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衣柜里满满的衣服。梳妆台上齐全的用品。高贵的波斯地毯。一抹难于言语的惊愕爬上了眉梢。他早就为她安排了一间房间?
敏感的捕捉到房间里琼花香味。安弱惜望向打开着窗户。惊喜的发现。外面居然是一片的琼花林。她伸手就可以抚摸到琼花瓣。细腻的宛如新生孩子的皮肤一样。
闭上眼睛。感受着被琼花香包围的静谧時刻。
“老婆。”冷郝胤入门就看到安弱惜站在窗户边闭着眼睛。很忘情陶醉的样子。满足的扬唇。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琼花香连同他身上淡淡的麝香汇聚成更醇厚的气息将她环绕着。一抹惬意荡漾在唇畔。安弱惜将头安心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喜欢琼花?”他淡淡的嗓音轻柔的如同外面的琼花飘落。
“嗯。以前家里也种了很多琼花。那是妈妈最喜欢的花。”她淡淡的嗓音传入自己的耳际。突然。神经狠狠的被自己的话抽动了一下。
这里。种了一片妈妈最喜爱的琼花?
“岳父最钟爱的也是琼花吧。老婆。原谅他吧。他只是个孤独的老人罢了。”
下楼的時候。大厅里多出了两个人。
“进来啊。磨叽什么。是你自己硬求着我来帮你求情。人到了你又不想进来。干脆回去。”欧阳川对着站在门口不肯进来的韩韵秋低吼着:“你烦不烦啊。你不烦我都被你烦死了。”
怒骂一声。径直走了进去。韩韵秋咬咬牙。也跟着进去。
远远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欧阳川烦躁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老头。这么久了你气该消了吧。你气不消也可以。可不可以你管一下你的女人。不要让她整天跑过来烦我。都要烦得耳朵都长茧了。”
“你跟谁说话的呢?”欧阳裴本来心情很好的。却在刚才听到韩韵秋的声音后。笑脸就没了。现在看到欧阳川这样一幅死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怎么就生了这样的一个孽障啊。专门来气他的。
“跟你啊。”欧阳川看到他一幅要发怒的样子。腾的站起身颇有些的不耐烦:“你若是不肯让她官复原职。你让她去扫厕所,OK?总之。把你自己的女人搞好。别有事没事就来烦我。”
抬脚。一脸烦躁就要离去。
“站住。你又要去那里?”欧阳裴威严的一声低吼。被他这态度弄得火气一直飙升。
“能去哪里。我还能长翅膀从你门外那些保镖的头顶上飞出去?。”戏谑一笑。转身就往楼梯走去。
“裴——”韩韵秋诺诺的低喊了一声。声音柔到了尘埃里。不过心里却是喜欢的。只有能见到他。她的心里就可以开出灿烂的花来。
“看在川的份上。明天回来上班吧。仅此一次。如果有下次。你该懂的。”欧阳裴语气淡淡。看也没看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欧阳川在楼梯处刚好安弱惜相遇。双眸一亮。揉了揉眼睛。欧阳川尖叫一声。整个人狗爬的扑了上去将她抱住:“天使姐姐。你这是太想我了是。所以特意跑来找我的吗?呜呜。我太开心。太感动了。其实我也好想天使姐姐。白天也想。晚上也想。吃饭也想。喝水也想。上厕所也想。泡美眉……哎呦……”
他还没诉完无尽的思恋柔肠。整个人已经被一股有力的力量将他拉了出去。整个人转了个圈圈。险些跌倒。
“哎呦。谁拉我啊?”有些的晕眩。欧阳裴怒吼出声。扬头就看到一张冷峻的脸。有点印象。紧抿的薄唇。不难看出对方的薄情。目光下移。就看到他的大手占有性的揽着安弱惜的纤腰。俊眉蹙了蹙:“你。谁啊?”
“你姐夫。”薄实的薄唇不悦的撇了他一眼。
“啊——”闻言。欧阳川惊讶:“我没有姐。哪里的姐夫?”
