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手臂上松了一点劲,让她放松一下,却又更加有力地搂紧了她。
这时候,如果不是亚欣在旁边,我肯定已经扒光了她,可此时,我只能这样安静而又有力地搂着她。
但我还是按捺不住地亲吻了她那红软的嘴唇。完了之后,我无意间回头,看到亚欣正用吃惊的表情看着我们。
这一刻未免有点难堪,我掩饰地对亚欣笑了一下。
亚欣没有说什么,她看着天花板,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似乎快要哭了。
看到亚欣这样,我开始有点困窘,但随之也就坦然了起来,但我却不好再和蕙姐亲热了,就在被窝下面握住她的小手,安安静静地躺着。
蕙姐也有点难堪,但她没有说什么。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不说话,气氛有点冷,让人感觉房间里几乎结了冰。
这时候,我甚至想到了要和她们两个一起玩双飞,人生苦短,大不了放纵一场,可心里却有一种羞耻感阻止着我,如果这样做了,就是变成一个浅薄之徒,亵渎和践踏我和蕙姐之间的感情,那样连我自己都会恶心自己。
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做。
百无聊赖之下,我又拿出手机玩了起来,过了一阵没有电了,我才停了下来,困意上来,扔下手机睡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暖和了一些,灯也亮着,说明已经来电了。
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火锅,身上暖和多了,但街上的积雪依然很厚,雪还在下,高速公路还没有通。
但亚欣一直都不说话,表情有点冷淡,人还和我们在一起,心却已经离得很远。
我心里明白,因为她看见了我和蕙姐的亲吻,已经猜测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才变成这样。
我有点郁闷,但也不想对她解释什么,知道了就知道了吧,未必有什么不好,别说亚欣知道,就是全世界都知道,那又怎么样。
我们回到了旅店里面,但房间里依然温度很低,空调的暖风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却可以不用钻进被窝里去保暖了。
没事可做,亚欣就开始在沙发上压腿练功。
蕙姐也把腿搭在床上,漫不经心地压着,她对我说,“活动起来身上暖和。”
我知道蕙姐是让我也一起练功,反正没事,我就跟她们一起练。
她们两个练功的时候都很认真,而我却三心二意,漫不经心的,主要是看她们练。
蕙姐一边压腿一边说我,“小河,你不坚持练功保持状态,等以后演出就跟不上了!”
老师经常说,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同学知道,三天不练,大家知道。
我说,“这几天是没有练了,我试试还能把你托举起来不。”说着,我双手抓住蕙姐的后腰,向上一用力,把她高高地举到了空中。
蕙姐早已经习惯被我托举,所以一点也不慌乱,很从容地微笑着,把腰向后弯过来,脚尖绷直了,伸出了柔软的手臂,像是要采摘天上的星星。
我就这样托举着蕙姐,放下来,再举上去,再放下来,再举上去,来回几次,然后就停住,一直举着,尽量地坚持着。
我双手把蕙姐托举了一会,时间一长,胳膊有点受不住了,就把握好重心,用一个手把她举着,腾出一只手来休息一下,然后再换上另一只手。
蕙姐在空中,一直弯着腰,配合我保持着平衡,微笑着,一点也不紧张,很是轻松的样子。
过了一会,我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插在她两边腋下,面对面地托举着她。
蕙姐低头看着我微笑着,不知道怎么搞的,时间一长,她居然有点脸红起来。
我举着蕙姐,坚持了一会之后,突然做出力气用尽的样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蕙姐就压在了我身上,她用不悦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责备我的淘气。
我不由得笑了。
就在这时,听到门“咣”地一声响,亚欣已经离开了。
显然,亚欣是负气离去的,走的时候把门摔得很重。
我和蕙姐都先是吃惊,当我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就都有点困窘,接下来又都无声地笑了。
这时蕙姐就责备我说,“小河,你总是爱这么淘气!”
我说,“一个人练功有什么意思,很枯燥的,我喜欢和你闹。”
蕙姐就用厌烦而又喜欢的表情看着我。
看到她这样,我就不好意思再闹了,就笑了一下,起来帮她扳腿。
表面上,蕙姐好像是讨厌我这样和她闹,但其实她心里是惬意的,她知道我这样做是因为喜欢她。
就这样,我和蕙姐在一起练功,过了一阵,我们练完了,亚欣还没有回来,我和蕙姐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出去找了一下,却没有亚欣的身影,车也还在停车场里。
我打了亚欣的手机,很快接通了,但她没有说话。
我问她,“亚欣,你去哪了?”
“跟你有关系么?”亚欣这样问我。
我一听这口气,就知道她生气了,我说,“出门在外,作为老同学,好朋友,好同事,我有义务对你的安全负责。”
亚欣说,“谁须要你负责啊?”
我也开始生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了啊,我离开不看你和那个女人亲亲蜜蜜的样子,我有什么错么?”亚欣一副吵架的语气。
我只好心平气和地说,“我们的角色就是这样要求的,你至于这样么?”
“我眼不见心不烦!”亚欣说完关机了。
我无可奈何,也就不再去管她,好在她只是离开我们,不会出什么事。
等到了下午,亚欣还是没有回来,我有点不放心,就打手机给她说,“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好么?”
“吃过了。”亚欣说完把手机关了,一句多的话都没有。
我只好和蕙姐一起去街上吃饭,完了之后回来。
天黑之后,我不放心亚欣,就去下面的服务台查了一下,得知亚欣在这家旅店另外开了房间。
我到亚欣的房间门口去敲门,很快门就开了,亚欣看到是我,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进里面去了。
我进去把门关上看了一下,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我说,“一个人享受孤独呢?”
亚欣站在窗台跟前头也不回地说,“跟你有关系么?”
“气还不小呢!”我嘲笑她。
她转过身来说,“有气又怎么样?”
“气从何来?”
“我看不得你和那个女人那个样子!”她一副要和我吵架的架势。
我有点好笑,“哪个样子啊?”
“你自己知道!”
“不就是在一起练功,托举搂抱了么,这是咱们的工作,职业需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无缘无故吃的什么干醋嘛!”说着我白了她一眼。
“我就吃醋了,你还和她亲嘴!”亚欣几乎有些愤怒了,冲着我大声喊。
我“呵呵”地笑,“我和她演恋人,亲密搭档,怎么就不能亲个嘴?不但亲嘴,还眉目传情呢!我跟你一起演出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么?表演总得像那么回事对不对,起码得敬业对吧?”
面对我的东拉西扯,亚欣又气又好笑,“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说,“不管是训练还是演出,都要有艺术精神,艺术道德,艺术的严谨态度,你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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