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姐,你真好。”
“可你太坏。”
“怎么了啊姐。”
“你把姐的嘴巴都亲肿了,姐都不好出去见人了呢!”她这样抱怨我。
我“嘿嘿”地笑了,压低声音说,“姐,我那是故意的。”
“为什么?”
“刺激啊,这样一来,你就忘不掉我了,对吧?”
“你就坏吧,小心姐以后收拾你!”她把手机关了。
我坏坏地笑了,在床翻了个跟头,又把双脚靠在墙上做了一会倒立,等到筋疲力尽,把自己折腾得累了,就拉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晚上,我依然到剧院去和蕙姐一起演出,更衣化妆完毕后,我们照例先排练了一下,然后坐下来休息。
我见她不像平时那样有说有笑,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忍不住问她,“姐,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开心呢?”
她勉强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就是有点郁闷。”
“怎么了啊?你不是说你爸爸妈妈今天要来么?”我有点不解地问。
她说,“就是因为他们来了,我才郁闷的。”
我有点不懂了,“姐,你爸爸妈妈那么远来看你,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会郁闷呢?”
她说,“他们一来就唠叨不休,烦都烦死了。”
我不由得笑了,“你也是这样啊?我爸爸来了,也是唠唠叨叨的,问这个,说那个,没完没了,我也烦啊,就干脆躲到学校里去,可没有办法啊,烦也得忍着,谁让那是咱老爸呢,你说对吧?”
她见我这么说就笑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心情就会好。”
“当然了,你是我的小宝贝,我哄你开心啊。”说着我搂住了她,在她漂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她笑了,赶紧看看周围,然后把我推开,假装不悦地说,“你就爱闹,小心被人看见了笑话!”
我说,“笑话什么啊?咱们一起跳双人舞的,谁不知道咱们是一对啊?”
她说,“那也不能随便就闹,你当然不在意,可我会难堪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不好意思再和她胡闹了,就放开了她,却依然拉着她的手问她,“你爸爸妈妈和你唠叨些什么呢?”
“能有什么,还不就是催我嫁人呗!”
“为什么呢?”这件事让我有点紧张起来。
“真是的,我都不急,他们却急得不得了,好像不马上嫁了,天就要塌了似的。”看得出她对她的父母有点厌烦。
“那你怎么办啊?”我不由得关注地问。
她就不说话,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片刻才低声说了句,“他们让我去相亲。”
“都什么时候了还相亲,也太落伍了吧?”
“可他们就要这样想啊。”
“那你去不去呢?”
“当然不去了,可他们又要唠叨,很烦人的。”她有点无奈的神情。
我就搂着她说,“要不你就嫁给我吧,这样你父母就无话可说了。”
她一听就笑了,“你要是早生十年,我不会拒绝嫁给你的。”
“现在也可以嫁啊。”我半真半假地说。
她说,“好啊,那你明天就到我那里去,见见我的爸爸妈妈,让他们看看你,如何?”
“真的呀?”
“你敢么?”
我想了一下说,“敢倒是敢,可他们问起我都年龄来,我可以多说几岁,我就说我二十三岁了,你看行不?”
她笑了起来,“你拉倒吧!你敢我可不敢,要是那样,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但回头会把我骂死。”
我有点郁闷起来,“姐,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会怕你父母呢?”
她就有点别扭起来,郁闷而又无奈地撅起了嘴巴,好像在不满她的父母,但最后她却说了这样一句话,“他们也是为了我好。”
我心里就有点郁闷,她父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害得我不能去她那里不说,还带来这么多烦恼。
第二天,我因为休息不上学,吃了午饭之后就给她打手机,接通后我问她,“姐,你在那里?”
她回答说,“在团里开会呢。”
“今天不是周末么,开什么会啊?”
“是宣布要改制了,歌舞团改制。”
“改什么制啊?”
“就是体制改革啊,要把歌舞团推向市场,自谋出路。”
“那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不光是我,现在团里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家都在观望。”
“那在剧院演出的事怎么办呢?”
“现在还要演出几场,等合同完了再说。对了,那个叫洪大康的人已经来了,魏团长让我和他抓紧时间排练熟悉一下,估计过两天,他就可以上场了。”
我一听就有点烦恼,我说,“姐,我讨厌你跟别人做搭档,希望你不要那家伙一来就把我给一脚踢开。”
她笑着说,“你放心好了,姐就算和他一起上台演出,也不会看上他,仅仅是工作上的同事而已,和情人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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