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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文学 > 宠妃无度:毒医小姐好腹黑季舒容慕容谦 > 第448章 愿经乱世荒凉,与你邂逅8
 
阵法之内,当众人看着那忽然从天而降的白衣少女,均是一愣。

这个人怎么到阵内来了,是巧合,还是……

只是众人还没想清楚,一道冰冷残酷的女声响起:“杀了她!”

季舒容目光扫去,一个身穿红色大氅的女子,傲然坐在软榻之上,眉目如画,双眸水润,鼻子立体精致,红唇娇美,她脖子上一圈柔柔软软的狐狸毛衬托着她精致的容颜,浓艳娇媚,就好像是一朵盛开在旷野上的罂粟花。

然而这个女子长得像是罂粟这般就作罢了,季舒容还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种傲气。

好像,天底下任何的生灵,都应该匍匐在她的脚下。

好似这生杀大权,必须由她主宰!

季舒容冷冷一笑,脚下一踏踩在了一个弓箭手的头上一跃而起,又再一次飞掠而起。

杀她?!

这么一些废物就连她的衣摆都碰不到!

因为季舒容本身就至于敌对方内部,所以弓箭这样的武器是万万不能再用,众人纷纷抽出了自己的长刀,怒喊着向季舒容砍去。

在飞起的瞬间,季舒容手中的刀也动了,磅礴的内劲灌入其中,软绵的刀身顿时发出“铮铮”嗡鸣,好似龙吟虎啸,撼动人心。

那锐利的寒芒空中闪过,锐利的气浪势如破竹直直批出,没有一点花俏,没有一点卖弄,最简单最暴力的招式,偏偏就是杀伤力最大的进攻!

刀刃虽未碰到那些兵士,单凭刀气便以斩裂他们的铠甲,深刻入骨!

力破万钧!

“歘——”

鲜红的血飞溅三尺有余,季舒容踩着众人的肩头前进,鲜血化作了她脚下的绚烂血雾,随着她对的动作,一路盛放!

生命,珍贵的生命,瞬间就被季舒容夺走!

她就是手持尖刀而来的死神,走到哪,杀到哪!

而这样的阵仗直接将那软榻之上的女子惊得浑身一颤,她身边的人立刻发出了命令:“快!保护公主殿下!”

在草原之上,敢自称我公主殿下的,只有所有草原部落中最强的部落,不对,或者说已经算是一方汗国的厥罗中的人。

就连女金族这么强大的部落,也没有这么嚣张。

季舒容瞬间就判断出了这个女子的身份,看着冲上来的十几个壮汉,冷冷一笑,素手一扬,一把药粉顺着风势散落而开,顿时哀嚎满地。

“啊——”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好痛,好痛!”

……

忽如其来的刺痛让那个众人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都抠出来,失去了眼睛的他们,顿时就变成了一群无头苍蝇。

季舒容看准时机,手起刀落,那头颅接二连三咕噜咕噜滚下,鲜红的血撒了满地,喷洒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上,将她红艳艳的大氅染得更加鲜艳。

其中一个头颅还恰好滚到了她的面前,只是那到了嘴边的尖叫声还没溢出,就被一白皙如玉的手捏住了喉咙,将她整个人,高高拎起,不断收紧,顿时那张美人脸就泛起了铁青。

“全部都停下动作,否则本小姐就捏死她!”

季舒容将红衣女子举了起来,任由她四肢不断舞动着挣扎。

原本还在叫嚣着要冲上来将季舒容弄死的人,以及不断在放箭的人都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着女子越来越恐怖的脸色,吓得小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满脸是血的红衣女子就这么被高高提起,身体微微颤抖,呼吸困难,双眸惊恐而又怨恨得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明明模样普通得放在人堆里面都认不出来,竟然敢这么对她?!

死!

她要她死!

今天不弄死她,她就不是厥罗的拉姆公主!

