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跑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饮料,根本不存在温浅所说宋琴下楼是为了买饮料的可能性。
温浅在撒谎!
可她撒谎又和战勋爵撞伤宋琴有什么联系?
难道背后还有人在操控陷害么?
宁夕想着想着靠在沙发上便睡了过去,一闭上眼,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宋琴被战勋爵撞飞的画面不停地在眼前重现,她又被惊醒,浑身汗涔涔的。
她抹了一把额头的热汗,想给自己倒一杯水……
平常搁置水壶的桌面此刻一片狼藉。
水壶的盖子掉在了钓上,桌面上的摆设也东倒西歪。
好像有人在这里发生过争执……
宁夕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杯盖,差点被一个尖尖的东西扎到手。
她拧着眉,细看之下,发现是一截尖锐的针头!
针头的顶端隐约可见绿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
宁夕拿了干净的纸巾将这一截断裂的针头包起来,心里有无数的疑问,直接出了门,把针头交给最近的一家化验所进行化验。
时间有点晚了,对方让她三天之后来取报告。
宁夕再三感激着,才离开了化验所。
在清冷的街头晃荡,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战勋爵还是没有打来电话。
就连社交媒体上也没有任何回复。
战勋爵究竟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撞伤宋琴的人不会是他的,对么?
……
战勋爵回到峰临绿洲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不知经历了什么,他周身透着疲惫,眼窝下也浮现一层浅浅的淤青。
他手机之前没电关了机,通过车载充电器充完电,看到很多来自宁夕的未接来电。
大多是从昨天下午开始来电,一直延续到了昨晚半夜。
战勋爵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英挺的眉峰微蹙,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拨通了宁夕的电话。
一边打电话,一边要去乘电梯回家。
几乎一天一夜没有换衣服了,轻微洁癖的他也有些受不了了。
然而熟悉的铃声却在地下车库某个角落响起,是宁夕为他设置的专属铃声,战勋爵下意识地顺着铃声的声源处看了过去,竟发现一道纤细的身影正靠在白色墙角下睡着了。
他一颗心高悬又跟着落下,无声地走了过去。
宁夕双手抱膝,脑袋埋在膝头,睡得并不沉,当战勋爵弯腰打算将她抱起来的那一刻,她就醒了。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战勋爵见她醒来,语气里带着一丝问责。
宁夕需要仰头才能和他视线交错,清冽的男性气息,伴随着很淡很淡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息间,她内心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经骤然绷起。
消毒水味?
他去过医院了么?是看望宋琴还是……
她半晌才缓解了满腹疑问,扶着墙壁站起来:“你昨晚一夜没回来,我在等你。”
由于在地上蹲得太久,宁夕双膝的血液不顺,整个人都朝地上扑过去,战勋爵眼疾手快,立刻拉住她的小手,扣着她纤细的腰,将她稳稳地带入怀中。
也正是如此,才发现她的身体和掌心很凉很凉。
就像在这里呆了一夜!
这个认知让战勋爵的心猛地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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