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关在院中,守着她的烨儿,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
可随着烨儿一天天长大,和温伯歧没有半点相似的容貌,引来了不少风言风语。
某天深夜,醉酒的温伯歧突然猩红着眼闯进来,嘴里大骂着野种,一把掐着烨儿的脖子高举至半空,而后狠狠掼在了地上。
辛娴拦不住,眼睁睁看着烨儿在血泊中抽搐着断了气。
他的小手到最后都还在努力伸向她,嘴里喊着,“娘,我疼……”她聪明伶俐玉雪可爱的烨儿,他才三岁啊!酒醒之后的温伯歧跪在她面前痛哭忏悔自扇巴掌,可是没用了,辛娴疯了。
楚氏几乎哭瞎了一双眼,这个时候又发现一手养大的外甥女竟然想爬女婿的床,便气怒的训了她几句,谁知陈云薇竟用被子将楚氏活活闷死在了床上。
辛娴不知道母亲死了,因为她不记得楚氏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每天到处找她的烨儿。
温伯歧请遍了名医也不见半点气色,渐渐的便没了耐心。
这些年辗转到数个地方任职,他的官也越做越大,有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夫人,传出去实在有损颜面。
终于在耐心告罄后,他把辛娴送到了郊外的庄子上。
“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天地,你不分好歹何为地?你错勘贤愚枉做天!”辛娴突然仰头大笑,泪落满面,而后倏地指向温伯歧。
“温伯歧,任你官途似锦又如何,你还不是无子无嗣,你甚至连个男人都不是!”温伯歧一把扼住她脖子,再不见清风朗月,睚眦欲裂,面目狰狞,“你知道了什么,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辛娴呛咳着笑,“我什么都知道了!哪里有什么柳下惠?哪里有什么君子端方?你营造出钟情我一人的假象,你百般推脱不肯圆房,不过是因为你不是个男人,你是个天阉,你不能人道!”脖子上的手猛然收紧,辛娴的脸由红变紫,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可是她始终没有求饶,双眸死死盯着温伯歧,似嘲似讽、如火如荼,像是一个复仇的恶鬼。
暴起的杀意被脊背突然窜起的冷意打断,温伯歧松开手,邪狞一笑。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那我更不会放你走了……”“你、想,做……什、什么……”辛娴捂着肿痛的咽喉,艰难挤出一句。
“做什么?”温伯歧逼上前,拽住她领口一把扯开,月色的肚兜顿时露出半截,“自然是让你体会一把做女人的快乐!”……殷柔端着加足了料的补汤,却被郭钊拦在院外。
“将军说了,不见任何人。”殷柔蹙眉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将军身体还没好,之前辛大夫叮嘱过我让他少喝酒,这万一……”郭钊也正是担心这一点,犹豫片刻后,终是点头放行。
殷柔推开书房的门,看向伏在桌案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心跳的飞快,兴奋中又带着点紧张。
终于弄走了辛娴,今夜,将军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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