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什么累,受哪门子的累呀!昨天也没见你出去招待客人,天天的在家你就知道吃。”
陆春晓把骆华景说了一通,又拉着骆欢欢朝着大房的方向走去。
“你今天在公司又没有事,这么急匆匆的出去做什么,还有头发也不梳,看你这一天天的,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
骆欢欢被陆春晓带到了大房,家里又有客人相继到访,陆春晓拿出家里女主人的架势,一一招待了他们。
骆欢欢本就心急如焚,想要早点离开,却又找不到理由,刚好赵冰月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似地站在那里,主动走过来与她说话。
“怎么了,尿急吗?”赵冰月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你不会不知道洗手间在什么地方吧?”
骆欢欢红着脸,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问赵冰月:“四嫂,你有没有……那种药?”
“什么药?”
但骆欢欢红着脸把事情解释清楚后,赵冰月才终于弄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你昨天晚上……”
骆欢欢转过头去,没好意思谈论这件事情,两只手指不停的搅动着,显示出她的心虚。
“我让你哥去给你买吧,我们很少吃那种药的。”赵冰月说道。
不说她和骆华生是正常的夫妻,根本不需要避孕,就算是需要,也没有吃药的习惯,因此家里根本不会备着这种药。
骆欢欢本来也不想麻烦赵冰月,但想到自己去药店买这种药,一定会被别人用异样的目光围观,她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赵冰月。
“欢欢,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其实你可以告诉我的。”赵根月看得出来她心里的纠结。
这段时间与她相处后,赵冰月对她多少也有些了解。
昨天贝度来家里的一趟,可是只待了不到一个多小时就回去了,骆欢欢今天早上要吃这样的药,不是贝度还有谁呢?
赵冰月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只不过很快就掐灭了这种想法,因为那个人是有女朋友的。
“我……”骆欢欢欲言又止,她与赵冰月还没有到达可以互相谈心的地步。
可是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她自己也很难接受,很想找人一吐为快。
她没有真正能够为他保守秘密的朋友,她身边更多的是酒肉朋友,大家靠着互相出卖对方的秘密维持塑料友谊,她不确定如果自己将这件事说出来的话,明天新闻上会有没有她的事迹。
相比较起来,赵冰月这个她曾经很讨厌的女人反而是她现在最信任的人了。
说起来还真是世事无常,以前的他们谁能料到还有这样一天呢?
骆欢欢简单的两句话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赵冰月,但是没有提何奕君的名字,她还是没有勇气告诉赵冰月,自己可能做了一个坏人,一个破坏了别人的爱情的不道德的坏人。
赵冰月沉默了一会儿,自己却猜出来了:“那个人,不会是何律师吧?”
骆欢欢猛地抬头看向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样,耳朵都红透了。
“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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