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最后的扯脸做的那个鬼脸,林危言的脸上简直是写上了膜拜二字。
以她自己的性格,虽然也不会让白白让杨艳艳欺负了去,但是也断断不会像她那样直接回击。
“诶,你是不是也和那个母老虎不对付啊?”
她看看眼前的人,又看向杨艳艳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又笑了一声。
“咳咳,我叫大名叫陈敏敏,但是她们都喜欢叫我敏子,你叫林危言是吧。”
陈敏敏清了清嗓子,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
“你认识我?”对方直接说出了她的名字让她有点惊讶。
“之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女人刚刚不是喊了你的名字吗,还是说我听错了?”
“没有没有,我是林危言。”
“哈哈,那不就行了,我刚刚酷吧。”陈敏敏笑着说道。
林危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她翘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对于陈敏敏这种类型的人物,她真的特别的向往。
“这是我的名片,其实也不叫名片啦,我就是给公司画图的,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我觉得我们投缘,以后有事没事都可以常打我电话哦。”
林危言笑着点头,她完全没有想到来食堂吃个午饭还能交上一个新朋友。
但是什么叫给公司画图的?她拿起陈敏敏给她的名片,上面写着设计师:陈敏敏,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画图是帮公司设计广告啊。
林危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杨艳艳对她投来的目光里又多了一层恨意。
让她意外的是,一整个下午,杨艳艳都没有过去找她麻烦。
她收拾好东西,刚准备下班,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苏简生打来的电话。
“苏总。”她偏过头,怕被别人听到,特意小声的喊道。
她本来想直接叫他苏简生,但是话到嘴边却改口了。
苏总?他微邹着眉,这个女人叫的是什么称呼?他什么时候让她叫他苏总的?
“还在办公室?”他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听得她耳朵痒痒的。
“嗯,有什么事情吗?”
“在办公室等着。”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在办公室等着?他不会是要来办公室吧?!
她看了眼杨艳艳,平时总是在下班的第一秒钟就走的人,可今天却还在。
如果让她看见苏简生过来找她,那她就别想再平静的在这工作了。
她给苏简生打电话,但是上一秒还在通话,这一秒却不接她电话。
无奈之下,她只能不管他,自己先走了。
“苏总。”杨艳艳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却看到苏简生正好也在办公室门口。
站在门口的苏简生,迅速的看了一遍办公室,但是并没有看到林危言的身影。
这个女人,胆子的一次比一次大,这次居然故意放他鸽子!
正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女人喊了他一声,女人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让他反感,他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开了。
而此刻的杨艳艳却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万种苏简生为什么会这个时候会过来,最后总结为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是特意过来看她一眼的。
想到这,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腰肢扭动的幅度比平时更大的走出了公司。
“你在哪里?!”
“在,在等车。”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但是她听得出来声音里压抑着的怒火。
她这次是光明正大的放了他鸽子,不用想都知道他会有多生气。
电话里传来盲音的时候,她才知道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她不安的站在公交车站,突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自己的面前。
她以为是自己挡住了车道,往前后方挪了几步,可那辆车却也跟了过来。
她又挪了几步,那辆车就又跟了过去。
“你……”
车窗被摇了下来,她看见苏简生沉黑的俊脸,嘴边的话瞬间又咽了下去。
“上车。”
“我,我坐公交车就好。”
“上车!”
“嘟-嘟——”因为苏简生的车挡在这里,后面的车开不过去,已经堵了起来。
“前面的怎么回事啊?”
“对啊,那个人上不上车啊?要上车赶紧上,不上车赶紧走,堵在那里干什么啊!”
不仅后面的司机探出头问,一起站在公交车站的人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啧......这个苏简生!
“姑娘,你老公在外面养外室了吗?”一个五六十岁阿姨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说道。
“啊?不,不是......”
“那他是说保小?还是说要先救他妈妈?”
“不是的,他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就上车,然后回家让他跪个搓衣板事情就算过了,不然你看你不上车,你老公不走,一直这样堵着,等下交警来了就不好了,是不是?”
阿姨自作主张的打开了车门,把林危言推到了车里,替她关上车门的时候还补了一句:“姑娘差不多就得了,搓衣板也不能跪太久。”
“跪搓衣板?”
“不是的不是的,是那个阿姨误会了......”她背靠着车门,连忙摆手解释。
“嘟-嘟——”后面的司机又按了喇叭催促。
“我们先,先走?”
钟名也透过前视镜,看到自己老板的眼神的时候,脚一下子把油门踩到底,车飞奔而出。
“前面放我下车吧,我得去幼儿园接缘缘。”她低头小声的说。
刚才这一打岔,让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还得去接缘缘呢。
苏简生看了她一眼,又目视前方冷冷的说道:“你不认识路?”
话里面的“你”当然不是指林危言,而是指正在开车的钟名也。
“认识!”
直到接完缘缘,到家下车,苏简生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他们一进门,李嫂就感受到了两人之间气氛和平时不大一样,少爷明显是在那生气。
但是那是主子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过问。
直到吃完晚餐,林危言才开口道:“对不起。”今天下午毕竟是她放了他鸽子,于理她也应该向他道个歉。
“但是我可以解释的!”见苏简生没有要理她的样子,她又补了一句。
坐在沙发上一直低头不语的苏简生这才抬头看她,脸上是一副看你能解释出什么花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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