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带她去洗澡,完了就把她抱出来,两个人躺在床上,我把她搂在臂弯里休息。这时候的红姐,和往常一样,千娇百媚地依偎着我,小鸟依人似的,显得心满意足。
从她鼻孔里边呼出来的那股女性特有的气息,轻轻地吹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心里痒痒的,有要化掉的感觉。
我好象是入了魔一样,嘴唇情不自禁的往前凑,她闭上眼睛微微地仰起脸等待着,在紧张地安静了那么片刻之后,两个人的嘴轻轻的碰到了一起。
只是轻轻的,好象怕吓着了对方一样,时间仿佛在碰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停顿了下来。
在停顿了几秒之后,两个人都笑了,紧张的气氛顿时一松,好像顾忌已经完全不再存在,接下来,两个人的嘴唇又不约而同的粘在了一起,很用力的粘在了一起,热烈而又无所顾忌。
我一下子抱紧了她。
正当我和她亲嘴的时候,她却突然的把嘴凑到我的耳朵旁边问了我句,“你喜欢我吗?“
我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小傻瓜,这还用问么?”
她惊讶起来,“你叫我什么?”
“小傻瓜啊,难道你不是么?”我抱着她这样说。
“我比你大好多岁呢!”她很好笑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呢,你是比我大一些,可现在你在我的手上,就像是我的玩物。”她本来就已经被我托抱着,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为了表示我力量上的优越感,还把她轻轻地向上抛了两下,就像是在掂一件东西的分量一样。
她笑了,脸色更加的娇艳起来,“好啊,你居然把我当成玩物,这样看轻我,我会生气的。”
我说,“其实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的。”
她没辙了,就做出恨恨的表情看着我,但看得出来,她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但她却说,“我真的生气了,我要回去。”
我愣了一下,怪眼看着她,明显在抗议她的变化无常。
她见我这样就又笑了,搂住我的脖子,嘴巴在我耳边轻轻地吹气,吹得很轻,时间很长。
一股能让钢铁变成绕指柔的气!
这个女人真的是变了,变得比以前更解风情,更聪明,也更迷人了。以前,我心里把她看得比燕姐和蕙姐要低一个层次,可现在,她似乎也具备了燕姐和蕙姐的这种灵性,让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她的妙曼情趣。
发现这点我很开心,欣喜地和她激烈的亲吻着,双手把她托抱得更高,更紧了,这时候的她,就好像是我怀里一只大白兔,柔软而又温顺。
她纤细的双手捧住我的脸,亲了一下我的脸蛋却是又爬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问了我句,“你喜欢我吗?”
又是这句话,我有点好笑,对她说,“我才不喜欢你呢。”就在她脸上的怒容刚刚浮现出来的同时,我又补了一句,“我喜欢的是你的小嘴嘴。”说完我就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小嘴,让她有话也说不出来。
我以为亲了她之后,她就会把这些忘掉,没想到就在我刚刚停下来之后,她就马上又问我,“那你爱我吗?”
我被她弄的无语了,看来她即使是被我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也还是缺乏安全感,所以一次次地问这句话,我有点扫兴,也有点无奈,却只好对她说,“不爱还亲你?说你是小傻瓜,你还不高兴!
她很开心的样子,在我的脸蛋上又亲了一下,问的还是那个问题,“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我彻底的服了,她居然问我会不会爱她一辈子,我不想虚伪地说谎,就很老实,也很认真地回答她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她双手捧着忘掉脸轻轻地问。
“因为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已经做好了她变脸的准备。
没想到她居然搂住了我的头说,“你怎么不用花言巧语来哄我开心呢,你是怕我当真是么?”
我说,“红姐,说真的,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这样玩,可我真的不敢娶你,也不敢承诺什么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她笑了起来,“你这个小家伙,一年不见,居然成熟了许多,还说不敢娶我,我要你娶我了么?你就是想要娶我,我还不敢嫁呢!”
