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个豪华大包,两人没有点酒水,开始了干唱之旅。
果然如林枫所料,骆冰一进屋便迫不及待的点了车上那首《Ce-frumoasa-e-iubirea》,伴乐声起,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听着骆冰的歌声,林枫从果盘中拿起一片西瓜的手顿了顿,她的发音很正,而且,乐感很好。
不过,她似乎不是在唱歌,而是在……喊。
素色长裙,高高挽起的黑发,骆冰对着屏幕喊着,林枫似乎猜到了什么。
这似乎是在唱孝歌。
林枫一念及此,心中一沉。
这样一来,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没有男友,喜欢听《Ce-frumoasa-e-iubirea》,厌恶中医,加上亲人逝去。
连接起来……
因庸医误诊误治去世,其生前酷爱《Ce-frumoasa-e-iubirea》,两口子感情极好,一个去世,另一个也在不久后撒手人寰,留下骆冰一个人。
林枫再看骆冰,眼中有了一丝怜悯。
一首唱罢,骆冰点了重复,林枫听到了她的抽泣声,递了纸巾上去,却是被她一掌拍在了地上。
林枫也不生气,又递了一张过去。
骆冰接过,擦了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继续唱。
林枫坐下,静静看着。
本以为骆冰会唱很多遍,可是她却是在唱了两遍之后,便将麦克风丢在了一边,人却是蹲在了地上,呜咽起来。
林枫走了过去,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憋了半天,他终于说出了一句,节哀顺变。
话音一落,似乎是星火遇上了汽油,轰的就被点燃,骆冰腾的站了起来,抱住林枫的手便是一口,血液透过她的牙齿渗到了嘴角,她终于松开了嘴,冷冰冰的对林枫道:“走吧。”
林枫身子没动,他也没打算走,骆冰的状态不对,KTV这些地方很多专门守在外面等候着捡果子的小混混,他独自丢下骆冰不太男人,况且,这是郊区……
又是晚上,他身上没有带钱,想回去除了让人来接,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林枫擦了一下手腕上的牙印,疼得让他脸色发白,可是骆冰像是得了失忆症一般,完全没有愧疚之意,依然让林枫走人。
林枫不打算和她计较。
可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气力,一直用力,将林枫推到了门口。
泪水沾湿了胸前,硬材质的内衣撑起了一片弧度,然而中间空着的那片肉色,在灯光下,却是清晰可见。
“走,我是你老师,我说让你走,你就得走。”
骆冰一边拍打着林枫,一边将他往外推。
到了门口,她实在推不动,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在了林枫身上,温软入怀,林枫的胸膛清晰的感觉到了那团鼓胀,骆冰却没有意识到,她在林枫怀中挣扎,却不料,挣扎的幅度越大,对林枫的刺激也是越大。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
“你干什么,我是你的老师,林枫!”
骆冰开始反抗,可是林枫的力气很大,瞬间将她的双手反手抓住,稍微用力,她整个人便转了个圈,背靠在林枫的怀中。
林枫猛然将她一推,她被巨大的惯性推得扑在了墙壁上,林枫紧跟着扑上去,把骆冰压住,那团丰腻被巨力压得变形,从领口露出了一抹雪白。
林枫邪火乱蹿,向前伸出了手。
“林枫,你放开我。”
骆冰还在挣扎,可是立刻,林枫身子就跟她抵在了一起。
如被火炉包裹般的安全感迅速袭来,酥麻而刺激,骆冰瞬间放去了抵抗,整个人其中。
冰凉酥麻的触感如触电般爆炸,林枫脑子里瞬间恢复了清明,他看到眼前的一切,瞳孔骤然一缩,赶紧停了下来。
骆冰感受到了他的异样,也回到了现实,她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一脚朝愣着的林枫的脚掌上踩去。
虽不是高跟鞋,但踩一下还是很痛,林枫瞬间躲开,手也从骆冰的胸前拿了出来。
他不能放任自己,现在他只是贤人境,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再也无法回家不说,振兴中医的愿望也根本不可能实现。
“林枫,你仗着力气大,欺负我一女流,好意思吗?”骆冰见到林枫依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口,她赶紧转过身去,好好理了一下衣着。
转过来时,她依然梨花带雨。
激烈的争斗之后,她挽起的长发散落了下来,变成了清丽可人的马尾,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盯着林枫。
林枫被看的心里发毛,这件事的确是他错了。
可是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处理。
半天,林枫才道:“要不,我委屈点,我对你负责。”
骆冰噗嗤一笑,道:“我厌恶中医,你和我在一起,就要辞去工作,一辈子也别提中医。”
“不行。”林枫严肃道。
“那还谈什么在一起?刚才的事忘了吧,咱们什么都没发生过。”骆冰道。
林枫摇头,道:“不管如何,我要对我所做的负责,你的伤口快要愈合了,我行医箱里有回春草,捣烂了敷在上面,会消坚散肿,是除疤液的配方中的核心。”
“我不用草药。”骆冰摇头拒绝。
林枫深吸了口气,唯有作罢。
“我不想唱歌了,回去吧,你家住哪里,我送你?或者就在我家将就一晚?”骆冰道。
林枫盯着骆冰,看不透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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