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杀气,季舒容缓缓抬起了头,一双形状漂亮的凤眸轻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这一瞬,拉姆才看清楚对方的眼睛。

这是一双和眼前的面容一点也不相配的眼睛,好美,就好像剪碎了银河淬语气中其中,美得让人颤栗。

但是这里面的杀气和冰冷,也让一直张扬跋扈的拉姆惶恐了!

对,这是拉姆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明白害怕为何物。

只是,身为厥罗的公主,她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就算心有惶恐,为君之道,也不得退避。

这么想着,拉姆咬紧牙关,有些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艰难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季舒容见拉姆真的差不多要挂了,这才将拉姆放了下来,微微松了松手,让她呼吸。

拉姆被季舒容捏得泪水都不受控制得流下,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呼吸,她立刻贪婪得大口喘着气。

季舒容看着犹如死狗一样的人,淡淡笑了起来。

她一早就调查好了关于厥罗的内部之事,毕竟到时候无论是盟友还是敌人,先了解了解总没错的。

“厥罗公主,拉姆。”

当季舒容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个名字,拉姆脸色猛的一变,猛地转头看向季舒容,片刻怔愣之后恢复正常,嗤笑道:“既然知道了,还不放开本公主。”

季舒容松了松肩,扣着她的脖子将她的手反剪道身后,好像罪人一样压在自己的身前,抬眸看去,放开嗓音,清润优雅的语气悠悠回荡而开:“你傻么?本小姐要杀了你啊,放开你?嗯,不杀你让厥罗可汗找本小姐麻烦?”

“你……”拉姆气得脸色通红,从小到大,她是第一个敢跟自己说话的人。

季舒容嗤笑一声:“你什么你?你以为你是公主,就能随便杀人么?”

随后,季舒容反手一动,将夺云宝刀重新扣到了自己的腰上,又抽出一柄小匕首,从后方贴上了拉姆的脖子。

那冰凉的刀刃贴上皮肤的瞬间,拉姆不受控制得颤了颤,下方的人更加吓得脸色都发白了,生怕季舒容一刀割了下去。

满意得看着众人的反应,季舒容笑得十分瘆人,冷冷道:“还是说,公主殿下根本没看到我们,那你的眼珠子也没有用了,本小姐把它挖出来可好?”

一边说,季舒容的刀还在拉姆的眼前比了比,配上她一副凉薄的表情,将众人吓得肝胆欲裂。

下方的兵士们见季舒容这样对待自己的公主,各个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毕竟这一次,他们是出来替可汗捕捉月银狼的,只是没想到这个月银狼这么狡猾,所以他们才不得不使用了这种方法。

还特意请国师大人过来设下了玄阵,只是没料到,竟然会突然杀出这么一些人。

本来这些人自己要跟月银狼搅合在一起,杀了也就杀了,谁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找到了玄阵的破绽,并且身手如此了得,并且还斩杀了这么他们的兵士,现在连公主都被她擒住了……

真是该死!

渐渐,一个念头在这些兵士的脑海中冒起来,完了,这个恶魔一定会动手的!

对,季舒容方才肆意杀人的模样,真是好像一个烙印一样刻在了他们的心中。

而且季舒容说的对,不杀了他们,难道还让可汗找她麻烦不曾?

完了完了,他们应该怎么办?

但他们还没有想到对策呢,一阵嗡鸣忽然乍响,众人回头看去,但见一个长相普通的白衣男子也突破阵法掠了进来。

然而和男子的容貌既然相反的,是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只一眼,众人变感觉有一种高山重重碾压在了胸口,呼吸不畅,脚下发软,甚至有人就这样噗通一声跪倒了下去。

杀气,凝结成为海浪狠狠撞击上了众人的心智,众人脸色苍白,浑身斗若筛糠,只因男子身上的气势让人不敢亵渎、不敢直视,仿佛他们只能臣服,只能跪拜。

恐怖,太恐怖了!

“搞定了么?”一道低调雍容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点宠溺。

虽然君无极早就知道季舒容不会有事,但还是要亲眼过目了才行。

季舒容撇了撇嘴,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猎物,道:“除了这个,别的没用了。”

没用了?

什么叫没用了?

