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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文学 > 我与公子度春风 > 044又多了占便宜的机会
 
月如伸出去的手便停住了,在半空中滞留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收了回去,看着林子墨那定定的眼神,尴尬一笑,说:“不用了公子,我自己也不是不能动啊,我自己喝”说着,就伸出手去那他手里的药碗。

林子墨看了看这苦药最终递给她,说:“慢慢喂你太苦不说,还很快就凉了,你一口气喝下也好。”说着将药碗递给了月如。

月如接过去松了一口气,微微侧过脸将一碗药几口便下肚,却因为这药太过难喝差点再次吐了出来,知道林子墨将提前准备好的梅子一下子塞进她嘴里,酸味遮盖住那苦味,她才咽下了那恶心,捂着心口瞧着,满心的感激他的细心体贴。

另一碗粥是很烫的,且放着凉一凉。

她嘴里含着梅子,酸酸的,甜甜的,很好吃。

林子墨倒了一杯水过来给她,她端着喝了,坐着看窗口的香炉燃着袅袅的烟雾。

窗外有呼啸的风声,在这寒夜里,寂静的房间,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那风声就知道,外面一定是很冷的。

月如听着听着就红了眼,看着放好杯子过来端着粥慢慢吹着的林子墨,觉得自己何其有幸,遇见他。

他长相俊逸儒雅,带着一身的清隽贵气,坐在她身边的时候,身上隐隐飘过来的药香,熏得她眼眶发热。

记得那一年被喝醉的张齐拖进树林里的时候,也是冬天。

河边都没人了,无论她如何呼喊也没人来救她,她带着一身的疼痛回去路上,飘了鹅毛大雪,她满身都是。

呼啸的寒风裹着冰凉的雪花落在她脸上,她却毫无知觉。

第二日杨莲带着聘礼来,她坐在屋里的床上,却像是坐在数九寒天的冰河里

她眼泪落下来,呆呆的听着外头的风声,看着他坐在自己的身前仔细的吹着粥,忽然便忍不住泪了。

“怎么哭了?是不是疼?”他看着月如突然掉泪,心中有些慌,急忙坐近了一点,大手直接落在她额头上,虽然烫,可是比在马车上的时候不知道好了多少,于是便疑惑的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月如呆呆看着他,看着他脸上那焦急的神情,慢慢的笑了,擦擦泪,说:“我不是疼我就是,高兴。”

“高兴?”这下林子墨更是疑惑了,这身上受了伤还高兴

“嗯,高兴的。”她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掉,一边噙着笑,一边看着他碗里的粥:“凉了吗?我想喝了。”

林子墨看着她奇奇怪怪的样子,一时间蹙着眉头没有在问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他拿着勺子递到她唇边,眼神不容置疑的看着她:“我来喂你。”

月如看着他定定的眼神,眼泪滑落,却是那么美,一身的较弱,哭的梨花带雨,呜咽着说:“我自己来”

他却不容分说的将碗收回来,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这粥很热,我慢慢喂你,你也能省点力气,别回头伤口崩开了,又要遭罪了,我看着心疼。”

心疼他说看着心疼

月如低着头,闻言身子一震,他最近,总是说这种叫人误会的话她擦着泪,幽幽的抬眸看着他深邃的眼瞳,那里面的似乎有些隐藏的期待,她不敢认真瞧,忙低下头说:“公子我真的饿了”

他闻言便笑,知道她又变成了胆小鬼,便再次将那勺子递到她唇边,说:“我喂你。”

月如眼眶红红,看着眼前的勺子,最终张开了嘴。

温暖好喝的粥咽下去,她的眼泪却越发止不住了,喝了几口林子墨无疑凝噎的笑着看她:“这是这么了?是嫌弃这粥不够有味儿,所以掉点泪珠子进去当佐料吗?”

月如摇头,情绪噎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眼巴巴的看着他和那碗粥,他只能无奈的笑,继续喂她。

一碗粥下肚,她肚子舒服了,药力也上头了,昏昏沉沉的想睡。

林子墨扶着她身子慢慢的趴在床上,她脸红扑扑的在枕头上,没一会便睡着了,眼泪,还挂在眼角。

林子墨伸手将那泪珠抹去,轻轻叹口气凑近她,在她鬓边轻轻一吻,低喃道:“以后,有我呢”

他知道,她那些过往在她心坎里是深深的伤痕,一时间根本就无法抹去,他盼着她遗忘那些痛苦,却知道也需要给她时间。

可是她总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哪怕她其实看得出来自己的心,她也因为那些她认为不堪的,痛苦的过去而一直不敢假装她自己看不见自己的心。他看的出来,她明白的,她其实是个聪明的女子,什么都懂,可就是她不敢,她胆怯

