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闻言扭头看着她,一双眼满是揶揄说:“这深更半夜的还是这么偏僻的地方,有女人的声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万一是女鬼呢,你确定要过去看?”
月如被他这一番话气的不行,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不想再说什么,反正也只是依稀的听见一些声音,谁知道是什么回事,去不去看和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出事了也是他这个管理者,特使大人在前面担着,左右都是他的锅,她有什么所谓!
反而是林子墨走的月如近一点,轻轻的拉住她的手,月如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眼神看着他有一丝埋怨。
他见月如没有真的想挣扎开,知道这是给面具男看的,想要将面具男看清楚,他们两个之间是不可能分开的,于是便变本加厉的贴月如更近说:“这个时辰,不管听到什么声音,总要去看看的,万一发生了什么事,也好尽早处理。”
面具男不是瞎子,冷眼一扫,看到人家两个握在一起的手贴在一起的身子,顿时便明白了什么,狠狠的瞪一眼低垂眼眸的月如,咬牙切齿道:“有些人真是没骨气,哼!”
说罢,冷冷的抬起脚,往那密林深处去走,林子墨拉着月如也跟上,小声的在她耳旁问:“今晚你吃的红薯还是馅饼?”
“我吃的馅饼!”其实她吃的红薯,而且还很怕云老把红薯先吃了,特意急忙很云老说她很久没吃红薯了,云老还笑着看她一眼,这才将红薯递给了她。
林子墨握着她的手用力了两分:“我不信,你一定吃的是红薯!”
“不关你事!”被他猜透,月如羞恼,狠狠的就要甩掉他的手,却甩不掉。
林子墨见她这样子,低沉一笑,连日以来的郁气总算是消散了一些,看着前面面具男的孤单的背影,更是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的存在还真是叫人烦躁。
没多久,几个人便走进了密林深处,而那怪异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原来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似乎在哭在求饶,两个男人那淫笑的声音格外刺耳。
而月如听着那女人的声音,只觉得怪异,依稀的觉得像是却不敢确定。心下有些急,脚步也快了几分,林子墨似乎也听出了不对劲,和她一起快步的往前走。
“谁在前面!出来!”
眼看就要看到里面的景象了,面具男突然的一声冷喝,惊走了林中休息的鸟儿。
里面拿两个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便听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远了。
那两个男人逃了!
月如看人面具男的背影,无语道:“特使大人,您喊什么呀?咱们马上就要看到他们了,您不是会功夫吗?直接抓了不是更好,这样人跑了,还去哪里找?”
林子墨面色淡淡地往树林里走,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里面的女人应该是
面具男闻言无语的回头看着她:“难道不是应该先把他们吓跑吗?要不然等咱们出现的时候,他们把那个女人当成人质,威胁我要一些条件,那又该如何?人跑了可以慢慢抓,只要那个女人活着不就行了!”
“我可是特使大人,若是要被两个地痞流氓给威胁,开出一些条件,那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死?”
月如闻言气得不行说:“你也知道你是特使大人啊,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的面子,那你是不是要为别人想一想?万一这两个流氓抓不住,那被他们跑了,万一要去害别人,那又怎么办?”
“你放心,一定能抓住的!”
月如看着他朝树林中进去,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一定能抓住,这月黑风高黑漆漆的那两个男人跑得影都没了,他去哪抓?
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不是这些,他她要去确定里面的女人到底是谁!
还没走到近前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尖叫声穿透树林,响彻四方。
月如也终于确定,那里面的女人居然就是白依依,她怎么会被两个男人给?
林子墨先来到白依依面前,看着她身上是无寸缕的,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他眉头一皱,急忙脱下外衫,过去盖在她身上。
“你怎么回事?”
白依依裹紧这一件外衫,泪眼朦胧的看着林子墨,哭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那两个男人居然是这样的蠢货,明明是要害李月如的,如今居然害自己失了清白,还差一点被这两个男人给杀了!
更主要的是,这一幕居然给表哥给看到了,深更半夜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目光落在随后来的两个人影上,她顿时明白了什么,难怪表哥会在这里,原来是来这里见李月如的!
