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妙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没去找过吧,因为你怕他,不是吗?”
曾妙瞳孔微微一缩,宋玉又继续说道:“你敢对我动手,如果我告诉傅司暮,你猜他会帮着我,还是会帮着你?”
曾妙脸色微微一白。
“不过听你的意思,他应该很爱你,知道你要对我动手,想来也不会阻拦,也许更不会施以惩罚。不如,我们赌一赌?”
曾妙的拳头握得青筋暴起,脸色有些狰狞。
宋玉轻松的笑了笑,转身就上了楼,到了楼上,她脸上的笑彻底泯灭,脸色也沉了下来。
看着一桌子的文件,她越发的心烦气躁,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扫在地上,破坏掉。
一整天,她都郁郁寡欢,心情极差,感觉头顶着一朵乌云,还下着雨,像是要把所有的倒霉事都浇灌在她一个人的头上。
在曾妙面前表现出来的淡定从容满不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全部倾覆了出来,劈头盖脸,砸得她脑袋发晕。
胸口上的伤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怎么回事,伤明明已经愈合,为什么还会感受到痛觉,这到底是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后遗症?
傅司暮将宋玉送去公司,自己就离开了,但暗中保护着宋玉的骆华生没走,他把曾妙去找宋玉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本来想阻止的,后来发现她似乎不知道宋玉姐姐的真实身份,只把她当成傅司暮在这里遇到的一个普通的姑娘,加上宋玉姐姐强大的劝退第三者的能力,他就按捺着没有上去。
看着曾妙气呼呼从宋玉姐姐的公司离开,骆华生拨通了傅司暮的电话。
有些人,是时候该处理了,留着只会坏了司暮哥的大事。
下班后,宋玉压根不想回家,不管曾妙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影响了她,她心情不好,急切的想要找个人来抒发一下。
她没听傅司暮的话乖乖等到下班,在距离下班时间还要一个小时的时候,她就离开了公司。
正想着该找谁聊天或者逛街,一辆车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玉看着宋恩居从车上走了下来,那一身不可一世的气度,好像街上的乞丐突然坐上的皇位,鼻孔朝天,要多令人讨厌就有多讨厌。
宋玉皱眉,绕开他就要走,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宋玉。”宋恩居拦住了她的去路,“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除去我喜欢你这件事,难道我还不是你哥了?你对哥哥就是这副态度?”
宋玉有点大开眼界:“你也知道你是我哥,还说得出喜欢我这种畜生不如的话,宋恩居,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大便吗?你这样恶心的人,想要我对你什么态度?”
宋恩居被她说的难听的话刺到了一样,皱起了眉头:“你一定要这样形容我吗?”
宋玉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是不该这样形容你,这样就侮辱大便了。”
宋恩居面色冷厉了起来:“宋玉!”
“别叫我,我觉得恶心。”宋玉转身就走,宋恩居哪里肯给她机会,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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