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嘴硬?”我恼火起来,老鹰捉小鸡一样,一把将她拎起来扔到了席梦思大床上。她在床上晃动着,刚想要起来,却被我反扭住她的双手给按住了。
她起不来就踢打着双腿说,“小河,你个该死的!”
我才不理会她的诅咒和反抗,就当着萍萍的面,八仙了蕙姐的牛仔裤,开始对她实施暴力征服。她一直都在反抗和诅咒我,但那无济于事,在我的武力面前,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
最后等我丢下她坐在一边吸烟的时候,她坐在那里,气呼呼的,一副要哭的样子,似乎在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报复我,但结果她却笑了,那种表情真的是有趣极了。
萍萍看到她这样,不由得笑了,过去抱住她说,“认命吧,谁让咱们生成女人呢,就算小河这个坏蛋欺负咱们,咱们也没有办法不是?”
蕙姐本来还是对我有些恼火,却因为力量悬殊没有办法,现在听到萍萍这么一说,就没好气地对萍萍说,“你倒是好脾气!”
萍萍听了蕙姐的话之后,有点郁闷地说,“那有什么办法?要是脾气不好,咱们早就打翻天了,还能这样左妻右妾地跟在他身边,假装什么也不在乎么?”
听了萍萍的话之后,蕙姐就不再生气了,有点难堪的样子,低下头就在想这件事,最后她说,“并不是我们不在乎,而是以前架也打过了,最后互相妥协,才变成了这样。就是委屈了我们,便宜了小河!”
“强男占九女,有什么办法。”萍萍一脸的郁闷,随后又说了一句,“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征服的。”
显然,她们这样说,是在说服自己接受对方的存在,接受我同时拥有她们两个女人的现实。
看到她们这样我就笑了,过去摸着她们两个的头,安抚着她们说,“其实,两个人的世界太冷清,三个人的世界正好,你们说对吧?”
她们两个听了都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就把她们继续抚摸着,这时候她们都很温顺,显然已经从心里认可了三个人的这种关系。
这让我想到了柳丽,她因为觉得竞争不过蕙姐和萍萍,选择了离开,而她们两个却留了下来,达成了某种妥协。按照蕙姐的话来说,是便宜了我,的确,这样的三人关系委屈了她们,便宜了我。
蕙姐在这里呆了一会,接到了她妈妈打来的电话,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回家,蕙姐不好在这里留宿,答应她妈妈马上回去,完了之后,她就要走。我和萍萍就去送她。
我开车到她家小区外面停住,我说,“姐,明天,你带我们过海去玩好不好?”
蕙姐答应了,说好明天一早来宾馆接我们。
第二天,蕙姐带我们过海去舟山游玩。我们玩沙雕,玩泥巴,在海里游泳,去普陀山看猴。我最喜欢的是租船和钓具去海上垂钓,这里鱼虾真多,三个人两根竿,半下午就钓了半筐鱼虾螃蟹,女人就是女人,每次钓到东西,蕙姐和萍萍都会兴奋得大喊大叫。
完了之后,我们到宾馆开了房间,把在海上钓到的海鲜交给宾馆,让厨房给我们做了送到房间里来,然后要了两瓶红酒,我们三个人,关上门在里面享用,吃着自己亲手钓到的海味,这种感觉真好。
我们三个人喝完了两瓶红酒,这酒喝起来没什么感觉,可后劲很大,后来我醉了,胡天胡地和她们两个疯闹了一阵,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以后了,萍萍睡在我身边还没有醒来,蕙姐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我有点恍惚,头有些痛,依稀想起昨晚酒最后,有一阵的胡作非为,可现在却想不起来了。
我看着萍萍,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明显的有放纵过的痕迹。
我动了一下,才发现我的腿被她压住了,我有点难受,想把腿抽出来,没想到这一动,萍萍就醒了,她睁着眼睛看着我,有点迷迷糊糊的样子,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看见她醒了,就朝她笑了一下,把她脸上的头发弄开,问她说,“你好些了么?”
她想了一下才说,“昨晚喝多了,头疼,口渴。”
“跟我一样。”说完我起来穿衣服。她依然趴着没有动。
我穿好衣服之后,拿了个饮料打开,自己喝了两口,然后交给她。她坐起来拿着饮料喝了,然后坐在那里发呆。
我问她,“你怎么了?”
她有点别扭地说,“昨晚,你简直像个野兽。”
我有点难堪起来,“是么?”
