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早知道就不做火车了,这火车上面也没什么好玩的嘛!”
邢燕莲面色有些苍白,只感觉腹中有些疼痛,原本第一次坐火车的性质,全被福禄会的那帮子败了一个干净。
现在又隐隐发病,自然没有了多少心情。
陆不凡不置可否,带着邢燕莲来到了座位上。
这两张票也只是普通座而已,否则两人做一拍,对面还有三个空座。
车厢内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还有小孩子的喧哗声,隔着一个车厢都能听见,如此环境也难怪邢燕莲会觉得不舒服。
只是这还算是好的,车子也是近些年新换的车型,速度比起绿皮车快了不少,要是赶上春运那次才叫煎熬。
“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陆不凡见到邢燕莲面色不好,自知是如何。
他身上到是有几颗丹药,不过这些丹药都是救急的,甚至陆不凡也想着在拍卖会若是没有足够现金,倒也可以靠着几颗丹药换些钱来。
陆不凡起身前去倒水,可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就上来了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恰巧就在他们座位对面。
“……依我说,这人就该死,老大还饶他一命,真是仁至义尽了。”
几个人说笑着来到座位前。
一人见到竟然还有一个漂亮妹子依靠在窗前,顿时眼睛一亮。
也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位子就直接坐下。
“诶,这里有人了。”
邢燕莲有些不耐烦,皱眉道。
“我知道。”那人嬉皮笑脸摘下墨镜,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眼神,“是你的心上人对不对?”
说完更是往邢燕莲那边挪动了一下,“现在哥哥在这坐着,就是你的心上人,嘿嘿。”
邢燕莲一张脸顿时沉下来,她原想直接一招擒拿制服他。
可是只感觉小腹疼痛无比,便是挪动一**子都费劲,更不要说起身动手。
“你……给我滚……”
身体疼痛,牵动着气息也有些虚弱。
这在那男子看来,更像是胆小不敢声张的模样,于是他更加得寸进尺,眼底浮现一丝淫笑,手就要攀上邢燕莲肩头。
“小妹妹,看你样子是冷?来,哥哥给你暖一下……啊啊啊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只感觉脚上一疼,顿时爆发出一股杀猪般的嚎叫!
原本要攀上邢燕莲肩头的手也缩了回来。
一车厢的人顿时寂静,往这边看来。
只见到一个西装男子坐在椅子上疼的哇哇直叫,额头冷汗流个不停。
而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沉着脸端着水的男子。
“切,不就是踩了一下脚?叫那么大声,我还以为生孩子了呢!”
有人看到下面那的脚被陆不凡踩着,调笑了一声。
车厢内轰然大笑,有各自忙各自的了。
陆不凡面上也带着冷笑,又用力的捻动了一下脚尖。
他脚下的那人的皮鞋都已经被踩破,前面的脚趾更是被陆不凡踩的扁扁的,粉碎性骨折是没得跑了。
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种弱智?
陆不凡不屑一笑,“滚开。”
说着陆不凡松开了脚,那人顿时抱着脚倒了下去。
而坐在另外一边的三个西服男子却萌的站起来,对着陆不凡怒目而视。
“你找死!?”
看到自己兄弟被陆不凡整成这模样,另外三人忍不住起身就把陆不凡围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被踩脚的那人,也用一只脚撑着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怨毒的看了一眼陆不凡。
“老子看上你女朋友是你福分!还敢找事?”
邢燕莲原本气愤无比,可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又忍不住一阵脸红。
陆不凡面色不愉,“赶紧滚开,否则断的就不只是几根脚趾了。”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几个人下意识的把陆不凡围在中间,俨然也是经常打斗的老手。
对此陆不凡也只能不屑一笑。
斗争经验在丰富的蝼蚁,在真龙面前也只是蝼蚁。
“住手!”
忽然一声爆喝传来,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人顿时停了下来。
陆不凡眼神一撇,只见到那边走来一个同样身着西服的男子。
只是这人面上冷峻,似乎很是生气,尚未走进便呵斥道,“怎么?还想在这里动手!”
那几人竟然如同见了教导主任的学生一般,低下头去。
“哼!记着你们的身份!”
他三两步来到陆不凡身边,展颜露出笑脸,对着陆不凡拱手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有没有受伤?我可以给你赔偿……”
陆不凡见他面色真挚不似作伪,便摇头道,“要是你不及时赶到,受伤的就是他们了。”
那西服男子闻言笑着摆摆手,“这位朋友说笑了,不管怎么样这次都让你和你的朋友收到了惊吓,这点钱就当是压惊吧。”
说着那人随意拿出一张支票,写一个5四个零,又签上自己的名字。
陆不凡看的直皱眉,倒不是惊疑他的做派。
而是看到了他手上的虎口和食指中指处的一些老茧,这一定是经常握持一种东西才形成的,而符合这些磨损地方的器物——枪!
经常拿枪的人?
有意思。
陆不凡没有收下那张支票,随意道,“我听你呼吸之间又杂音,气息不匀,应当是肺部又异物,要是不及时取出来,恐有姓名危险,早点去医院吧。”
说完陆不凡转身坐下,将热水递给邢燕莲。
那人拿着没有送出的支票,心中一惊。
“头,这人还敢诅咒你?你给他两分脸色,她还真的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真把自己当神医了?”
那几人都是嗤笑,就连周围的乘客也都呵呵直笑。
笑两人,一个充大尾巴狼,做个火车还装大款。
还随手拿出支票?
装什么大款呢!
另外一个人还张口就给说人有病,还说人活不长了,这简直就是算命。
太玄乎了。
是以周围的人,根本就没人相信。
可为首的那个西服男子,却心中疑惑,自己胸腹近些时日确实有些不适。
可他只是听呼吸声音就能听出,这未免也太玄乎了一些,只有一些德高望重的医学圣手,怕是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可看着人也不过只是二十来岁,如此年轻又怎么会达到这种境界?
他心中疑惑,还想再问,可扭头一看却见到乘警已经来到。
想到如今自己身份,他扭头离开,没有在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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