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菀躲在屏风后面的时候,好几次她差点拦不住了。
褚殷傲娇地哼了一声,“这是他活该的。”
虞娇咂舌,他怎么看着林仲难受很高兴的样子。
她不知道的是,要是她知道林仲一直在拆散她和褚殷的话,她也会很高兴。
褚殷只是抽出空和虞娇一起打配合,让林仲把人追回来。
现在成功了,他还要去处理一些事务,最近那群老东西的折子都是让他登基。
甚至还有不知死活的,想要死谏,闹的他头疼。
一定不能让这群老东西烦到他的乖乖。
所以,以后议事都到定北侯府林仲的书房去!
褚殷将虞娇扣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顿,不依不舍地在她唇上摩挲。
她真的好娇气,就亲一顿,嘴巴就肿了。
虞娇听到以后他都要去定北侯府处理事务,哭笑不得。
“林仲是不是有点惨了,才好不容易追回夫人。”
“哼。”褚殷鼻子里哼了一声,“这都是活该的。听夫人的话,才有好果子吃。”
这倒是。
虞娇点了点头,抬头对上了他的眸子,有点不妙。
褚殷凑了上去,“夫人,我很听话的,能给我点好果子吃吗?”
她可以说不能吗?
“不能!”褚殷看穿了她,长腿一勾,勾着她的小腿,将人转了过来。
虞娇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隔了两件衣料,紧紧相贴。
胸前一片柔软。
她咽了咽口水。
好果子是她理解的那个好果子...吗?
半时辰后。
褚殷心情美美地在她嘴角轻啄,嘴角微翘出了门。
虞娇直了直腰,抽到了胸口,倒抽了一口气。
褚殷是狗。
小狗才会咬人。
……
林仲坐在一旁,抱着双手,很不耐烦地翘着一双腿,臭着一张脸看他书案后的男人。
他的书房里挤了一堆的人。
全是一群文官,他家老头看着他们就闹心,干脆住到军营去了,丢他自己在这里。
林仲看着这群臭老头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翘着的腿越晃越快。
怎么就不能搬到沈府去议事?
“王爷,下官认为,在定北侯府议事实在是不妥。”一位上了年纪的文官拱手道。
林仲冷眼看他,对啊对啊,很不妥。
他又皱眉睨着眼睛看褚殷,快走快走,你们都走,走了好让他去找沈菀。
褚殷透过一群闹哄哄的老头,淡淡地看着林仲。
别想,谁也别想逃。
他不能抱他的乖乖,林仲也别想去沈府。
还有这群老东西,一个也不准走,谁也别想回家抱夫人。
他敛了敛眼皮,“定北侯府,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甚好。”
林仲脸更臭着,谁家没有?
又一位文官走到了中间,“王爷,现下民心已稳,王爷登基乃是顺应天意顺应民心。”
林仲勾了勾唇,一晚上,总算是开口说了句话,“王爷,李大人说得对。”
登啊登啊,登了赶紧换个地方。
褚殷顶了顶后槽牙,“江北一带的水患还没治好,本王哪有心思登基。”
林仲后背一凉,立马将腿放了下来,这要是去治水患,没个半个月都回不来。
“李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水患治了吗?王爷,我觉得现在应该先治水患,得江北的民心再议登基之事。”林仲难得的正色。
说完又看着李大人,“李大人,您说呢?”
李大人捋着胡子,认真地沉思了两秒,“小侯爷言之有理。”
褚殷看着他,“哦?那小侯爷认为该派谁去?”
“他!”林仲手指着李大人。
李大人:“……”
又是几个时辰后,书房才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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