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青要不是咬紧了牙关，嘴里的那声痛呼早就喊出来了，她全身绷紧，好看而精致的五官几乎拧到一起去。
她不敢用力呼吸，凌绍诚的话落在她面上。“痛啊？”
凌暖青硬气的一声不吭，凌绍诚手掌穿进她的长发，在静谧无声的夜晚中，一点点动静都显得格外吵嚷。
程亦辞在洗手间内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两个保镖对视后发出的笑声，有些事不用说得明白，谁不懂呢？
他奋力想要起来，但却被踩得死死的，嘴里冒着一两声模糊的声响。
“痛吗？”凌绍诚继续问着凌暖青。
她就是不肯说，一个字都不说，更别说求饶。
他找了她两天，每一秒都是在忐忑中淌过来的。凌绍诚得罪过那么多人，万一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先找到她怎么办？
凌暖青当然不会顾忌他的感受，他只是她一心想要逃离的人，凌绍诚按着她，他的动静声也越来越大。
“我让你喊出来，别忍着。”
凌暖青压着嗓门想求饶，“轻点行不行？“
她几乎要将嘴唇都咬破了，凌绍诚俯身亲吻，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滋生出了怨恨，才会想要去伤害她。
他只不过也想让她尝尝那种痛罢了。
凌暖青越是能忍，凌绍诚就越想折腾她，他抽身后将她拽起身，此时的凌暖青像个傀儡般任人摆布。她的脸紧贴着粗粝的枕套，凌绍诚手掌往她的肩膀上按去。
“啊——”
程亦辞一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被他的肩膀挺了起来。
旁边的保镖趔趄下，被他用身体撞在了腿上，他跑到门口肯定是来不及了。程亦辞冲着那扇磨砂的玻璃墙撞过去。
那墙压根不结实，但也不至于撞一下就倒了。
保镖的动作很迅速，那撞在玻璃墙上的声音前脚刚传到凌绍诚耳朵里，程亦辞后脚就被他们逮了回去。
“凌暖——”
他的嘴再度被人捂住，凌暖青抬起手臂遮住眼帘，她嘴里压抑不住哭腔，将脸蒙进了被子内。
“幸好……”凌绍诚的呼吸声也很重，凑到她耳边说道。“幸好他还没有碰你，要不然我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他将凌暖青的手臂反剪到身后，“不要将你对他的在乎表露出来，一点点都不行。暖暖，今天的事都是你自找的，痛就对了，要是能让你永远记住，这点苦你吃的也值了。”
程亦辞被拉回去后又受了打，凌暖青隔着玻璃墙听得清楚。
她是再没有脸去面对他了，凌暖青只想着正在受的这种酷刑赶紧结束，她那么能忍的一个人，却被凌绍诚故意折腾的哭红了眼。
“放了我，放了我吧……”
凌绍诚只是想让她长长记性罢了，有些苦头一次性吃完了，她以后就再也不敢犯了。
凌暖青浑身都被人撕扯过，剧痛难忍，喊声到最后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她眼帘慢慢往下压，这地方原来就是地狱吗？
不，对她来说，只要有凌绍诚在的地方就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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