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赵海仁独自开车来到了红会药房,进入到了大厅内。
“江策,我来了。”
赵海仁上来就大呼小叫。
这段时间业绩不佳,他确实心里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
江策走过去说道:“不要这么激动,待会儿会有更让你激动的事情。”
“呵呵,那你就让我更激动看看啊!”赵海仁没好气的说道:“现在节目黄了,舆论压力一边倒,我们赵家被他们谭家狠狠的羞辱了一回,江策,你得背这个锅!”
江策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拍了拍手,示意白羊可以带人出来了。
“你干什么?”赵海仁问道。
“让你见一个人。”
“谁?”
“君娴。”
“君娴?”赵海仁脸色相当难看,“就是因为她,我的节目才黄掉的,你现在让我见她干什么?难不成,让她给我赔礼道歉?没用,我不吃这一套。”
赵海仁骂骂咧咧的,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不大会儿功夫,门推开,白羊牵着君娴的手进入到了大厅内。
此刻的君娴身穿一身白裙,温婉大方,就像是公主一般,华贵而不失青春气息,她的头上依旧戴着那顶帽子,用白纱遮挡住了脸。
赵海仁很不耐烦的说道:“我看到了,然后了?”
江策笑着说道:“不,你还没看到。”
一个眼神示意,白羊点点头,亲自伸手帮君娴摘掉了帽子,露出了那张脸。
赵海仁一开始是下意识回避的。
因为他在报道上都看到过照片,其丑无比,君娴那张脸被大火给烧伤了,左半边脸上有一大块烧伤的伤疤,很是骇人。
所以,赵海仁下意识的扭过头,不敢看。
但好奇心还是让他重新转过头去看。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是再丑,也不要害怕,然后鼓起勇气抬起眼睛,朝着君娴的脸上看去。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赵海仁的目光再也无法转移开了,是震惊、是羡慕、是爱慕。
此时此刻君娴的那张脸,美丽到了极致,配上她身上的一席白裙,更显的娇媚几分。
好看。
漂亮!
赵海仁都看傻眼了,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江策微笑说道:“赵大公子,看够本儿了吗?”
赵海仁这才回过神。
他擦了擦都快要掉落下来的口水,尴尬的说道:“江策,这……谁啊?”
江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怎么,我刚才没有说清楚吗?这一位,就是君娴姑娘啊。”
“她是君娴?”赵海仁表示不相信。
之前他看过报道,看过照片,那君娴简直丑出天际了,跟眼前这个大美人完全是两回事。
“江策,我不是傻子,你也别耍我。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江策肯定回答道:“她,就是如假包换的君娴。”
君娴也主动说道:“赵先生,我却是君娴无疑,如若不信,我可以给您唱一首《水调歌头》啊。”
看到他们振振有词的样子,赵海仁是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只是他不明白,怎么就……
赵海仁问道:“江策,这到底都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事情会变化这么快?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江策解释道:“其实你之前看到的,跟现在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君娴小时候遭遇过一场大火,左半边脸烧伤了,留下了伤疤。”
“这些天我离开京城,就是去别的地方寻找治疗的灵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
“这两天我跟莫老板一起治好了君娴脸上的伤疤。”
“此刻你看到的,就是恢复如初、完美无瑕的君娴,怎么样,还满意吗?”
听完整个经过,赵海仁心生佩服。
连十几年的老伤疤都能治好,江策这医术真的是神乎其技。
他说道:“太棒了,君娴脸上的伤疤恢复了,那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刻!谭家,他们得瑟很久了。”
江策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大公子,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当然有。”赵海仁坏笑着说道:“我这个人,真本事没有,坏主意一堆。谭家不是利用君娴的伤疤坑我们吗?现在君娴恢复了,那我们所收到的伤害,就得全部返还回去!你们不用管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办。”
“节目要重新搞,君娴也得当大明星,谭家,我跟他们没完!”
赵海仁大笑着离开了红会药房。
赵家跟谭家的战斗序幕,再一次拉开。
谭家别墅。
谭国栋着急忙慌的跑进屋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爷爷,出事了。”
谭永胜回头看了一眼,“怎么又出事了?世界上的事,怎么都跟我们谭家过不去啊?”
“不是都跟我们过不去,是赵家跟我们过不去。”
“赵家?”谭永胜噗嗤乐了,“他们家节目黄了,不知道要赔多少钱,还有心情跟我们过不去?”
谭国栋说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刚刚官方微博放出消息,《华夏好声音》要继续进行,今晚不会再断档了。”
“什么?”谭永胜说道:“这赵家的人,脑子没毛病吧?君娴的臭名还在了,就敢继续办节目?不怕被人喷死吗?”
“谁说不是了?”谭国栋说道:“估计是害怕赔钱太多,硬着头皮上的。”
谭永胜冷笑两声,说道:“好,很好,既然他们敢硬着头皮上,那咱们也不用客气。晚上咱们家节目跟他们同一时间播出,打擂台。然后让水军带节奏,把君娴的丑照给大规模发送,带动观众的情绪,一起抵制。”
谭国栋点点头,“明白,我立刻去办。”
“另外……”谭永胜问道:“听说,江策回来了?”
“是。那货一回来,就把我派去骚扰君娴的几个兄弟,全都砍断了手指头,真够狠的。”
谭永胜说道:“人没死就算好的,江策那货,心狠手辣出了名的。我是在想,赵海仁硬着头皮放出节目,跟江策的回归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谭国栋乐了,“能有什么关系?他们现在都是黔驴技穷,耍不出花样的!”
“说的也是,国栋,你去办吧。”
“知道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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