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你的石头晚一些拿出来能压的这个家伙抬不起头。”
胖子对一旁的郝建唉声叹气的说道。
郝建只是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
他刚才就已经听说了,郝建把五千万的帝王绿当生日礼物送给周老爷子了。
他不免一阵可惜。
那东西他拿来虽然没用,但是绿绿的放在吧台也不错。
想想都挺有逼格的。
不错!
回去弄个放在吧台上!
总比放一只黄铜质地的蟾蜍或者塑料壳的招财猫要来的酷一些。
正好让那帮家伙见见胖爷的实力。
决定了,就这么干!
“哎呀!这可是真的巧了,我送的也是酒呢!这可不是我想惹事啊!”
诸葛无双看着李政拿出“埃德谢克香槟”,笑得越发灿烂。
杨言狐疑的看了一眼诸葛无双。
你也送酒?
你又不喜欢酒,怎么会想到送酒呢?
诸葛无双显然是感觉到了杨言的眼神,飞快的扫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来,直奔周老爷子走去。
“周老爷子,今天来的冒昧了一些,这瓶酒您就拿去尝尝鲜吧!”
诸葛无双看似随意地说道。
“什么玩意?这个美女是谁?”
台下有人窃窃私语。
“人倒是美人,不过也太不会看场合了,那个姓李的刚送了一瓶埃德谢克香槟,这个时候再去送酒,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等一等不行吗?”
有人说道。
“你看人家自信满满的样子,没准压根就是故意的。你没有注意到,她跟花青瓷坐一桌,刚才还一阵窃窃私语呢!”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可真是艳福不浅,这个美女和花青瓷似乎都在围着他转呢!”
“谁知道呢?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似乎周家大小姐也跟他关系非同寻常。”
“那还真要看看这美女究竟送的是什么好酒!”
……
周老爷子知道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是杨言的朋友,这次来给自己祝寿,显然也是因为他的原因。
不过他毫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
“好好好!小韵,还不把东西接过来?”
周含韵走过去接过诸葛无双的黑口袋,也不打开,就打算这样拿一旁去放着。
不管里面是什么酒,总得给她留点面子。
毕竟,她是杨言的人。
而且那天晚上,她和慕倾城把自己护在中间,不知用什么方法挡开了那些子弹。
这样算起来,诸葛无双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因此无论如何自己也不可能让她难堪。
“哟!也是送酒啊,含韵打开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一旁的李政当然注意到诸葛无双是从杨言那边过来的,哪里可能放过这种机会。
他不明白这小子何德何能,连花青瓷那种级数的美人都要围着他转。
诸葛无双这种等级的美女,不论走哪儿,都会很吸引眼球的。
其实李政一进来就看见她了。
不过看见她和杨言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这就让他极度不爽。
既然是杨言的人,他还管她是不是美女啊,反正只要能落杨言的面子,那就可以了。
“这个……不好吧,送什么都是诸葛小姐的一番心意。”
周含韵笑着说道。
对于李政,她是极度反感的。
可是在这种场合,无论如何厌恶,她作为周老爷子的孙女也只得陪着笑脸应付。
“没事,打开我们看看。”
周含韵的二伯周亦涛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一边说着,还伸手从周含韵手里把黑袋子拿了过来。
“二伯!”
周含韵不满的喊了一声。
可惜对方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两下就把黑口袋给撕掉,里面露出的白色泛黄的包装。
“这是什么……古董酒?茅台还是五粮液?”
周亦涛皱了皱眉头,狐疑的问道。
正当周亦涛胡乱猜测的时候,周老爷子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两步走到周亦涛面前,伸手小心翼翼的把这瓶酒拿了过来。
“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丫头,就是太贵重了一些,太贵重了些啊。”
周老爷子一边小心的抚摸着酒瓶,一边激动的说道。
当诸葛无双说送酒的时候,胖子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加上她已经把话说出去了……嗯!还有就是因为送礼的人是诸葛无双,所以虽然一颗心悬了起来,终究只能蹲在那里等待审判。
果然!
当看见周亦涛把酒拿出来的时候,提心吊胆的胖子一颗心落地了,整个身子也重重地落到座位上。
亏得周家的凳子质量还不错,不然非得散架了不可。
“尼玛!不带这样的啊!”
足足顿了三秒,胖子这才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
“哎!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杨言叹了口气,同情的看了一眼胖子,一副你节哀顺变的表情。
“喂!许兄,再给我们普及一下呗?”
刚才那个不懂酒的男子又向身边的新朋友不耻下问了。
“这这……卧槽!那个女人是谁家大小姐?怎么会有这玩意!”
被问到的许兄也激动了起来。
“怎么了?看许兄你的表情,这瓶酒是不是比埃德谢克香槟更牛逼啊?看那包装,似乎像是老茅台啊!”
男子好奇的问道。
“埃德谢克香槟?张兄,没的比啊,跟这个没的比啊!这种茅台我也只是听说过,可是没见过真的。不是这种的,倒是好买,也不贵,几十万就能入手。”
“这也几十万?”
被称为张兄的人惊奇的问道。
“这不止几十万!几十万能喝上那么一小口都好。”许兄苦笑一下,伸出尾指比划一下,“赖茅酒知道吧?周老爷子手里的就是赖茅,不过是1935年的。”
“1935年啊!算起来有八九十年了,的确难得,可是一小口就得几十万,那一瓶岂不得上千万!”
张兄一阵感叹。
“关键是难得啊!而是就算有,也几乎买不到。以前我倒是关注过这酒,当时有人拿出来拍卖的时候我倒是也参与了,只是没钱买不起啊!现在每当想起来,我心里都在滴血。这一痛都快十年了。”
许兄一边摇头一边唉声叹气,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似乎又疼了起来。
“许兄,看你也不是差钱的主,居然会说没钱买不起。那这瓶酒当时究竟得多少钱,有那么贵吗?”
张兄继续追问。
邻桌的人也一个个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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