同凤临夜较劲儿
“师兄国事繁忙,小羽自己回去便好。”
“你何时回来?”
“我与夫君一同回来。”
凤临夜眸光一冷便是负气不再言语。
“小羽,你若再这般故意惹我生气,我便让他永远回不了京城。”
“我与阿越两情相悦与陛下何干。”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家亲
凤临夜道:“说得好,可是小羽忘了吗?是他先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便是他将我心间上的人夺了去。”
“师兄……”
“罢了,你说他的好,我不想听,你想回凤汐城便回去瞧瞧吧,明日你同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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