“当然不会记得,你喝醉了,胡天胡地的,把我和白老师使劲地糟蹋。”萍萍嘴巴撅起来,一脸的不悦。
我有点尴尬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真的有这样的事么?我可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别紧张,我又没有怪你。”萍萍把头发理了一下,“酒后乱性,太没理智了,小河,我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
“人生难得几回醉是不是?”我这样给自己找理由开脱。
萍萍说,“太不像话了!”
“是么?”我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说,“我真的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么?”
“你自己知道!”萍萍依然有点愤慨的样子。
看到萍萍这样,我有点难堪,就低下头说,“对不起。”
萍萍不再说什么了,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发呆。
我过去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心里就在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似乎想起来了一些,的确有点过分,萍萍说我是野兽,一点都没错。但我却笑了,羞愧之余,又有了那么一点得意,我说,“你不是说过么,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征服的,反过来说,男人生来就是为了征服女人的,昨晚我征服了你们,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说对不对?”
“去你的,又在油嘴滑舌,给自己找理由!”萍萍这样说我,但她却笑了,看得出来,她已经不再生气了。
接下来,我到卫生间里去洗漱,顺便又冲了个澡。
这时萍萍在门口来看我,我就问她,“你也要洗一下么?”
她点点头。
我说,“那我帮你吧。”
她同意了,走进来。我就打开淋浴给她冲洗身上,然后关了淋浴,给她身上打香皂。
我卖力地帮她洗完,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然后两个人一起出来。
这时候蕙姐回来了,拿着一些水果和饮料,她看见萍萍在梳妆镜前坐着梳头,就过去接过梳子帮她梳。最后,蕙姐给萍萍做了个很新颖的发式,是那种蜈蚣辫,很优雅,很大气,也很精致,萍萍很喜欢,对着镜子照来照去,那神情可爱极了。
接下来,萍萍也给蕙姐做了一个发式,先把长发扎成一根辫子,再把辫子盘在头上,盘得圆圆的,再用发卡固定好,上面再弄个白色的装饰,看上去好漂亮。蕙姐也很喜欢,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看到她们两个在一起这样的亲昵甜蜜,我不由得满心喜欢,就在旁边欣赏她们。
她们作为我的情人,能够和睦相处,是我最大的心愿,要是她们互不相容,争风吃醋,那我将苦不堪言,左右为难。
感谢苍天!
接下来,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完了之后就返回。明天就要上班了,今天是最后一个假日。
回去之后,我给了萍萍一个银行卡,里面有二十万。
当我把银行卡交给萍萍的时候,她却不肯接,而是问我,“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我说,“这是给你的零花钱。”
“为什么要给我零花钱?”萍萍好笑地问。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应该有所表示啊。”
“可我不缺零花钱啊。”
“缺不缺是你的事,给不给是我的事,对吧?”
萍萍就笑了,“你倒挺会说的!”
“不管会不会说,给你钱你拿上就是,你身材这么好,买漂亮的衣服穿上,会很好看。”我把银行卡交到她手里,“拿上吧,工商银行的,密码是你手机后面六位数。”
萍萍拿着银行卡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才二十万,能干什么?”
我说,“用完了你开口,我再打给你就是。”
萍萍很开心,抱着我亲了一下。
我给萍萍钱,是因为她自己每个月只挣几千块工资,而蕙姐我是不用给她钱的,因为她是富婆,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少钱,我要做的就是从她那里要点零花钱,虽然我不好一次要得太多,但只要开口,蕙姐就不会拒绝,可谓有求必应。
萍萍和蕙姐的关系更好了,除了排练之外,她业余时间很少回家,很多时间都在蕙姐别墅里,和蕙姐一起说笑打闹,一起谈论什么名牌。
女人就是女人,她们谈这些,反正我不懂,但我觉得她们太奢侈了,衣服鞋子化妆品这些,看上的就买回来,不管用不用得上,堆得满房间都是。
更多的时候,她们是在一起练功,互相帮对方扳腿下腰,一边练功一边说笑。
她们在一起那种亲密无间的样子,倒让我这个男人多少显得有点多余,这让我又羡慕又妒忌。
我有时候会过去把她们两个一把按住,好像发现她们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大加揭露,诬陷她们搞拉拉,然后兴师问罪。
接下来自然是她们合起伙来对我展开反击,一面笑骂,一面以枕头,靠垫为武器,打得我抱头鼠窜。然后我就进行自卫反击,用体力优势征服她们,找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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