林子墨轻轻将唇贴在她脸上,抚着她的秀发,感觉到她脸上热热的,轻轻一笑:“好好睡,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客栈里白日里就是吵吵闹闹的,楼上住着客人,楼下就是吃饭的地方,人来人往的,人气很足。

月如趴在床上尽量少动,除了吃饭或者如厕,几乎都趴着不动,时间久了难免的腿麻了。

腿麻的难受,林子墨坐在桌边正在看医书,小同正无聊的嗑瓜子,一边看着楼下喝酒吃饭的人。

月如难受的动动腿,想起身走走路,林子墨见她眉头皱着在被子里乱动,不禁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便放下了书走到了床边看着她脸颊不再是诡异的潮红,只带着些透薄的粉色,很是好看。

想着这两天补身体的鸡汤喝了不少,还是有益处的。

“我就是躺的久了腿麻了,公子,我能起来走走吗?”

月如难受的晃着腿,就想撑着身子起来,夜里的时候她起来将身上里里外外的衣裳都穿好了,也省的白日他们都在的时候不太方便。

林子墨闻言轻轻按着她肩头,说:“你这伤虽说是好些了,也不发烧了,可是毕竟这才第三天的时候,还是小心些,少动为好。我来给你按按就行了,你趴好。”

小同看着林子墨掀开了月如的被子,便起身说:“公子,我下楼去看看李鹏他们有没有人跟过来啊!”

“去吧。”

小同,关好了门。

月如感觉着他的大手在她小腿上揉按着,那手慢慢的游弋到了大腿上一点,她只感觉满身的不自在,不禁轻声叫道:“公子,我就小腿麻”

林子墨看着她绯红的侧脸,挑眉狡黠的一笑,说:“腿麻是因为气血不畅,不能只揉麻的那一部分,要顺着气血将之揉通畅才行。你这几天一直趴在床上鲜少走动,气血自然会於阻在下半身,以后每日晌午和此时我都会给你疏通血气,对你身子有好处。”

说的是在理,头头是道的,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又多了一个占便宜的机会,又能看她娇羞不已,却难以启齿的羞涩样子了。

每当看着她明明想说不想这样,却不好对自己开口,无法反驳的时候,他就通体舒畅,甚至心思泛滥。

手掌下是她温软的双腿,虽说是隔着衣裳,却依旧叫人心生摇曳,他轻轻舒口气,眼神飘在她不好意思转过去的侧脸上,轻轻一笑。

他的手在腿上来回的游走,她觉得脸上似乎比发烧的时候还要热,还要烫,心里是跳个不停,整个人都很不自在。

故而在腿慢慢好了一些的时候便轻声说:“公子,我腿不麻了”本以为他听了这一句就能放开手的,谁知道啊,他居然轻飘飘一个眼神过来,说:“这才多久就不麻了?想骗我也要想想能不能骗过我再说。别急,时间差不多了,我自然会停下来的!”

“谁急了”月如撒谎被戳破了,一时间很是尴尬,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在吭声。

林子墨却轻笑,说:“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在大夫面前,男女都一样,你不必觉得不自在。其次,前段时间我卧床不起的时候,你不是也事事亲力亲为吗?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前段时间可不是嘛,他连裤子都叫自己脱!若不是知道他身上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还真是不敢相信,他一个翩翩公子,会说出那种话来的。不过这可不同啊,他是公子,自己算是她的奴婢,服侍他也是应当的。

可是自己他却亲自来给自己端茶递饭,脱下来的那些衣裳似乎也是他拿了去洗的,里衣里裤什么都是他洗的

“公子,我对不起你说好了我是要伺候你的,可是反过来却总是给你找麻烦”

林子墨闻言便笑了,说:“行了,不管谁伺候谁,我们都是为了彼此好,如今你重伤在身我若是不管你,那你如何能快点好起来呢?我就算是想要你服侍我,也得你身子健健康康的才是啊,所以,别胡思乱想了,有时间就背背医书,这快回京了,你路上学的那些东西,可千万不能忘了!”

“嗯,知道了”

不知何时,腿彻底不麻了,他也放手了,将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她松一口气,正想转过身来坐着看会书的,忽然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来,像是来了月事她算算日子的确是,顿时便尴尬的看着林子墨的背影,嘴唇张了又张,直到身下又一股涌来,她才窘迫的说:“公子,你能去帮我找点草木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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