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台休息的时候,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抱着燕姐亲嘴,她笑着推我,我搂着她非亲不可,两个人正在闹着,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打开放在耳边,因为我是抱着她的,挨得很近,可以听见手机里的声音。
“小芳,你还好吧?”一个男人有点苍老的声音说。
燕姐“哦”了一声没有说话,似乎有点冷淡。
“你连我都听不出来了啊,我是白叔啊!”
“我知道。”燕芳不冷不热地说。
我一听是这家伙,不由得眉头一皱,有点反感起来。
白叔说,“小芳啊,你最近还好么?”
“还好吧。”
“我最近有点忙,没顾得上和你联系,我老婆没了,刚刚办完丧事,才安静下来,过几天我把儿子送出去,然后咱们结婚好吧?”
燕姐面现为难之色,“……”
白叔说,“怎么了啊小芳,这可是大好事啊,难道你不开心么?”
燕姐闪烁其词地说,“这件事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还准备什么啊,你我都认识了这么多年了,小芳啊,我现在很需要你,我相信,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换个时间,我会正式向你求婚的,我们的婚礼可以办得很隆重,明媒正娶啊!”
燕姐为难地说,“这太突然了。”
“是啊,我老婆是突然走的,也算是突来的变化了,别说你,连我也觉得突然啊,小芳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相信,我能够让你过得舒心。”白叔听出来燕姐有点不情愿,开始耐心地说服了。
燕姐说,“我现在正在演出,对不起。”说完她把手机挂断了。
我别扭地说,“这个白叔还真的向你求婚了,真讨厌!”
这让我想起了蕙姐,她也是被一个有钱的煤老板追求,现在燕姐也遇到这种情况,这让我既厌烦又担心,毕竟,这家伙很有钱,很有地位。
燕姐伏在我怀里说笑了,“他是有钱,但太老了,我可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他多大了?”我好奇地问。
“反正是老头了!”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是小雨的养父。”
“小雨的养父?”
她告诉我说,“我生下小雨时候才十六岁,自然不会养,生下来就送人了,收养小雨的就是白叔,他们夫妻没有自己的孩子,就收养了两个,一个是小雨,一个是男孩,比小雨大十几岁。”
“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就未婚先孕了呢,小雨的父亲听说是个外国人。”我充满了好奇地问。
“是的,小雨的生父是个法国男孩。”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呢?”
她告诉我说,“咱们国家不是和法国有文化交流协定么,互派交换生到对方的国家去学习,我十六岁的时候,在舞蹈学校里,和三个同学一起被派到法国去当交换生,就认识了那个法国男孩,和他一起搭档跳舞。他叫贝迪,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希腊人,他从小在法国长大,我们一起上课学跳舞,我不懂法语,去了那里什么都不懂,都是他教我。时间一长就有了感情,他们西方人比较浪漫,法国人喜欢拥抱,有次他亲了我,说他喜欢我,我无法拒绝,后来……”说到这里她止住了,笑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
“后来怎么样了?”我搂住了她,充满了好奇地问。
“后来,交换期满了,我就回国了,和他分开了,没想到回国之后过了些时间,感觉身体不舒服,那时候傻傻的什么也不懂,以为是跳舞累的,后来才意识到是怀了孕,当时很害怕,不敢跟任何人说,一天一天瞒下去,直到瞒不住了,老师把家长找来,领我回家去,已经过了六个月,不能打胎了,只好生了下来。”燕姐说着她的过去,有点羞愧也有点好笑的样子。
“这看起来是年轻犯下的一个美丽的错误。”我心里虽然别扭,却很世故地说,然后又问她,“那后来呢?”
“后来孩子送人了,我又回学校继续跳舞。”
“那你和那个法国男孩后来见过面么?他知道这件事么?”
“后来,我去法国找到过他,也留在法国跳过几年舞,和他在一个舞蹈团里。”
“你们结婚了么?”
“没有,开始我是想和他结婚的,可他却并没有想娶我的意思,为了让他回心转意,我回国找到了小雨,想把她带到法国去,让贝迪看到他的女儿后回到我们身边,可白叔不肯把小雨还给我,我就求他,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让我做他的情人,为了小雨,我只好答应了。”
“这个混蛋,简直是要挟!”我愤愤地说。
燕姐第一次对我提起了她的过去,我以前很想知道,可现在知道了,又多少有点不舒服,对白叔和那个叫贝迪的家伙怀有一丝妒意。
燕姐接着说,“就这样,我领回了小雨,带着她到了法国,贝迪看到了他的女儿,他虽然很爱她,可还是没有要和我结婚的意思,他私生活很乱,有很多女人,舞蹈团的女演员差不多都和他有过那种事,他还吸毒,我终于无法忍受,和他大吵一架,辞去了舞蹈团的工作,带着小雨回到了国内。”
“是不是法国人都是那样呢?”
“我不知道法国人是不是都是那样,但贝迪是那样,我想法国也有不像他那样的男人。”
我笑了,然后继续问她,“那你带着小雨回国之后,是不是和白叔在一起呢?”
