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使用大麻的人到了后面,都会变得注意力分散起来,像是得了自闭症一样,与人交流起来会有困难,现在小雨的爸爸就是这样。
小雨看到爸爸这样,似乎觉得没有面子,但她还是笑着对我们说,“我爸爸出过车祸,身体不好。”
我和亚欣都礼貌地微笑着。
“你们开心。”他爸爸开了轮椅离开了。
这时候燕姐从厨房里出来了,她看到我们就笑了。
亚欣说,“阿姨好!”
燕姐笑着说,“欢迎你们来。”然后又对我说,“小河,来帮我一下。”说完她进厨房去了。
我到厨房里面去看,燕姐已经准备好了生日蛋糕,还有酒和吃的。
我把她把这些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我给蛋糕上面插上十九根蜡烛,再用火柴点上。
我做这些的时候,亚欣和小雨就在旁边看。
一会史密斯,萨娜,斯蒂芬,玛丽,奥尼,萨米尔,马克,拉姆,团里好多人都来了,连孟老也来了。大家在一起给小雨庆贺生日。
接下来,小雨的爷爷也来了,他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给小雨过生日的。这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身材高大,看上去稳健平和,有很浓很黑的卧蚕眉。
小雨拥抱了他。他亲吻了小雨的额头,目光充满了慈祥。
今天是小雨的生日,燕姐却成为了主妇。
今天燕姐的打扮比较朴素,灰色的短袖西装外套,里面搭配一条传统的白衬衫,一条黑灰色直筒西裤,一双黑色坡跟鞋,就算是这样朴实无华的装扮,也依然掩盖不住她的迷人气质。
毫无疑问,燕姐是个漂亮的女人,细长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嘴唇丰润,皮肤细腻白皙,乌云似的秀发,因为跳舞消耗脂肪的原因,她看上去瘦了一点,五官却更精致,瓜子脸,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经过这么多年过去,时间抹去了她脸上年轻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优雅的气质。这是年轻女子所没有的。
在场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职业舞蹈美女,而我却觉得,燕姐是最迷人的。
在大家的“祝你生日快乐”歌声中,寿星小雨吹灭了十九根蜡烛,大家一起鼓掌。小雨开心地笑了。
接下来,小雨邀请我和她一起跳了一曲交谊舞,结束之后,客人们都礼貌地鼓掌。
当中客人们的面,小雨亲吻了我一下。
尽管平时她和我有隔阂,可此面对众多的来宾,她却表现得很大度,像是公主一样高贵。
接下来,燕姐笑吟吟的把饭菜拿出来,大家便开始聚餐。我就和亚欣给燕姐帮忙,端盘子或者倒酒。
今天燕姐给大家做的是清一色的中国菜,我知道她会做饭,但没有想到,她手艺会有这么好,客人们吃得很开心,喝掉了几瓶白兰地和红酒。
但整个过程,小雨的爸爸都没有再露面。
聚会完了之后,大家都告辞离开了,亚欣和孟老一起也走了,萨娜和我一起走,我对她说,“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帮燕姐收拾一下,晚点就回去。萨娜听了就先走了。
我留下来帮着燕姐收拾清洗餐具,小雨要来帮忙,我对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这些事就让我和你妈妈做吧。”
小雨没有再说什么,她离开了,去和爷爷在一起。
我和燕姐继续清洗餐具,这里剩下我和燕姐两个人,我对她说,“小雨今天满十九岁了,你十六岁生下她,现在你应该是三十五岁了对吧?”
燕姐笑了一下说,“实际上我已经三十六了。”
“是么,可你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八九的样子。”
燕姐就一边洗餐具,一边笑着把我看着,她问我,“你和萨娜怎么样?”
听到她问我这个,我就有点不自在起来,我说,“还好吧。”然后我看了一下外面客厅,确信没有人会听见我和她的谈话,于是我就问她,“为什么问这个,是不是你还在嫉妒?”
燕姐笑了一下说,“可我没有理由嫉妒不是?”
我笑了,“如果你需要我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我随叫随到。”
燕姐笑了一下说,“去你的!”
我看了看外面,看到小雨和她爷爷在院子里说话,我就问燕姐,“小雨的爷爷是做什么的?”
