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在挣扎反抗,最后还是害怕她会伤了自己,他终于有些妥协,一径吸吮在她最敏感的颈中,轻轻的咬啮诱惑。她根本不是对手,他的手法一直都很好,她在意乱情迷里终于发出低低一声呻吟,她的手终于情不自禁的抵在他胸前,排山倒海的眩晕迎面袭来,地狱的火热迎面袭来,她永堕于万劫不复。
最后一切都结束了,他在短暂的虚空里有一丝恍惚,就像整个人的身心被彻底掏空。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是他忍不住,他没有办法,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还能怎么办?
他只知道,留下孩子,才会有见她一面的机会。哪怕她恨他,总好过对他视而不见总好过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他看到她额头肿了一个包,肩上有他啃噬出的齿痕,那样深,一圈青紫的痕迹。可是她根本不在乎,慢慢的捡起衣服,手指一碰到衣服,受伤的地方有些疼,她微微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你说话要算数,我明天就要见到糖糖。”
他盯着她的手指,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你的手怎么了?”
她穿衣服的手僵住,心里排山倒海的难受,仿佛就是一口气憋在喉咙口怎么样都吐不出来,眼眶泛酸,她就怕自己会忍不住掉眼泪,她连眼睛都不敢眨,穿衣服的时候动作很轻,就怕眼眶里的泪水会决堤而出。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谢谢关心,我只要见糖糖,其他的和你无关!”
他闭上眼睛,绝望又爬上了他的心头,只觉得疲倦极了,连声音都透出深重的倦意:“你给我滚!”
她穿好衣服走掉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停下脚步,说:“秦天宇,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糖糖我一定会要回来的!你没有资格以这样的方式让我见女儿!等着我的律师信吧!”
他嗤笑,只说了一句话:“打监护权你赢不了。”
她极力才压下心里的怒火,手用力地握着门把,“孩子是我生的,你没有权力抢走他。”
“我没不让你见她,不是么?你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缓缓站起身来,从床上拿下自己的睡衣,披在身上,悠闲地看着她,“至于孩子是你生的,这样的话你就别说了,没有我们刚才那样你也生不出来不是么?最基本的常识,难道你做医生的还不懂?”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无耻!我不会任由你决定的!你一定会要回糖糖!”她吼完最后一句,伴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她也走掉了。
他在原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站了很久,这才摇摇晃晃朝浴室走去洗澡。
把她残留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洗去,再不留一丝一毫。
花洒喷出的热水浇在背上的伤口,引发细微的搐痛,他突然一拳狠狠捶在墙面的瓷砖上,瓷砖咔喀一声裂开微小的细纹,血顺着拳头往下滴,渐渐融入脚下的水流。
并不觉得痛,因为身体里有另一个地方,更椎心刺骨的疼痛着。
诗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没想到门一开居然看到了父亲和方非尽坐在客厅里,父亲明显是一脸苍白,大概还没有回过神来,大晚上的,以为自己见到了鬼,而方非尽则是一脸无奈。
两人一看到诗诗出现,都站起身来,方非尽先开口:“诗诗,你总算回来了,这位是伯父是吧?”
诗诗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大晚上的父亲会来找自己?还见到了方非尽
唐震还是忍不住有些晕眩,大晚上的看到一个和邵阳一样的人,他无法形容刚才见到第一眼的时候,他几乎是要晕过去,不过他从小就出声在书香世家,对于神鬼传说从来都是不相信的,否则,他真的会以为是在闹鬼!
唐震说:“诗诗,他”
诗诗关上门,换了鞋,吸了一口气说:“爸爸,他叫方非尽,他和邵大哥长得很像,但是我保证,他不是邵大哥!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来?”
唐震大概还有些心有余悸,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说:“方非尽?怎么有这么像的两个人?我还以为”
方非尽赶紧上前,递上一杯茶,笑容可掬:“额,唐伯父,真的是抱歉,其实我也很纳闷,为什么我和那个什么,邵阳长得那么像,所以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打电话问下我妈妈的,是不是她当年生了两个儿子,不要怕不要怕,我是活人,绝对不是鬼!”
唐震结果茶杯,冲他笑了笑。
诗诗说:“非尽,太晚了,你进去休息吧。”方非尽明白,父女两个人肯定是有事情要谈,于是他很自觉,又跟唐震说了几句礼貌的话,就朝房间走去。说话,他也很困啊。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唐震和诗诗,唐震才说:“诗诗,你很多天没有回家了,你妈妈她”
诗诗上前,坐在沙发上,只觉得累极了,连声音都透着疲乏:“爸爸,我过几天会回家,这几天有点忙。”
“糖糖呢?为什么她也很多天没有来看我们了?”
诗诗抬起头来看了唐震一眼,说:“爸爸,如果我告诉你,为了糖糖我要和秦天宇在一起,我要和他结婚,你会同意吗?”
唐震一楞,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不是和他已经”
诗诗不等他说完,笑着打断他的话:“既然你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你又何必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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