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二糖,你放心,我喜欢你,不会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我今天只给你治病,不要求你做别的事情……”
金二糖感到全身乏力,他不想一个人走,只好穿上了那双拖鞋。
张小琴看着金二糖的脚,还吸了吸鼻子。
她说:“二糖,你不是不舒服么?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歇一歇,我烧水给你把臭脚下丫子洗洗,然后上床铺,我再来给你治病。”
金二糖看着张小琴说:“我才是按摩医生哩,你给我治病,难道你也是医生不成?”
张小琴得意地说:“你是洋医生,看过书本的,是有师父的。我是民间土医生,用的是土办法,嘻嘻,是自学成才。”
金二糖不信,他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什么医疗设备。
他问:“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治疗疾病呀?别糊弄我呢!”
张小琴卖关子说:“你别管,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为你治病。我现在就是女版华佗,马上就能见效了。”
张小琴烧好了热水,帮金二糖洗好了脚,还用毛巾帮他擦拭干净了。
张小琴要他到床铺上去躺着,她指着房间里席梦思说:“请吧,上床吧!”
金二糖看了看宽敞的席梦思,又看着张小琴,有点难为情。
他慢吞吞地说:“这……这不太好吧?”
张小琴推了推金二糖说:“上床吧,我吃不了你。”
金二糖想到刚进屋时张小琴说的话,认为他是钱翠芳养的小白脸,还说她是单身,没人管。
他有点紧张起来,担心张小琴使什么阴招,让自己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就范。
他结巴地说:“张……张总,上次……在你老家的时候,我……我睡你的床铺,把你赶开了……现在,我再睡你的席梦思,嗯,你……你睡哪儿呢?”
张小琴认真地说:“你别管,我有办法的。”指了指客厅里说,“那不是有沙发么?”
金二糖摇了摇头说:“那不行,还是我睡沙发吧!”
张小琴红着脸说:“你要是不想让我睡沙发,其实有更好的办法的。”
金二糖知道张小琴据说的“更好的办法”,但他装着没有听懂,没有接她的话茬儿。
他叹气说:“唉,我今天到你这儿来,我发现就是一种错误。”
张小琴故意把话岔着说:“你想犯错误?嘻嘻,我把你的感冒医治好了,有精神头了,你想错误,嘻嘻,没有人拦你的。我不是说过么?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这儿随心所欲的。”
金二糖感到情况不妙,他低下头,不再说话。
张小琴抿着嘴巴,一直面带微笑。她用手端着一个装有白酒的碗,白酒里放着一把洁白的小陶瓷汤勺。
她走到床铺前,将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坐到了席梦思上。
张小琴对金二糖说:“喂,你把衣服都脱了趴到床铺上吧,我来给你治病哩。”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着张小琴手里东西,知道她要刮痧。
真来给自己治病的,的确用的是土办法,金二糖这才放下心来。
他故意问:“耶,你要做什么?”
张小琴仍然说:“快点吧,把衣服全脱了,只留下裤衩……”笑了笑又补上一句,“想脱光也行。”
金二糖一听,全身的毫毛一竖,有点紧张了。
他小声说:“嗯,你想做什么?呜呜,你不会是想剐我的皮吧?”
金二糖脱了衣服,只留下裤衩,听话地爬上床铺,老老实实地趴了下来。
张小琴看了看金二糖的身子,伸出纤纤玉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背部,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
她小声说:“呜呜,你说我想做什么?专门把你接到这儿来,你还不晓得我要做什么呀?嘻嘻,想看你的身子呗!”
金二糖紧张起来,他侧着身子开玩笑说:“张总,你手下留情,给我留下一个全尸……”
张小琴抿着笑了笑说:“好,我轻一点。”
她嘴里这么说,可手还是用力刮着,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金二糖老实地趴在了席梦思上,身子一动不动的,老实地让张小琴给自己刮痧。
他感到张小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身子上,另一只手拿着小陶瓷汤勺在身子试着刮了几下。
他感到有些疼痛,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叫疼。
张小琴看了看趴着的金二糖,用她那纤纤细手轻抚了一下金二糖脊柱两侧的肌肉。
她轻声说:“男人身上的肌肉和女人的不一样,男人的肌肉是紧巴巴的,一点都不柔软。”
金二糖趴在席梦思上,感觉自己就像放在砧板上的肉,任凭张小琴砍呀剁呀!
张小琴将床头柜上的碗端起来,将酒倒了半碗到金二糖的背部,接着就用双手将那酒抹散,从背部一直抹到大腿上。
抹过之后,她又拿起放在碗里的那个陶瓷小汤勺,在金二糖的背部用力刮起来。
由上到下,一下接一下慢慢地刮着。
金二糖感到有点疼痛,他咬着牙,闭着眼睛忍受着。
他用力说:“为什么男人的劲儿要比女人大,就是因为肌肉绷得紧些撒。”
张小琴咬着嘴唇,瞪大眼睛,认真地在金二糖的身子上刮着。
开始,金二糖还咬着牙没有出声,疼痛还能忍受。
后来疼痛加剧了,他竟然张嘴“哼哟”地叫起来。
再后来,他疼痛难忍了,就喊了起来。
他开玩笑说:“哎呀,要命,好疼痛啊!张总,琴姐,你是不是想谋财害命啊?”
张小琴没有理金二糖的,她仍然没有停下来,反而还加大了力度。
金二糖趴在席梦思上,两手抓紧单子,像孩子似的大声喊叫着。
张小琴笑着说:“你身上有财么?我看只有一条裤衩了,要不,我就把你的裤衩劫了吧!”
金二糖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裤衩,小声说:“琴姐,你手下留情,可别把我的裤衩脱了。”
张小琴笑了,她伸手提了提裤衩的腰部,还看了看裤衩里面。
金二糖以为张小琴要脱下自己的裤衩,他赶紧说:“琴姐,张总,别,别脱下了,我求你了!”
张小琴松开手,笑着说:“切,谁稀罕呀?你还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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