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慌张的模样,苏简生淡淡的扯了扯嘴皮,“不方便跟我哪个?”温热的手指故意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肆意游走,不时还弯弯食指,把她的胸罩带子往上一扣。
仅仅因为他这个暧昧小动作,林危言就吓到五官都挤到一块去。
她吐了吐舌头,深呼吸,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次惹怒他,不然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但她也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让他如愿以偿啊。
算了,不管了,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
“那个,简生啊。”她支吾了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娇滴滴的字眼。
而这些字眼似乎挺受用。
“嗯?”苏简生哼了一声。
“我真的不方便,要不这次先欠着,下次还你?”说完嘴里的话,林危言的脸颊火辣辣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如此放荡的一天。
屋里静悄悄的,由于屋内灯光过于昏暗,加上自己又背对着苏简生,所以一时之间根本看不到对方此刻在想什么。
但他越是沉默,林危言就越没底气,算了,都豁出去了,还要颜面做什么?
她咬着牙戳了戳缠在腰上的大手,“怎么样?可以吗?”
该死的,她都主动到这个程度了,不管可不可以,他不该都得有个回应才是吗?但他现在一直保持沉默,不作答,又是几个意思?
这些年来她的耐心也越来越少了,她咧了咧嘴,率性闭上眼,也不再说话。
算了算了,都落入他手里了,衣服也被扒的差不多,加上又是在他的地盘上,她总不能赤身裸体的跟他硬碰硬,然后跟电视剧上所说的那样,为了保贞洁而跳楼逃生之类吧?
她还有女儿要抚养,在没确定他这间卧室窗下是水泥地还是草坪的情况下,她还没有那个壮举去跳楼,要是把脑袋摔着了,或者骨折了,谁给她照顾孩子?
她的脑袋里全是跳楼的画面,不过想着想着,好像也可以尝试一下,但孩子呢?孩子没在跟前啊,她就算逃跑成功,孩子不也还在苏简生手里?
哎呀,好烦。
为了避免自己继续胡思乱想,林危言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子,好让自己清醒点。
“要是敲傻了怎么办?傻瓜。”一直不吭声的苏简生,突然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耳畔,但那个吻很短暂,短暂到让她有些留恋……
以前,她做傻事的时候,他也爱这样吻她,然后笑话她是小傻瓜,而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傻瓜,她总会骑在他身上,跟他嬉闹……
以前,以前又是以前!
林危言的心头蛮不是滋味,不想被他看出异样,她又戳了一下他的手臂,在嘴里嘟囔一句,“你才是傻瓜。”
“……”
“好像你软了?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又过了一会,好像身后紧贴着的那根异物没之前那么灼热跟硬梆梆的了,林危言悬着的心,也松了不少。
作为女人她自然知道,那根东西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处于备战状态的。
“嗯?”苏简生似乎没听清她的话。
“咳咳,就是好像天色挺晚了,然后你上班一天也累了吧?要不,你先放我走,到时再选个周末什么的,再继续?”绕来绕去,林危言总有办法再把话题硬生生的绕回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能感受出,其实苏简生即使跟以前的他,有了许多变化,但唯一有一点不变的,就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他,对于好言好语,他总会有所动容。
而这次她也是抓住他这个软肋,好让他“可怜”自己,而放过自己。
她实在是不想跟他再有其他牵扯,就譬如当年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不也是想跟他彻底划清界限吗?
要是现在再跟他有牵扯,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而她也不想再次连累他。
“欸?”见苏简生一直不吭声,她叹了口气。
她正准备强行转头看看他在想什么,双肩就被他适时扣住,“别动。”
他的尾音轻扬,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呵斥,林危言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苏简单精虫上身,万一孩子跑进来,那她该如何解释?
咳咳,意识到这点,林危言急忙伸手捞被子,想用被子把自己的窘迫给遮掩掉。
而苏简生见她依旧不安分,反而还左右扭动,甚至还不时磨蹭他的身体……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盛火,再次被点燃了……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看似很平静,但目光深处却涌动着令人恐慌的异样波澜……她距离他很近,近到他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重温一遍那原本只属于他的温软……林危言,你就是我这辈子戒不掉的毒药!
他眸光一沉,然后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也顾不上她的反抗,直接低头封住她的红唇。
他吻的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子里,才算数。
林危言睁着双惶恐的眼睛,手僵硬的抵在他胸前,但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贝齿被强行撬开,就连舌头也被他席卷住,铺天盖地的吸允,把她最后一丝理智都给卷走了。
“小言,叫你不要动的,为什么还不乖乖听话?”大手把她的双腿勾住,温热鼻息混杂着暧昧喷洒在她白净的脸庞上。
嘴唇在她的脸上,脖颈处,细细游走。
“唔唔,别,别这样。”腿被掰开,她的脸唰唰泛着红晕,心跳也在加速,但最该死的是,她的身体好像不再听她的使唤了,任由他随意摆动。
“乖,听话。”长有剥茧的大手在她腹部慢慢移动,“肚子还痛吗?”
好听的嗓音就像是布满了无尽蛊惑,林危言迷离着视线,摇了摇头。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急忙点头。
可她的变卦已经无效了,苏简生的大手已经探入其中……
“啊……”那片区域许久没被男人触摸过,林危言紧张到急忙紧闭双腿。
“放松。”他伏在她身上,大手的动作很轻盈,轻盈到让她不由张了张嘴……
长夜漫漫……
她所有的戒备全部瓦解了,而他就像只禁欲已久的野兽,一个挺身……
“疼……疼……”痛楚袭来,林危言的额头布满汗水,想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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