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针管被摔在一旁的地上,里面的液体已经全部注射到了骆荨的身体里面。
桑莹挣扎着站起身,从地上捡起针管,“这个东西的名字,叫做麦克罗应,俗称,催情药。”
“你”
“放心,我不是想要你跟男人怎么样,我想要的,只是让你在滨城,身败名裂而已,至于你会被几个男人糟蹋,糟蹋成什么样子,就看你待会儿自己的自制力了。”
桑莹走到一旁床边,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床上的一套蕾丝内衣套装,“这个,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骆荨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几乎看不清桑莹,眼前有很多个人影在盯着她,手里拿着黑色的东西在晃荡。
桑莹的手朝着她伸过来,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开始她还有力气反抗,桑莹很不耐烦地甩了她一个耳光,“老实点儿,你才会少受苦。”
骆荨被这个耳光打的清醒了不少,但是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受到自己的控制,渐渐地麻木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桑莹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给她换上那件令人羞耻的黑色蕾丝套装。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承认,骆荨,你还真是个尤物。”桑莹嗤笑着把骆荨脱下的衣服拿在手上。
她的身后响起敲门的声音。
骆荨的意识越发的模糊,依稀看到有几个男人走了进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怎么样,没骗你们吧,是不是尤物?”桑莹看着进来领头的一个男人。
领头的男人就是那天跟桑莹一起的李总,秃顶泛着油光。
“人是不错,怎么躺床上,你不会是给人下药了吧?”
“是她自己要求的,演技不好,吃点儿药更能投入。”
桑莹身上还裹着一条浴巾,走起路来款款生姿的,看的几个跟来的男人心头一荡。
秃顶男人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怎么,要不,你跟她一起拍吧,双人套组,我可以给你加点儿钱。”
“讨厌。”桑莹避开了秃顶男人的手,“都给你弄来这么一大美人了,您还惦记我呢?”
“我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么?乖乖等着我,我把这儿交代完了就去找你。”
秃顶男人把房卡塞在桑莹的手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桑莹低着头笑的妖媚,手指在秃顶男人的手上划过,“等你啊,可别不来哦。”
桑莹抱着骆荨的衣服走了出去,房间里面只剩下三个男人和床上意识模糊的骆荨。
秃顶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拿着打光板,一个拿着单反,是跟着来拍照片的。
“人我就交给你们了,好好拍,这套写真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宣传的,前期投资可不少。”
摄影师忙不迭地点头,“李总您就放心吧,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这儿,想拍不好都难。”
摄影师是个中年大叔,扎着小辫子,有些娘炮,身边跟着的男人尤其猥琐,油头粉面的,盯着骆荨的眼睛都要掉在地上了。
秃顶男人拍了拍助理的肩膀,“手别抖,给我好好干啊。”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的,摄影师扫了助理一眼,笑的有些猥琐。
秃顶男人走之前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要不是桑莹还在旁边等着他,他还真想先在这儿爽一把,反正这些女人拍这个都是为了钱,拍照片还不如跟他睡一晚来的钱多呢。
房门关上,摄影师指挥着助理走到床边摆好反光板。
“就放那儿,这个角度正好。”
骆荨只感觉到一阵刺眼的光芒打在自己的脸上,她下意识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咔嚓”一声,第一张照片拍下。
黑色的蕾丝内衣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若隐若现的平坦小腹和胸前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几乎不用指挥骆荨刻意摆动作,摄影师对着她随手一拍就是一张绝美的性感照。
“啧啧,真是尤物。”摄影师查看着相机里面的照片,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李总从哪儿找来的人,绝了,拍过那么多,跟这个比起来,都是庸脂俗粉。”
助理在一旁连连沿着口水,摄影师看了他一眼,“看你那样儿,就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出息。”
助理捂着自己的下半身,“师傅,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能不能先让我解决一下?”
摄影师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赶紧的,早点儿收拾完了,还得回去呢。”
助理如获大赦,赶紧朝着浴室的方向跑去。
助理走后,摄影师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盯着床上躁动不安的女人,目不转睛地打量了很久。
骆荨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蚂蚁在啃噬一样,又疼又痒,想要把身上所有的束缚全都褪去,她扯着身上的薄纱,可是手臂的酸软让她几乎没有力气扯开。
摄影师忽然受到了启发,“来点儿暴力的?”
仿佛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一样,骆荨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受到了撕扯,她的内心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克制住,不要,不要。
可是身体没有办法控制,身上的一层薄纱被撕扯成了一片一片,松松垮垮地缠绕在脖子上,摄影师的手触碰到骆荨的小腹,骆荨忽然发出一声低喃。
男人微微一愣,“该死。”
此时,助理刚从淋浴间“解决”完出来,看到自己师傅正趴在床上,某个地方已经盎然挺立。
“师傅,你也.”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口忽然响起一声巨大的轰响声。
“砰”巨大的声响,整层楼的人都开门走了出来。
助理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后一扇门轰然倒塌,满是烟雾木屑灰尘在眼前扬起,然后一记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脸上,一股腥甜从喉腔里面喷涌而出。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摔在了洗手间的磨砂门是上,整个磨砂门被他的冲击撞碎,他直接倒在了一片碎渣中。
十分钟之前,安习之跟吴瑶在中央大街上转,失去了骆荨的定位,要不是吴瑶眼尖看到路过的流浪汉脖子里面戴着她给骆荨织的围巾,他们根本找不到柏林酒店。
流浪汉睡觉的地方就在柏林酒店的楼下,当时从高空掉下来一整套的衣服里面就带着这个围巾,安习之疯了一样冲进了柏林酒店,酒店大堂的经理脸色苍白。
安习之,鼎鼎大名的安习之,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安习之甚至没有等到酒店经理拿房卡,知道骆荨的位置之后,直接冲上十二楼房间,直接两脚就踹翻了房间的门,木屑四溅。
房间里面洗手间门口站着一个正在提裤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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