“小雨的爷爷是一个商人,主要做零售业,比较成功,有不少资产。”燕姐说着就笑了,“如果你想卖东西可以找他。”
我心里头有点敬佩小雨的爷爷,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就笑了一下。
我帮她洗完餐具之后,就洗了手告辞。
燕姐送我出来,小雨和她爷爷也向我道别。
我对她们说,“晚安了燕姐,晚安小雨,爷爷。”
小雨说,“小河再见!”
她爷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对他们挥了挥手之后离开了。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了,这一带是居住区,夜晚比较安静,不像街上那样灯红酒绿,流光溢彩。
我一个人朝回走着,经过一个地方的时候,我看见路边的长椅上有两个人搂在一起亲吻,是亚欣和孟老,没想到他们从燕姐家里给小雨祝贺完生日出来,还没有回去,在这外面的长椅上就亲热上了,看起来他们感情不错,挺浪漫的。
我假装没有看见,径直走了过去。
回到住处,萨娜给我开了门,她拥抱了我。这时候,我因为看到了孟老和亚欣在一起亲热的缘故,心里痒痒,就先把萨娜亲吻了一阵,再把她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我的粗野让萨娜笑了起来,这种笑声清脆悦耳,开心而又快活。
这个世界有点错乱,亚欣爱着我,可她在孟老那里;我爱燕姐,可她在她家里;我不爱萨娜,可她现在却和我在一起快活得要命。
两个人在一起,爱不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又恰巧因为某种原因不再分开,冥冥之中有一种命运的东西,前世的约定也好,今生的偶遇也好,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
在和萨娜的激情冷却了之后,我搂着她睡觉,这时候我问她,“萨娜,你相信缘分么?”
萨娜无声地笑了,“当然相信,我和你现在就是缘分。”然后她问我,“你想没有想过要娶我?”
她这个问题让我有点难堪,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她说,“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没有想?”她和颜悦色地问。
“因为我是旅居法国,早晚要回中国去。”
“难道法国不好么?”
我说,“法国当然好,比中国要舒适,我很喜欢这里,但我父母在中国,他们不会让我一直呆在法国,为了这个,我妈妈有点生气,她几次威胁我,如果我不回去,就断绝我的经济来源。”
“这么说我们会分开了?”萨娜有点郁闷起来。
我搂着她没有说话,心里也有点惆怅。
然后两个人就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萨娜正坐在床上吸烟,旁边放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点干叶子。
“你又在吸那个了?”我看着她问。
也许我的表情有点可怕,她似乎有点紧张,却笑了一下说,“我只用大麻。”
我顿时恼怒起来,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大麻,把她推倒在床上,卡住她的脖子大声地说,“你不是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了么,为什么还在吸?你要毁了自己么,你这个混蛋!”
萨娜被我的凶样吓得呆了一下,她反抗着我说,“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我以前认识的很多人都在吸,你这个无知的家伙!”
“你还嘴硬!”我气得煽她巴掌。
她大声地说,“只有下等人才对女人使用暴力,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家伙,这是法国,不是中国那个野蛮的地方!”
我放开了她,依然愤怒地说,“DU品是陷阱,在中国那个文明的地方,贩卖几十克就会判刑,吸DU毒成瘾的人就是废物,人渣,男人去犯罪,女人去站街,吸DU的快乐要用加倍的痛苦来偿还!知道燕姐的老公为什么坐在轮椅里么,就是吸DU之后开车,出现了幻觉,出了车祸,你要是想变成一个短命鬼,你就只管吸好了!”
萨娜从床上起来,拿了她的包往外走,“放心好了,我不会变成你说的那个样子!”
“你跟着什么人就学什么人,交吸DU的朋友就会吸DU,然后再犯罪,和艾滋病接触!”我说。
萨娜不说话,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我和她因为DU品的事情进行的第二次争吵,比上次更激烈。
第二天来排练的时候,我和萨娜见了面,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我和她再次陷入了冷战。
亚欣敏锐地看出来了这点,排练休息的时候她问我,“你和萨娜怎么了?”
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有些地方被汗水打湿了,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肌肤,这让我有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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