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抹了一下眼泪说,“他不是外面包养二奶么,我要和他离婚,他怕我分割财产,就把我带回家,他说,‘你不是要离婚么,我在身上纹上我的名字,看你怎么离’。他就把我捆绑起来,在我身上刺字。”
女警察做了笔录。
报完案之后,我带着蕙姐出来,打的到医院去给她看伤。我挂的是急诊科,医生对伤痕做了消毒处理,包扎上了,然后,我扶着蕙姐出来回家。
当我们到达小区门口的时候,看见一辆警车从钱老板家那边开过来,车里坐着钱老板,他被警察带走了。
我想把蕙姐领回我家去,但蕙姐却要回她家里去拿手机,我陪她回去。她到了家里找到手机,马上给律师打了个电话,说了刚刚发生的事,要他正式起诉离婚,尽可能多地争取财产。
打完手机之后,蕙姐伏在床上哭了,我去安慰她,她就伏在我怀里哭,“这可怎么办,那个坏蛋在我身上留下这个,一辈子也去不掉了。”
我搂着她安慰着说,“姐,不怕,那个纹身可以去掉的,用激光照射就可以去掉,很方便的,不会永远留在身上。”
她突然不哭了,抹了泪水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脱毛就是用激光一照,去得干干净净,纹身也可以。”我说。
“你就哄姐吧。”蕙姐还是有点不相信,但看得出来,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
我说,“放心吧,回头我陪你去医院。”
蕙姐没有说什么,想了一下之后才说,“发生了这种事,姐真的要离婚了。”
“都到这种地步了,不离怎么办?”
“离了之后呢?”
“我娶你呀。”
蕙姐笑了起来,前仰后合,乐不可支的样子,她说,“你个小屁孩,说话信口就来,你要娶姐呢,姐当尼姑有可能,当小姐有可能,嫁给叫花子有可能,但嫁给你,连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想都别想!”
我也笑了,说,“看你,刚刚还哭成那样,现在就笑成这样了,自己跟个小孩一样,还说我小屁孩呢!”
蕙姐说,“跟你在一起,姐也就是小孩子了,被你哄成傻子。”
我“嘿嘿”地笑。
蕙姐不笑了,去抽屉里取了一些钱交给我说,“你把钱给保姆,让她走吧,不需要了。”
我拿了钱出来,看见保姆正在外面听我们说话,她见了我就要走开,我叫住她说,“今天出了事,我姨和钱老板要离婚了,也就不用保姆了,这是给你的工钱和补偿,你拿上,收拾一下离开吧。”
保姆听了面有难色,还是接了钱,自找台阶地说了句,“正好家里也要我回去。”说完去收拾东西了。
一会保姆拿着包过来对蕙姐说,“太太,我走了,我家里穷,看在我给您做了一段时间保姆的份上,再给我给点工钱吧。”
蕙姐答应了,又取了些钱给保姆,保姆千恩万谢,然后走了。我把保姆送到街上,保姆上了公交车走了,我就回来看蕙姐。
蕙姐正在床上躺着,静静地在想什么,我过去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俏丽的脸庞说,“姐,要不去我家里住吧?”
蕙姐难堪地笑了一下说,“你妈妈不愿意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还住你家里去,不是去看脸色么?”
“那怎么办?那家伙会回来的,他知道你在团里的宿舍,会去找你,你要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我想了一下后又说,“要不去别墅那里住吧,那家伙也不知道那里,比较安稳。”
蕙姐同意了。
接下来,我和蕙姐到她的别墅去住。别墅很大,两个人住着还空荡荡的,这里车里我们的逍遥宫,我和蕙姐在里面相濡以沫,当然,更多的时间是在客厅里跳舞。
这天周末休息,我和蕙姐在别墅里睡懒觉。萍萍给我打来电话,她说,“小河,你在哪里?”
我一听就知道萍萍想我了,不然她不会这样问我,我说,“在蕙姐的别墅里,你过来吧。”
“好吧。”萍萍说完挂了。
蕙姐听到我叫萍萍过来,就不悦地说,“叫她来干什么?”