她这样的语气,到让我有点难堪起来,我只有“呵呵”地笑。
她说,“你说的是玩,不管是你玩姐,还是姐玩你,只要开心就好,你说对吧?”说完她也不管我脸上流露出的困窘,捧着我的脸就亲嘴,倒真的像是她在玩我,而不是我在玩她。
我有点无奈起来,心情一下子冷却了许多,但又怕伤害她而不敢说什么,就这样有点被动地被她亲吻着。
但我毕竟是男人,我的尊严不容我成为女人的玩物,于是我一把把她掀起来扔到了肩上,她吃惊地笑了起来,在我肩上伏着,小拳头打我。
靠,女人就是女人,在我这个强健威猛的男人跟前,轮得着娇滴滴的你来逞能?为了显示我的强大和力量,我把她从肩膀上一下子又托举到了空中,只用一个手托举着她,摆动手臂,让她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再把她丢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就像是丢一个枕头那样轻松。
她在柔软的床上晃动着,那一瞬间,她脸上的野性消失了,浮现出来的是紧张和害怕,还有几分害羞和屈服的表情。很显然,她精神上已经被我征服了,心理上已经回归她作为女人的角色。
接下来,我解开了皮带,器宇轩昂地走近她,就像是一只雄狮,而她却像是一只美丽的羔羊,在雄狮还没有扑向她的时候,就已经颤抖成了一团。
接下来自然是鸳鸯戏水,颠鸾倒凤,这个过程很是开心,两个人胡言乱语,卿卿我我,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自然而然地进行,自然而然地结束。
最后,两个人都累了,就安静地躺着休息。
过了一会,她缓了过来,依偎在我肩头上,纤细的小手在我隆起的胸肌上轻轻地抚摸着,语气柔柔地说,“你出来这么久,你妈妈会不会问?”
听了她的话,我想到了妈妈,这么晚了还出去跑资金,去求人,我心里有点难过起来。
女人的心思是敏锐的,红姐立刻就感觉了出来,她柔声地问我,“小河,你怎么了,不开心了么?”
我说,“红姐,我妈妈的公司现在出现了危机,资金短缺,妈妈在为这件事焦虑,而我却帮不上她。”
红姐问我,“你妈妈是什么公司?”
我就把妈妈公司的情况跟红姐说了一下。
红姐听了之后说,“只要有固定资产就可以贷款,就可以维持住的,要不有人给担保也行。”
我说,“原来的投资人撤资了,对了红姐,你老公可以拿出那么多钱包养你,一定很有钱,现在他在牢里,你是夫人可以做主拿事,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妈妈?”
红姐说,“资金我是拿不出多少来的,担保倒是可以。”
我说,“有担保就行啊,这样就可以贷款,资金链就不会断,就可以挺过难关,红姐,你帮帮我妈妈好么,就当是帮我。”
红姐说,“担保可以。”
我就拿过手机拨打了妈妈的号码,接通后我说,“妈,红姐听我说了咱们家公司的情况,愿意给咱们担保贷款。”
妈妈一听喜出望外,“是么小河,红姐在哪里?”
“在我这里。妈妈,你要贷多少款呢?”
妈妈说,“一亿两千万吧。”
我对红姐说,“我妈说需要一亿两千万,你看行吗?”
红姐说,“担保贷款是用自己的固定资产抵押,没问题。”
我对手机说,“妈,红姐说没问题。”
妈妈说,“太好了小河,真是雪中送炭,有了这笔流动资金,公司就可以维持下去。那什么时候让妈妈和红姐见个面?”
“现在有点晚了,明天中午吧,我请红姐去家里吃饭。”
妈妈说,“好的小河,就这么定了。”
“好,妈妈再见。”
和妈妈通完话之后,我搂着红姐亲吻她,“姐,你这次可帮了我大忙了,不枉咱们两个认识一场。”
红姐伏在我怀里笑着说,“那还用说么,咱们两个到了这种地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让我再喂你一次好不好?”说完不等红姐说什么,我就又和她亲热起来。红姐一个劲地笑着,显得开心快活之极。
有人说过,这个社会有个规律:开会是决定要做什么,酒桌上决定由那些人来做,真正决定事情的是在枕头边上,我在红姐的枕头边上,不经意间就帮了妈妈大忙。
第二天,我带红姐去家里,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我们了,我把红姐介绍给妈妈,妈妈拉着红姐的手笑着说,“我看过你和小河的演出,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杂技演员呢,没想到却是女总裁。”
红姐也笑着对妈妈说,“我是杂技演员出身的,最近没有别的事,就上上舞台,就当是闹着玩吧。”
妈妈说,“闹着玩都演得这么好!”
然后三个人坐下来一起吃饭,妈妈和红姐就说担保贷款的事情,完了之后,她们去银行办理手续,我也跟着她们一起去。
完了之后,我和红姐依然去演出。
第二天,我们继续跑担保贷款的事,总算把这件事办了下来,资金总算解决了,我和妈妈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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