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主动嘛。”我不由得笑了,把她搂在怀里,开心地问她,“那后来呢?”
“后来么……”她眼珠子看着我,有点狡黠的样子,然后就反问我,“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听你讲你的浪漫故事啊。”
她说,“这是我的隐私,干嘛要要告诉你?”
“你不说么?”我对着手指头哈气,做出要挠她痒痒的样子来威胁她。
我还没有挠,她就已经笑了起来,却做出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表情对我说,“你敢!”
我还真的不敢惹她生气,就“嘿嘿”地一笑,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说,“你是很有魅力的女人。”
“我不是女人!”她两个细长的手指捏住我的耳朵摇了摇说。
“那你是什么?”我有点惊讶了。
“我呀,是妖,蛇妖!”
“太对了!你就是蛇妖,把我给迷住了,你可得负责,不能把我给甩了,知道么?”我也学着她的样子,两个手指揪住她精美的耳朵摇了摇。
这时候我情不自禁想到了燕姐,她说话的时候也爱摇我的鼻子,不同的是,郁红蕾摇的是耳朵。
郁红蕾笑了一下,大大眼睛的转了转,里带着几分狡黠,牙齿白白的,非常好看,那种神态真是可爱极了。她说,“我不可以和你好下去的。”
“为什么啊?”
“何叔知道了,会打你的,他那么厉害。”
“我们悄悄的,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说完我又亲了她一下。
她对我的话不置可否,而是说,“我去一下卫生间。”说完她从我手臂上下去,走进卫生间里去了。
显然她在回避我的问题,并不想对我承诺什么,这让我有点郁闷。
我知道,和她上一次床容易,但要保持关系却不那么简单,我在床上躺下来,心里想着如何与她保持关系。
过了片刻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拿起连衣裙穿着。我下床用双手飞快地在她脸上抹了一下。她笑着躲避了一下。我走进卫生间里去解手。等我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赶紧披上衣服追出去看,刚刚出门口,就看见她房间的门关上了。
我只好回到房间里来睡觉。
毫无疑问,郁红蕾也是女神级别的美女,可我觉得,她只是在和我偷情,不会真心跟我好,如果有一天何叔离开这里,她也会追随何叔离去,我根本留不住她。
但她作为临时情人也不错,至少比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强吧。很多打工的男女,家里有老婆老公,不也还是在一起做个临时夫妻么,人就是这样,任何时候,都需要有个伴,谁也不喜欢孤独。
两天后的深夜里,我观察到何叔房间里传出来打雷似的鼾声,他已经睡了,我就回到房间里,拿出了手机给郁红蕾发了个亲吻的表情。
很快,郁红蕾也回复我一个亲吻的表情。
看到她回应了,我就发短信给她说,“过来好么?”
她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又发给她几个字,“留门等你。”
完了之后,我去把门锁打开,让门虚掩着,这样她来了就可以不用敲门,直接就可以进来。
一刻钟之后,她果然来了,从门缝里挤进来,又轻轻地把门关上,猫一样的无声无息。她穿着一件猩红色的睡衣,脚上是水晶高跟拖鞋,长发半偏,垂在胸前,皮肤用过保湿润肤霜的,看上去美艳极了。
我早就等急了,看到她来了,就迫不及待地迎过去抱住,亲吻她红艳艳的小嘴的同时,也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气息。显然,她来之前经过精心打扮,还抹了香水。我顾不上说什么,一边亲吻,一边就把她抱到了床边。
她身体太软了,我抱着她亲吻的时候,她就在我怀里扭动,像是一条大鱼,活蹦乱跳,让人兴奋不已。
练柔术的女人很少,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这种女人真的与众不同。
在我的亲吻之下,她“吃吃”地笑个不住,这一点她挺像燕姐,笑起来也是“吃吃”的,像是不敢出声的小老鼠,这样的女人是很可爱的。而那种“咯咯”地笑,或者是“呵呵”地笑的女人,却是另外一种性格。
她极其柔软的她身体弯曲折叠起来,这种姿势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不死既伤,可她却依然还在“吃吃”地笑,很是轻松的样子,一双明亮而又涩浪的眼睛看着我,在观颜察色。
她突然问我,“你爱我么?”
“当然了。”我这时候已经没有心思和她多说,一边随口敷衍着,一边就和她亲热。
她还是很认真地问我,“你真的爱我么?”
面对她的一再提问,我有点别扭,却也只能对她说,“爱啊,不爱能叫你来么?”
