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寒上了车,给沈南笛打了电话,然而沈南笛回到房间后,便把手机放到了床上,刚才洗完澡下了楼,并没有带着手机,所以没有接到电话。
厉北寒蹙起眉头,又给黎小朵打了电话。
黎小朵倒是很快接了电话。
还没启声打招呼,便听厉北寒急促的声音询问道:“她呢?”
知道厉哥哥是在问夕玥姐,回答道:“夕玥姐在家呢。”
知道她在家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厉北寒算是松了口气。
之前南宫煜绑架她的事情,也算是给厉北寒造成了阴影。
他总是担心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现在她出门,他都必须让兼作保镖的司机护送她出入。
黎小朵正想要启声告诉他,夏以沫也在呢。
只听那端厉北寒道了一句:“我在回去的路上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厉北寒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别墅。
沈南笛和夏以沫坐在客厅里。
听到外面有车的声音,夏以沫惊喜的瞪大眼睛。
是北寒回来了么?
不过不是说会议一个小时后才结束么?再加上厉氏集团回厉家还要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呢。
这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回来了,是为了自己提前回来了么?
想着夏以沫的心情雀跃了起来。
而沈南笛只是坐在原地,淡定的喝着茶。
她知道厉北寒提前赶回来,肯定也不会是为了夏以沫。
刚才电话里,她提都没有提到夏以沫的名字。
肯定是江野还是忍不住,去跟厉北寒说了自己打了电话的事情。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
门刚一打开,便伴随着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夕玥,我回来了,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
厉北寒一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沙发上的沈南笛。
厉北寒的话让夏以沫一愣。
眸子里划过一抹失落。
他不是为了自己才赶回来的……
不过也是,刚才那个女人压根没在电话里提自己,一定是故意的!
要是北寒知道是自己来了,一定也会这么快赶回来的!
沈南笛没有回应,倒是夏以沫先呼唤了一声厉北寒的名字。
“北寒!”
听到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厉北寒一愣。
目光这才看向坐在沈南笛侧面的沙发上的女人。
当看到女人的模样时,厉北寒不由得愣住。
乔芷妍?
不对……乔芷妍不是已经自杀死了么?
难道说……
想到了什么,厉北寒下意识瞪大了眼眸。
“以沫?”厉北寒试探的唤了一声。
听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夏以沫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一把激动的站起身来,朝厉北寒扑了过去。
抱住了他。“北寒……北寒是我……我是以沫……”
他果然没有忘记自己……
厉北寒的身形僵在原地,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推开夏以沫。
因为他实在太震惊了,夏以沫居然没有死……
回过神来,厉北寒轻轻移开了夏以沫。
没想到他没有回抱自己,反而是轻轻将她给推开了,夏以沫挂着泪水的眸子望着面前的男人。
十年的时间,他变得比之前更加成熟帅气了,浑身上下散发着男人的荷尔蒙。
她失踪的时候,他才只有18岁,现在他已经是一个28的男人了。
曾经的青涩全然褪去,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男人。
面前的这个男人,给她一种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感觉。
“北寒……”夏以沫带着哭腔的声音唤了他一声。
厉北寒的视线投射向沈南笛:“这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有些糊涂了。
“我回来的时候,她守在门口,拦了我的车,她说她是夏以沫,要找你,我就把她给带进来了。”沈南笛阐述过程道。
没想到厉北寒不是直接问自己,而是掠过自己去问那个女人,夏以沫的心不由得暗暗抽紧。
厉北寒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你真的是以沫?”
毕竟有乔芷妍这样一个前车之鉴,他不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和以沫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来骗自己。
夏以沫重重点头:“是我啊北寒,我真的是以沫。”
厉北寒望着夏以沫的脸,比起乔芷妍,她的确更像记忆中的以沫。
沈南笛开口道:“先坐下来,慢慢聊吧。”
厉北寒低沉应了一声,对夏以沫道:“以沫,我们先坐下来聊吧。”
夏以沫轻轻点点头。
两人走回沙发的方向。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厉北寒并没有跟她落座在一个沙发上,而是下意识的坐在了沈南笛身边的位置。
江野看到在楼梯口的小朵,小跑着过去,压低声音小声道:“小朵,这是什么情况啊?”
“反正又有个说自己是夏以沫的女人,夕玥姐就把她带回来了。夕玥姐的心也太大了吧。”黎小朵蹙起眉头,显然很不满这个女人的出现。
要是这个女人像之前乔芷妍那样想要拆散厉哥哥和夕玥姐怎么办?
“你放心吧,你还不知道吗,我们少爷对少奶奶情比金坚,别说一个夏以沫了,来十个都不管用啊。”
江野的安抚让黎小朵安下心来。
说的也是,厉哥哥那么爱夕玥姐,就算是真的夏以沫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之前乔芷妍的下场……就是很好的说明了。
“以沫,你没有死,那这十年你去哪里了?”厉北寒蹙着眉头望着夏以沫,询问道。
成为厉家的掌权人后,他因为愧疚,也有曾寻找过夏以沫的下落,但一无所踪,之后就放弃了。
而南宫煜这十年来,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她。
却依旧没有任何关于她的下落。
她会是去了哪里,十年之后才突然出现?
提起这十年,想起那个男人,对于夏以沫来说,简直就如同噩梦重现。
她害怕的颤抖起身子,眸子瞬间失去焦距。
“我……我……”
沈南笛平静的出声安抚:“不用怕,这里只有我们,你直接说吧。”
她感觉的出来,她不是在装可怜或者怎样,她是真实的在恐惧,在害怕。
看来她消失的这十年……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她产生阴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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