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我拿过手机来看,是张娜娜发了短信给我,约我吃饭。我就打字给她回复,说现在没有时间,改天我请她。
红姐依偎在我怀里,她看到我在弄手机,就没有说话,她把嘴巴蠕起来,隔着半尺远,对我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第二天早上,我和红姐吃了早餐之后,我又骑着独轮车带着她,两个人去公司进行训练。
就这样,我和红姐同吃同住同训练,成了一对亲密恋人,也是亲密搭档。
人就是这样,和谁在一起,就会喜欢谁,所谓日亲愈亲,日疏愈疏。我喜欢燕姐,她不在我身边,我喜欢蕙姐,蕙姐离我而去,现在和红姐在一起,我也会喜欢上她。人不能没有伴,谁也不喜欢孤独。
这天下午,我带红姐去和张娜娜一起吃饭,陈冬也来了,原来他们两个好上了,几个人见面后说说笑笑,我们在街上找了一家餐厅,要了些酒菜,一边吃一边聊。
张娜娜告诉我,自从亚欣接管公司之后,有些人受不了她的霸道,辞职走了,现在她也想离开,不知道我所在的公司要不要人。
虽然亚欣解雇了我,可我并不想拆她的台,听到张娜娜想跟我一样跳槽,我就说,“亚欣脾气霸道了一点,这个无所谓,作为演员,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我刚到的这家公司,虽然是实力雄厚一点,人多一些,但竞争激烈,也不好混,你过来也一样,还不如就在亚欣那边干,反正角色已经熟悉了,与其另谋高就,不如驾轻就熟,这样来得轻松。”
张娜娜听了我的话就说,“我也是这么想,可他就是不安分。”
陈冬这时候就不说话了,显然他觉得我的话有道理。
吃过饭之后,张娜娜和陈冬回去了,我就和红姐去训练。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的节目基本成型,陈导看了之后说,“不错,让人耳目一新,男的帅气,阳刚,女的漂亮,柔软,你们的组合让人眼前一亮,动作也不错,不过么,单纯的表现力量和平衡技巧是不够的,还要有一个主题。”
听到他这么说,我和红姐就把他看着,听他下面这么说。
不得不承认,这个陈导还是有一些水平的,能说到点子上,的确,我和红姐排练这个节目,除了完成动作造型之外,缺少一点艺术感。
陈导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有个音乐很有名,那就是《梁祝》,你们就用这个音乐,按照这个音乐定位节目,表现梁祝化蝶的主题,这样一来,节目就有主题,也有灵魂了。”
他看到我想要说什么,就伸手示意我不要说,他拍板说,“就这样定下来吧,你们琢磨一下,再编排一下,完善一下,过几天我看看。”说完他就准备离开,刚刚走了几步又返回来说,“对了,你们的节目,中间女的要下来几次,以后改成不下来,七分钟的节目时间内,一次都不下来,脚不要着地,原先你们女的下来在地上跑,给人不连贯的感觉,不够紧凑。七分钟时间,要连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样才好。”说完他这才走了。
看到陈导离去,我和红姐面面相觑,红姐问我,“他说一次都不下来?”
我说,“他的意思是在这七分钟之内,我一次都不能把你放下来。”
红姐就笑了,“那你可得更辛苦一些,这么说我也八十八斤呢。”
我说,“没关系,变换动作的间隙,我可以把你放在肩上缓一下,这样胳膊不会太累。”
在这里,陈导大权在握,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和红姐当然只能服从。
接下来,我们在原来的基础上改动节目,配上《梁祝》的音乐,学一对蝴蝶,在花丛间翩翩双飞。
记得以前我和燕姐在一起的时候,排练演出过芭蕾双人舞《梁祝》,现在和红姐练独轮车杂技,也选择了这个主题。既然要表现蝴蝶翩翩双飞,就得形神兼备,我们改动了一些,在我把红姐托举在空中的时候,她张开双臂,做一些飞翔的动作。
我们的改动让陈导很满意,他马上就安排我们演出。
就这样,我和红姐开始演出,接受观众的掌声。
妈妈来看了我们的演出,她有些吃惊,我和她回到家里之后,她对我说,“小河,你和那个女的演得那么危险,你可千万要小心,别把人家掉下来摔着。”
“妈,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把人掉下来呢?”我从冰箱里取了个饮料,打开喝了两口之后说,“妈,我想请红姐来家里吃饭,你同意么?”
妈妈就问我,“你和她什么关系啊?”
我说,“当然是很好的关系了。”
妈妈说,“要是你蕙姐知道了,会吃醋的。”
我郁闷地说,“蕙姐她只要老公不要我了,那么久都不回来,我有什么办法?”
妈妈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我不同意她来家里吃饭。”
“为什么啊?”我别扭地问。
“我不赞同你和她在一起。”妈妈说完进她的房间里去了。
我知道,妈妈接受了我和蕙姐在一起,但她不接受红姐,这是因为蕙姐和她有利益关系,而红姐没有。
我不满妈妈的势利,却说不得什么,就有点失望地回自己房间去。
亚欣给我发来了短信,她说,“我看了你的演出。”
我没有想到亚欣还会给我发短信,我以为两个人反目成仇,已经彻底了断了关系,不会再有任何往来。即使是这样,我也还是回复短信给她说,“评价如何?”
她说,“当然不错了。你是金子,到那里都能闪光。”
“谢谢褒奖。”然后我问她,“你还好吧?”
她说,“当然还好了。”
我说,“那就好。希望我们都好好的。”
她问我,“你现在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哪个女人?”
“就是和你一起演出的那个啊。”
“哦,是吧,我们一起排练演出,当然在一起了。”
“有没有上床?”她居然问我这个。
我眉头一皱,“你怎么会关心这个?”
她说,“难道不可以么?”
我反问她,“如果我问你和谁上床,你会告诉我么?”
她说,“你问我就会如实回答。”
“好啊,看在关心老同学的份上,我现在问你,你现在和谁上床?”
“还是那个人,你知道的。”
“孟老?”
“有什么不可以么?”
“一颗舞蹈新星,居然和一个糟老头在一起,柳絮粘泥,还是明珠暗投呢?”
她说,“这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我说,“我没有想要管你,也没有资格管,在这个尊重人权的时代,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人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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