“川川。惜儿是你的亲姐姐。”身后刚走过来的欧阳裴看着两个子女关系那么好。心情顿時大好。想想他有女儿有儿子。还有一大群的孙子。那日子。哈哈。
唯一气人的是。竟然没人喊他爸爸。也米有人喊他爷爷。他这个家长实在是当得太杯具啊。
“啊——”又是一声尖叫。欧阳川激动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飞过去。又是一把将她抱住:“我终于有家人了。姐姐。今后我你要养我。我要跟你住一起。”
“好啊。”安弱惜笑嘻嘻的看着他那张夸张的脸。眼底都是宠溺。
“不行。”冷郝胤阴沉的一张脸。看到他四肢全部贴在安弱惜的身上。浑身酸溜溜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伸手又是去拉他:“她是我老婆。你别考这么近。”
“冷郝胤……”安弱惜怒瞪了他一眼:“川川还是孩子。”
“不是。我刚满十八周岁。已经是大人了。”欧阳川嘟起小脸抗议,姐姐怎么老将他当孩子看待啦。【乖乖。你的行为本来就很幼稚好不好?】
“就是。大男人的粘着姐姐算男人嘛。”
“我就爱粘着我姐。气死你。你再敢拉我。我不让我姐嫁给我你了。姐。对吧。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不对?我是你心爱的唯一的帅气的无双的弟弟……”
“对。呵呵。”
“欧阳川——”
“老婆。你不能不要老公只有弟弟啊。”
“弟弟如手足。男人如破衣。手足不可断。衣服随便换……”
“欧阳川。你找死啊。”
“哈哈——”
安容惜刚要门口喊几个孩子跟冷楚阎进来吃饭。
“弱惜。”突然的一道女子的嗓音响起。安弱惜停止脚步。看过去。
是她。那个跟母亲很相似的女人。
目光。有些贪婪的看着她的面容。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韩小姐。你叫我?”
“弱惜。对不起。”韩韵秋纤细的眉宇微微的皱起。脸上有些的纠结。轻柔的吞出了三个字。
安弱惜疑惑的蹙眉。看向她那白皙的瓜子脸。四十岁的女人了。风韵犹存。弱是妈妈还在。是不是也一样这么的年轻漂亮:“韩小姐。你……”
韩韵秋悲戚的拉住她的手:“上次颜如妮绑架你的事情。其实我也参与了。可是。请你相信我。我只是要将你送出国。好不让你跟裴相认。我怕裴认了你之后就会不要我们母子。我没想到颜如妮那个人会那么狠。更加没有想到会因为这样害你失去孩子……”
“什么?”刚结疤的伤口再次被撕开。安弱惜瞬间睁大了无数倍的瞳孔印着韩韵秋充满悲伤的脸。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感觉都要停止掉。
“对不起。弱惜。请你看在川川的份上。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裴他现在都不理我。我好痛苦啊。”韩韵秋急得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要不我给你跪下了。你要你肯原谅我。要我怎样都行。”
“别。别。别这样……”安弱惜将她拉了起来。心头被利器狠狠的撞击着。却在看到那张酷似母亲的脸此刻梨花带雨。心下不忍:“请您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也请你放心。我不会跟川川抢一分财产的。至于他理不理你。我真的无能为力。”。
事已至此。她真的想为那件事画上一个句号。啥也不想追究了。
“谢谢你。谢谢你肯原谅我。”往着安弱惜远去的背影。韩韵秋再一次眼泪簌簌往下掉。幸好。大错没有酿成。
午饭是在极其喧闹的氛围之下吃完的。一吃饭完饭冷楚阎一把抓起三个孩子就将他们都塞上车带了回去了。
回到公司。安弱惜一上网。就看到满天飞的信息全部是报道左氏估计下跌的消息。
。安弱惜心里着实担心。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左骏辰。都没人接。正在心急如焚之時。沈钧将她一把扯着拉进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门。天外飞仙。一根钢笔直直的将往他的俊脸送来。。
沈钧早有先见之明。轻而易举的避开。笑嘻嘻的凑上前来:“胤。不是吧。真枪实弹的来。”
“去死。”又是一根钢笔飞了过来。
“哇。胤。你钱太多花不完是不是?这钢笔很贵的。”一把接住钢笔。确定他手中没有凶器之后。沈钧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你这恩将仇报的小肚鸡肠的男人。老婆也是我帮你找回来的。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暗算我。呜呜。弱惜。我是不是太可怜了。你家男人是不是太残暴了。”。
一把扯过安弱惜。将脑袋搁放在她的肩膀上。装可怜。
“呵呵。”安弱惜被他那痞痞的样子逗得掩嘴而笑。都忘记将人推开了。
可想而知。大班椅上的那醋坛子的酸味该有多浓。
“去死。”大班椅后的高大身影带着浓重的怒气。一把将他拎开。横眉冷对。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人:“别乱吃我老婆的豆腐。不然你懂的。”
“都还没订婚就老婆老婆的叫。你欺负我没有老婆是不是?”沈钧双手叉腰。大吼一身。气势十足:“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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