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洳意和李忱忌二人大眼瞪小眼,柳洳意很生气,感觉李忱忌似乎就是在拿捏她心里是特别的不舒服。
李忱忌见柳洳意这么说心里顿时就更加火大,她就那么护着那个叫徐南浔的。
“所以呢?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让我有自知之明吗?”柳洳意冷哼道:“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是什么呢?”
是啊,只要没到成亲那一天,事情就会有很多的变故。
比如讲他的好表妹,白知梦,就很难说会不会捷足先登啊。
“你就那么想要与朕解除婚约?”李忱忌说道:“那你怕是想多了,若是不懂得如何为女子,为人.妻那就把这些年缺看的女则都抄一百遍!”
柳洳意自然是不会同意。原本她皇帝也犯不着说这些话,若不是他今日无故来洗梧宫拿她开刷,找她茬。又指责徐南浔的,她今天又怎么会那么失礼。
徐南浔原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在宫里的日子枯燥又乏味,难得见到好友自是心里欢喜的紧。
可李忱忌居然这么的不给面子,柳洳意心里自然是千般万般的不舒服。
李忱忌和柳洳意各执一词,最后还是被路过的宫女传到了太后那里。
“多大点事你们就能吵成这样?”太后很生气,因为柳洳意不想嫁给李忱忌多少不是光鲜的事儿。最糊涂的是,他们两个人居然因为一个徐南浔吵起来?
这事要是传出去该有多难听,李忱忌低头不语,他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白知梦在一旁咬牙切齿,她简直不敢相信,李忱忌和柳洳意吵架本来她是开心的。可李忱忌似乎认同了柳洳意未婚妻的位置,那把她放在何处?
徐南浔见太后来了,赶忙跑上前去抱太后大腿。他心想,父亲与太后向来交好,那太后该会听他一言吧?
“太后娘娘,原本我是进宫来见洳意的,我们就像兄妹她进宫如此之久我们都甚是想念。”徐南浔先发制人道:“这不,在宫外买了些美食带来。谁知道,皇上一来就怒气冲天的~”
太后揉了揉脑仁儿,这一个二个的都不让她省心。
徐南浔是徐平定的儿子,自是不能动他。太后年少,徐平定、先帝与她便是交好,她与徐平定的关系一向微妙,徐南浔又是他的独子。
“皇上,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太后黑脸,她不是告诉过他坐好他的皇帝位置就行,该吃吃该喝喝。该是国事什么听她言就是,如今惹出来的都是什么祸端。
太后的衣裳雍容典雅又华贵,近四十岁的年纪脸上一点皱褶也没有。后宫的面脂、粉黛她也都在打扮,看起来比同龄妇人更加美上了几分。
她又没有过生育,身材也是没和年轻那会儿差多少。
被点名的李忱忌本想争执两句,却也不想太后把罪责都降到柳洳意身上,他知道若是经过一番权衡利弊太后必然是会选择放弃柳洳意的。
李忱忌懊悔不已,作揖道:“回禀母后,是儿臣今日心情不好又见到洳意与徐公子在一块才新生怒意的。”
柳洳意诧异,李忱忌居然把责任全都抗下,她还以为李忱忌会趁机告她个天状呢。
一旁的徐南浔心里不适,继续道:“他还……”
“南浔。”柳洳意拉住他,制止住,毕竟李忱忌已经抗下了所有责任她自然是不能没有道理的就放纵徐南浔乱来。
何况,事情闹成这样也不是她的本意。
“太后,也多是臣女的不是,是臣女不懂宫规才带了徐公子来的洗梧宫。还请太后降罪!”
徐南浔意外,拉住柳洳意说道:“洳意,明明皇上已经承认错误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啊?”他的心里暗道柳洳意蠢。
“皇上,你是一国的天子怎可这么糊涂。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太后意会的斥责道。
“儿臣知道了,是儿臣的不是!”
太后把目光转向柳洳意,真的每次有事情都是因为她,“洳意,你是柳家的小姐异是未来的皇后,一国之母怎可如此鲁莽粗心?”
“太后,这不关洳意的事……”徐南浔开口想为柳洳意辩解。
太后摇头,道:“南浔,现在这已是一桩家世了。哀家在教训儿子与未来的儿媳,这件事情哀家已经查明与你无关,你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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