燕姐有点别扭地说,“虽然一直和白叔保持着那种关系,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他给你钱对么?”
“我从来没有主动问他要过钱,但他给我,我会收下。”
“可现在他提出要娶你了。”我有点郁闷起来,想了一下又说,“他老婆出了车祸,是不是他为了娶你,谋杀了他老婆?”
燕姐笑了,“这种事你没有证据,不可以胡说的!”
我也笑了,就不再说这些,亲了一下她好看的小嘴说,“反正你是我的,我不让你离开我。”
她笑了,乖巧地依偎到我怀里甜蜜地说,“我听你的。”
我听你的,她这四个字让我开心不已,我知道,在我和白叔之间,她选择了我,白叔的富有并没有让她心动。
那以后,我和燕姐天天在一起,白天在家里睡觉、排练、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晚上去剧场演出,接受掌声和鲜花。
我和燕姐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我想和她亲近,她都会拒绝,不是说昨天才有过了的,今天又要,太多了对你身体不好的,要有节制才是;要么就是说你没完没了地要,你是馋猫啊;要么就是说不管怎么样,反正今天不给你;要么就说小河,我可不希望你成为一个没有自我管理能力的人哦。
我力气比她大很多,我能玩的哑铃她拿都拿不动,我也可以一只手就把她托举起来,两个人力量对比悬殊,所以每当我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我抱着她一边甜言蜜语,一边哀求磨叽,一边耳鬓厮磨,一边摸摸搞搞,一边亲亲吻吻,时间一长,她就晕晕乎乎,失去抵抗力,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几乎成了我和她的固定模式,每次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开始都是我想要,她防守,我进攻,她坚守防线,我左右迂回,步步紧逼,她实在守不住了,防线瓦解,被我长驱直入。
这个过程让我很开心,如果她不这样拒绝推却,反而会没意思,这是她可爱的地方。
这天,我们演出完毕回到家里,洗完澡之后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就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搂着,在她红润的小嘴上亲上一下,“姐,我想要了。”
“不行!”她一只小手挡住了我的嘴唇。
“为什么?”我捏住了她的手吻了她一下。
“太频繁了对你身体不好,凡事都要有节制。”因为我抱得比较松,她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蛇一样扭动着,想从我怀里起去,却没有能够挣脱,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可现在又有感觉了啊,这说明需求正常。”我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她瞪起眼睛做出威严的神态来,“你又在磨叽了,反正今天不行!”
“你没听说过么,二十更更,三十天天,四十周周,五十月月,六十季季,七十年年,我现在是可以更更的。”我搂紧了她,让她紧贴在我隆起的胸肌上,同时对着她耳朵轻轻地吹气。这一招是大鼻子告诉我的,我以前对她试过,屡试不爽,效果很好,现在我又故伎重演。
“那是胡说,没有依据的。”她依然在抵抗。
“可我觉得很有道理啊。”我又在她修长如同天鹅一样的脖子上亲吻起来。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今天不行!”她的手再次挡住了我的嘴巴。
“姐,求求你了。”我握住她这只手放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应该给我。”
“小河,你再这样我会生气的。”她撅起嘴巴做出生气的样子。
我只好继续迂回,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问她,“姐,你真的生过孩子么?”
“当然了,这还用问么?”
“可生了孩子是可以看出来的,那里会宽松,可你的还是那么紧。”
“我是剖腹产。”
“剖腹产肚子上都有刀疤,可你没有。”
“我是去掉了”
“怎么去掉的?”
“去美容院,用冷激光打。”
“为什么要去掉呢,是为了好看对吧?”
“当然了,还用问么?”
“好看是为了让男人喜欢你对吧,可现在我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肯给我呢?”
她被我问住了说不出话来,有点难堪地笑着。
我趁机亲吻她红唇,同时抚摸她的后背,她没有再抗拒,防线松懈了一些,我又开始亲吻她的脖子。
“不是不给你,是不能天天给你。”她显然已经有了感觉,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嘴巴依然还在拒绝。
“为什么?”
“说过无数次了,因为爱你,要为你负责,我可不想成为一个坏女人!”她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又开始抗拒,却依然无法脱离我的怀抱。
“你没听古人说过么,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一边找着理由,一边继续吻她。
“那是胡说八道!”她又把我的嘴按住了。
“那今天不给,亲亲嘴嘴总可以吧?”我有的是耐心,因为这个过程在我看来很有趣,自然乐此不疲。
“不行。”她还是态度坚决。
“为什么不行,外国人把亲吻当成社交礼仪。”我嘴巴被她按住了没办法,手却不肯闲着,在她敏感的地方抚摸着,同时把她抱得更紧了。
“不要……”她声音越来越弱了。
“姐,你看,干嘛还要抵抗呢,人要表里如一对不对?”我拿开她的手亲吻着她雪白的颈部,她已经失去了抵抗力,我把她放倒下去……
今天的攻防战再次以我的胜利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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