“我们在搞新的舞剧了,你和萍萍都是主角,让她里一起训练啊。”
我的理由让蕙姐无法反驳,她就不说话了。
然后我们起来洗漱了,开始做早饭。
一会萍萍来了,我就请她和我们共进早餐。
萍萍来之前是精心打扮过的,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筒裙,丝袜,高跟鞋,烫过的披肩发,还化了淡妆,看上去好漂亮。蕙姐看她的目光未免有那么点妒意,但萍萍并不在意。
用过早餐之后,我们开始训练,完了之后,萍萍和蕙姐开始探讨舞剧的动作设计方面的问题,她们一边说,一边就设计舞蹈动作,这时候的她们,有了共同语言,忘记了互相之间的妒忌,很投入,很认真的样子,我就在旁边陪伴她们,她们设计出什么舞蹈动作,我就按照她们的想法进行配合排练。
这样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两三点,三个人感觉饿了,才停下来做饭吃。吃过之后又继续编排舞蹈动作。
毫无疑问,这时候的蕙姐和萍萍都是很快活的,这是因为她们都对舞蹈有发自内心的喜爱。
排练从下午又进行到晚上,已经快九点了还没有吃晚饭。我看了一下冰箱里已经差不多空了,就开车去了一趟超市,
采购了一些东西回来,有海鲜,蔬菜,肉蛋这些,拿回来准备晚餐。另外,我还买了两瓶五粮液,两瓶王朝干红。
忙完了之后,我们就坐下来一起用餐。
我给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我说,“今天排练不错,你们辛苦了,我敬你们两个舞蹈家一杯!”
蕙姐和萍萍都笑了,欣然举杯,三个人一起碰杯饮酒。
干完之后,我又给每个人杯子里都倒上。
萍萍举杯说,“我们干一杯,祝愿我们的舞剧一炮打响!”
我和蕙姐就和萍萍一起也干了一杯。
完了之后我又给每个人的杯中都斟满,我对蕙姐说,“姐,你也说个干杯的理由吧。”
蕙姐就举起酒杯说,“我和萍萍一样,也是祝愿我们的舞剧能够取得成功。”
我说,“好啊,为这个干杯!”
三个人又干了一杯。
三杯酒下肚,三个人都有点微醉了,都更加兴奋起来,我就和萍萍玩老虎、杠子、虫子、鸡的划拳游戏,谁输了就喝一口。接下来我又和蕙姐玩,萍萍也和蕙姐猜了一回,这样一来,四瓶酒都被我们给喝光了。
三个人因为喝了酒而更加兴奋,已经十一点了,还不想睡觉,没有别的事,蕙姐和萍萍就又开始跳舞。酒醉后的她们,这时候跳舞已经不再是优美挺拔的芭蕾舞了,而是东倒西歪的大秧歌。
然后她们两个人都伏到我的怀里喊不行了。看到她们好笑的样子,我就扶她们去里面,没想到她们已经站不稳了,我就沉下身一手搂住一个,一用力把她们两个人都抱了起来。
她们吃惊地笑着,尖叫着,很是开心很是刺激的神情,挣了几下挣脱不了,就赶紧把我抱住,害怕掉下来。
就这样,我,借着酒兴,抱着她们两个摇摇晃晃走进里面卧室里,到了床跟前,把她们往床上一放,同时也倒下去压在了她们上面。
“小河,你这个淘气鬼,要疯啊你!”萍萍笑着打我。蕙姐也笑着想把我推开,但她们都喝多了,都东倒西歪的,别说推开我,连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借酒发疯,分开四肢,八脚蜘蛛一样爬在她们身上把她们压住,不让她们起来。我笑着说,“我是大坏蛋,在欺负你们呢!有本事你们就推翻我呀。”
她们都笑着又打又推。我手脚同时用力把她们夹紧了,让她们无法挣脱出来,过来为了一会她们见挣脱不了,就不再挣扎反抗了,都吃吃地笑着,也都一副咬牙含恨,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我得意洋洋地说,“服了吧?”
萍萍笑着说,“你就坏吧,等我起来看怎么收拾你!”
“你要收拾我,也要有个理由对吧,所以我先坏一下,犯下罪行,给你后面收拾我的理由。”我坏坏地说完,就开始亲吻起她来。萍萍想推开我,胳膊被我按进了动不了,嘴巴也骂不出来,就“呜呜”地叫,如同一只小猫。
接下来我借酒发疯,开始胡天胡帝,肆意妄为,对她们两个做我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我敢说,这是我一生中最放纵,也是最快活的一回。在别墅里,三个人喝了酒,做出来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这期间蕙姐和萍萍她们两个也互相打闹着,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玩起了柔道和摔跤游戏,那场面足以让人目瞪口呆,事后我想起来,都不相信我们会是那个样子。这让我既羞愧又得意。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我看到萍萍被蕙姐压住起不来,就把蕙姐抱住扳倒,萍萍起来压住蕙姐挠她痒痒,最后蕙姐被萍萍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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