“嫖客也去找小姐,那会是爱么?”她居然开始钻牛角尖了。
我只好做出很认真的样子说,“我们和那个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她一副刨根问底的语气。
看到她这样,我有点扫兴,却也只能对她说,“小姐那是做生意,我们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当然不一样了。”
她听了这话就笑了,双手捧着我的脸,用逼迫的语气说,“说你爱我。”
我有点无奈,只好说,“我爱你。”
她这才笑了,心满意足地亲了我一下,搂着我的脖子,“好了,来吧!”
接下来我和她继续寻欢作乐,我发现,什么姿势她都可以做出来,真的是太刺激了。
我说,“靠,以后这个社会应该改变一下,女人从小都练柔术,和古代女人裹小脚一样,不练嫁不出去,越软越身价百倍。”
她又“嘿嘿”地笑,带着讨好我的神情。燕姐从来都不会这样“嘿嘿”地笑,她总是那么的从容委婉,羞涩中带着坦然,总是带着温柔亲切的笑容,让人感觉到她的聪慧和优雅,有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而郁红蕾就没有燕姐的这种高贵,上次还没有看出来,现在她这么“嘿嘿”一笑就露了相,让人感觉她傻妞的样子。她要是不这样傻笑该多完美。当然,她这种性格也很可爱,至少说明她很单纯,没有什么多余的心眼。
完了之后,她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下次我不来了。”
“为什么?”问这话的时候,我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吻着她的后颈。
“何叔要是知道了,你就惨了,再说了,我来了白给你玩,什么也得不到。”
我一听就笑了,“怎么会什么也得不到呢,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呀。”说完我就放开她,回身从床边的皮夹子里取了一叠钱交给她。
她笑着接过去,看也不看就亲了我一下,然后开了门走了。
我把门轻轻地关上,心里在想,她问我要钱,这就不像是偷情了,倒像是小姐和嫖客。但又觉得她既然给了你,你怎么好意思一毛不拔,总得有所表示吧,不给钱又给什么?
关了灯之后,我叹了口气,不由得想到了燕姐,心里就有点羞愧,虽然我最爱的人是她,可当她离开我的时候,我因为寂寞,因为惧怕孤单,会和别的女人到一起,不论是柳月湘,还是郁红蕾。
爱情的忠诚和专一,在这个欲望如同洪水般泛滥成灾的时代里,似乎成了一种奢求。我为自己的游戏人生而羞愧,可我知道,我改变不了,因为我战胜不了自己,男人骨子里就是多偶动物,就是花心的。
记得什么地方看到过一句话,男人的本质是猎人,即使已经收入囊中的猎物再多,眼睛也永远盯着下一个目标。
可即使是这样,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还是燕姐。
那以后我每过三四天,就会把郁红蕾叫过来幽会一次,但每次我都会给她钱,她也从不拒绝,照收不误。
有人对与异性发生性关系后的给钱时间做出了界定标准:完事后就给的为嫖娼,一周后给的是性伙伴,每月到时给的为情人,按季定量给的是包养,全年度都给的为二奶,一辈子坚持不懈给的是老婆。我每次完事后就给郁红蕾钱,就和嫖娼差不多。
想到这点,我有点不爽。
这天,我和大鼻子正在外面喝酒,黄琳琳打手机给我说,“小河,出事了,团里有人在打架!”
“怎么回事?”我问。
“何叔在打马海海。”
“何叔为什么打马海海?”
“好像是为了红姐,你快来看看吧,要不出事了。”黄琳琳很着急的语气。
我和大鼻子赶回团里,就看见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我和大鼻子拨开人群冲进去看,何叔正把马海海按在地上用拳头打着,马海海满脸是血,一个劲地讨饶。何叔依然不肯罢休,一边把马海海捶着,一边还骂骂咧咧。
马海海是团里的杂技演员,专门演滑稽小丑的,也算是身怀绝技,但在力大如牛的何叔面前,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有挨打的份。
我和大鼻子急忙上前去把何叔拉开,我说:“何叔,不要打了,消消气,出了事不好。”
何叔被我和大鼻子拉了起来,还在对马海海不依不饶,满嘴白沫,骂骂咧咧的,又给了马海海一脚。
马海海这时候脱离了何叔的手,就起来抹一把脸上的血,哭兮兮地对着何叔说,“她爱跟我睡,我还给了钱的,就是玩J女,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又不是她老公,你又不是她爹,你打我,你管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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