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夭夭认真道,“七殿下,我们都是在夹缝中生存的人,你我的处境有何区别?我希望殿下不要插手我的事,自然,我对殿下的事就一无所知。”
司马煜明白南宫夭夭的意思,就是大家互不打扰,还有一丝威胁的语气。
“如果我一定要管你的事呢?”司马煜问。
“殿下,我的处境想必你是知道的。和南宫家大小姐扯上关系,殿下,你还能这么潇洒、清静?”南宫夭夭道。
无论她在将军府如何不得宠,但是,在外人眼里,她始终是将军府的人。
只要和她扯上关系,便是和将军府扯上关系。
一个原本游手好闲、顽劣不堪的皇子,突然和将军府扯上关系,这是多么敏感和让人怀疑的事。
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皇子的心思是单纯的。
司马煜道,“可惜已经晚了。”他已经让人散布消息,他司马煜看上了南宫夭夭。
不过,此时的南宫夭夭还不知道这件事而已。
南宫夭夭一惊,“殿下此话何意?”
司马煜薄唇微扬,桃花眼里满是笑意,他不答反问,“南宫小姐这是在关心我了?”
南宫夭夭送了司马煜一个白眼,“殿下装傻的功夫,真是令人佩服。”
“南宫小姐,如果以后谁还敢欺负你,你就报出我的名号,拖延时间,我会第一时间赶来救你的。”司马煜道。
南宫夭夭立刻拒绝,“不需要。”让人知道她和司马煜有关系,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腹背受敌。
“我的这句话,永远作数。”司马煜道。
南宫夭夭道,“殿下以后无事,还是不要再来将军府了。”
“南宫小姐,我很忙的,每次都是有事才来的。”司马煜说得理直气壮。
南宫夭夭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因为司马煜说的是事实。
司马煜见到南宫夭夭哑口无言,愣住的模样,比平日里少了一些清冷和冷漠,反倒有几分可爱。再加上,南宫夭夭五官本来就长得极美,那骨子里的娇媚,顿时就上了眉梢。
“七殿下!”南宫夭夭见司马煜盯着她看,声音就加大了几分。
司马煜回过神来,一阵尴尬,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怎么在南宫夭夭的面前失态了呢。
“南宫小姐,我突然想起我府上还有一些急事,我得赶紧回去处理。”司马煜极为镇定的说。
南宫夭夭巴不得他马上走,于是就顺着他的话说道,“恭送殿下。”
司马煜这次没有再说什么暧昧的话语,为了不被南宫夭夭看出破绽,他还是很淡定地走出屋子,在南宫夭夭看不到的地方,他连忙伸手抚摸着胸口,深深地长吸一口气。
“小姐,殿下怎么走得这么慌张,像是偷了东西被发现一样。”小茴进屋说道。
南宫夭夭道,“不用理会他。”
主仆二人用过饭以后,南宫夭夭换了夜行衣。
“小姐,您这是要出去啊,您身上还有伤。”小茴满脸担心。
“嗯,我现在出去,明天我们才能从这院子出去。”南宫夭夭脚一动,牵扯到背部的伤,她皱了皱眉,南宫震是对她下了死手。
如果不是她运用内力抵抗棍棒落下来的力量,她可能现在下不了床了。
南宫夭夭出了将军府,直奔礼部尚书,何敬程的府邸。
翌日。
午时。
南宫夭夭正在屋里教小茴识字,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让小茴把书收好,这时,冬湘出现在了门口。
“大小姐,老爷吩咐,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走出这院子了。”冬湘一脸的不耐烦,上次她被南宫夭夭诬陷。虽然后来南宫夫人并没有责怪她,不过,这次南宫夫人让她来传话,便是对她的试探。
南宫夭夭见是冬湘来,便猜测是南宫震去给南宫夫人说了,然后,再吩咐冬湘来的。
“我不出去,除非我亲耳听到我父亲说。”南宫夭夭道。
她知道,即使她不把话说得这么生硬,冬湘回去也会编故事来诬陷她。
冬湘睁大眼睛,然后又有些气愤,“奴婢将话带到了,你爱出去不出去,是你自己的事。”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南宫夭夭一脸淡定。
冬湘离去没有多久,又返回了,这一次,她跟在南宫夫人的身后。
“夭夭啊,今天是中秋节,我们一家人要一起吃团圆饭的。走,我特意来接你,先去我的院子里吃点糕点垫垫肚子,免得一会儿你饿了。”南宫夫人满脸笑容,语气和蔼,一副慈母模样。
现在想起请她吃糕点,昨日她没有饭吃的时候,南宫夫人可没有好心的想起她。
“夫人,我背部有伤,实在不方便去你的院子。”南宫夭夭果断拒绝。
“夭夭啊,你心气不要这么高,不要这样倔强,你要是听我的话,这背部怎么会有伤呢?”南宫夫人脸上的笑容不变,不过,那话语里的威胁和眼底的冷意却很明显。
“夫人,我现在依旧不肯屈服于你,怎么,你是要让我父亲继续再打我一顿?”南宫夭夭嘲讽道。
南宫夫人脸色一白,“夭夭,我也是看你可怜,但是,我给你脸,你不要。到时候再想要,可就没有了。”
“夫人给的脸,我不稀罕。”南宫夭夭说完,再不理会南宫夫人。
前世,她就是要了南宫夫人给的脸,上了她的当,被她榨干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最后坠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今生,她携着满腔的怒火从地狱归来,再也不会轻信南宫夫人的话。
南宫夫人见南宫夭夭不识趣,正和她的意,便潇洒离去,然后添油加醋的将这里的事说与南宫震听。
南宫震是带着滔天怒火,冲到南宫夭夭的面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幸好桌子结实,否则,就该碎了。
“南宫夭夭,我已经让人来告诉你,你可以出院子了。你为何还要无理取闹,昨天棍子的教训还不能让你悔改?”南宫震不是不知道自己昨日下手有多重,但是,他此时的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怜惜,反而是满满的责怪。
南宫夭夭道,“我敬重父亲,唯父亲的命令是从,既然是父亲将我禁足在这院子里,自然,也该由父亲亲口告诉我禁足解除。”
南宫震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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