众人惊愕抬眸,还没仔细思考这个话,便见君无极一掌拍向了阵眼上。

轰隆!

一阵狂风大作,他们国师好不容易完成的阵法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破除了,看得拉姆呆若木鸡。

但这仅仅是开始,三百多头汇聚了满腔仇恨的狼正在阵外等待着,准备用他们的利爪和獠牙撕碎它们的仇人。

阵法一解除,季舒容就扯开了嗓子吼了起来:“狼王,他们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这次的事情你自己来吧。”

“嗷呜——”

狼王长啸一声,已经率先将扑进了人群之中。

其他的狂狼也相继狠扑而上,很的不将这些卑鄙无耻的人类的喉咙咬断。

长期在草原上猎食的狼群,他们是在这个天气之下最佳的捕食者。

失去了距离优势的人只能匆忙阻挡起来,然而狼群无论是爆发力、耐力都远胜于这些人,很快这便成为了单方面的虐杀。

拉姆完全震住了,半晌才拔高了声音尖叫起来:“你疯了!你竟然帮着狼群!他们只是畜生!”

季舒容笑得十分纯良,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咦,你确定畜生不是你?”

随后眸光一转和狼王交汇,勾唇一笑:“这一次,你欠我一个人情。”

如果有人看到季舒容对一头狼说,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定然会以为她已经傻了。

但是经过了方才的事情,阿大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

这个狼王当真可以听懂人话!

喵咪的!

拉姆被气得还说不出来了,她默默闭上了嘴巴,盯着那恐怖的炼狱,并没有像一般人那般情绪失控,只是眼底的遮掩不住的恨却说明了,除非杀了她,否则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季舒容眉梢一挑,嘴角扬起得更高了。

这个拉姆一旦足够成熟,必定是个人物。

只可惜,辣手摧花这种事情,她最喜欢做了。

季舒容视线一转就落在了狼群后方的流殇身上,她并没有受伤,由此可见,就算在方才那样的环境之中,巴尔曼已经将她保护得很好。

收回视线,季舒容也懒得去看狼群和这些人的厮杀,文拉姆道:“小狼崽呢?”

拉姆身躯一僵,冷哼道:“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说我在说什么呢?”季舒容的刀在她脸上轻轻一划,一条血痕立刻出现。

拉姆脸色一变,就连呼吸都紧了紧。

“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小狼崽在哪,也可以,那你告诉我,摆下这个阵法的人呢?”

拉姆咬牙,冷哼一声:“本公主不知道!”

拉姆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季舒容套了话。

因为季舒容说的是摆下这个阵法的人,也就是试探这个阵法是不是拉姆自己摆的。

答案很明显,不是。

换而言之,小狼崽应该就在那个摆阵人的手中。

原来后面还有更棘手的人,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厥罗之中竟然有懂得奇门八卦之人,看着手法,和自己用的阵法还有这么一点相似之处,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呢?

那个她找了这么久始终没有一点消息的人。

很明显,君无极也和季舒容想到了一起。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默契一笑,已经决定了要在这里会一会这背后之人。

……

杀戮还在继续,只是这已经是狼群和他们仇人之间的事情,季舒容并没有打算出手干预,压着自己的人质找了一个地方准备过夜。

将拉姆往地上一丢,季舒容也没再管她,季舒容已经在她的身上下了三种毒药,她如果敢逃走,不出三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

对自己的毒,季舒容可是很有信心的。

另一边,巴尔曼为了救流殇被狼王咬得可不轻,十勇士早就在自家主子想要杀人一样的目光下被锻炼的玲珑剔透了,各自找事退了下去,这包扎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流殇的手上。

流殇心思仔细替他消了毒,这才动手包扎。

她手上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痛了巴尔曼。

那又轻又软的呼吸落在巴尔曼的耳旁,让他不由自主脸红耳赤。

他垂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皮肤很白,很细腻,就算隔得这么进看,依旧没有毛孔。

她的睫毛很长,一颤一颤的,就像是一堆振翅欲飞的蝶,很漂亮。

巴尔曼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完全没发现他的视线实在是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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