白依依一双颜色下乱转,低着头,蜷缩着身体,不敢看他们三个人。
眼下失去清白已经成了铁定的事实,被他们看见也已经无法挽回。这一刻,她只能装作自己被吓坏的样子,在地上不停的发抖,什么话也不敢说,以免有什么漏洞被他们发现!
跟在李月茹身边的那个男人,可是特使大人,在那样一个聪明的男人面前,她不敢有丝毫异动!
月如借着月色,看着白依依一身狼狈的样子,没想到还真是她,心里万分的唏嘘,曾经她如何害别人的,如今居然也有了这样的下场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月如一点也不为她这样的下场,而觉得有什么可怜的,当初自己被她那样害了三番五次,那样凄凉无助,悲惨的时光,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月如站在一边不动,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这一刻,看着白依依身上林子墨的那件外衫,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都是女人,若真是由着她赤身**在外人面前,她也觉得不太妥当。
林子墨护着她,也是应当。
面具男眉目间一片冰冷,丝毫不因为这个女人的气场下场有什么动容,反而上前一步,看着她,冷声问:“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儿被两个男人给玷污?你一个有丫鬟的千金小姐,即便要洗漱,也该是丫鬟来打水,你来这里做什么啊?难道不知道这荒郊野外的会有危险?”
面具男这么一说,在场的林子墨和月茹心里便也有了疑惑,白依依向来是个聪明又金贵的女人,她一个人来到这儿,的确是疑点重重!
可下一瞬,月茹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瞳孔放大,看着白依依满眼的气愤!
林子墨似乎也想明白了,看着月如,顿时气愤的眼神,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月如冷冷一笑,看着白依依这凄惨的下场,第一次觉得他是活该,今夜若不是她有事情耽搁了,那么她来洗衣服就是孤身一人,正好那个时间就会被那个两个男人给抓住!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已经明白了,没想到白依依居然还是不安分,一心一意的想要自己死,且死的屈辱,羞耻,狼狈!
月如愤怒的转身,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多待一秒,也不想看着她那个样子,她觉得恶心!
林子墨看她生气,跟着她就要走,白依依见此顿时一声尖叫:“表哥!你站住!你看到我这样你就不管我了,你是不是嫌我脏?”
面具男见他们两个都要走,无语的问林子墨:“姓林的,她可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看着她被这两个男人这样欺负,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要走,你还是不是个人?”
林子墨淡淡的看着他们一眼,看着白依依那双血红的眼,冷声说:“因果循环,天道报应,她有这一劫也是命,而且我再重申一次,她不是我的妻子!”
“至于这件事该如何处置特使大人,这是你管理的辖区,所有的事情都该你来处理,不是吗?”
“你!姓林的,就算你不认他是你的妻子,那他总是你表妹吧,所谓是血溶于水,你就这么不管不顾?”
林子墨闻言冷冷的转身,拉着月如的手就走,说:“在她做出那些狠毒事情的时候,她就不是我表妹了!特使大人,夜深了,我和月如累了一天要去休息了,失陪!”
林子墨说完便拉着月如的手头也不回就走,月如侧脸看着他冷静的面容,心里不是没有感动,走远了才小声的问:“你真的不管她?”
“这件事是她活该,我不想管,只要你好好的,别人怎么样都和我无关。”他说着,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头上,唏嘘道:“小同的伤是她打的,她故意把小同打伤,引我过去,在我查看小偷伤口的时候,她也把我打晕,用软筋散控制我好几天,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她就是这么一个狠毒的女人,所以,月如,她如何,都是报应,你我不必介怀。”
月如闻言点点头,双手环上他的腰,时隔很久,再次抱着他,他的怀抱依然让她觉得安心,温暖,幸福。
面具男看着两人走远了,无语的耸耸肩,转过身来,双手环胸,趾高气扬的看着蜷缩在地上,双眼血红,不知道是冷还是生气而瑟瑟发抖的白依依说:“白小姐,夜深了,该走了!”
他一语落地,白依依还未回过神,看着那两人消失的背影,恨的双手紧紧扣在泥土里,指甲断了,出血了都不知道。
面具男看她双眼满是嫉恨,不屑的讽刺道:“不走,是想在这里呆到天亮,然后所有人都看着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这是个好主意!
白依依闻言,终于回过神,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猩红咬牙道:“特使大人,你喜欢李月茹是不是?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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