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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文学 > 穿越之欢喜农家女宁木子卢延 > 第三百八十七章 小像
 
宁木子闻言便立刻一脸为难的样子看着那嬷嬷,“多谢你好心了,可具体形状我们俩也记不清了。”

那嬷嬷原本还要再说什么,就听见外头已经传来人声在叫她。

宁木子正愁没机会将她支开呢,这会儿却是喜道,“您先忙吧,我和将军再找一会儿,要是再找不到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待会儿我们走得时候给您上锁!”

因为付延铭在百姓口中的风评,嬷嬷自然也不会担心房里会少东西,何况这房里什么值钱都没。

外头那人催的正紧,干脆一咬牙答应道,“那奴家就不多作陪了,您二位请自便。”

说完又客气的笑了两声,这嬷嬷才赶紧走了。

亲眼目睹她下了楼,宁木子又特意嘱咐郑林在暗处看着,等这嬷嬷一回来就赶紧禀报才算作罢。

付延铭却是不明白她这一连串的举动,疑惑道,“这房里有什么?”

“说不定能找到查案的线索。”

宁木子故作高深的摇头晃脑,上前将房门合上了,这才放心道,“咱们赶紧看看,看墙上有没有什么能藏东西的暗格!”

她先寻着同芍药那道暗墙相似的地方开始找,一路找一路在墙上敲敲打打,为的是找到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付延铭看见她的动作,也跟着在四处摸索起来,学着宁木子的样子在墙上敲敲打打。

迎春楼的房间布置都差不多,约莫是近几十年来都没变过样子,有了芍药的例子在先,不大一会儿就被宁木子发现了端倪。

掌心下的敲击声似有不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宁木子又特意将付延铭拉来,“你来看看这块儿,是不是像是有问题?”

付延铭抬掌敲了两下,发出的身音却是是清脆的,当他敲到第三下的时候,墙壁上就被他敲出了一块儿洞。

宁木子一言难尽的看着付延铭,原本只是让他试试,没想到竟把人家墙给拍坏了。

付延铭向来淡定的脸上此刻也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会儿,斟酌着问道,“现在怎么办?”

宁木子摸了半天,最终从怀里摸出来一块银子,“这个,应该够了吧?”

除了银子,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

反正原来藏着暗格的那块地方都被付延铭给拍碎了一些,宁木子干脆往后头退了两步,朝他示意,“既然拆都拆了,干脆全毁掉吧。”

付延铭没有犹豫的又补了一掌,原本遮挡着暗格的那块儿墙皮就掉了下来。

暗格瞧着不算大,里头也没有什么东西,大约只是藏着一些过去的纸张之类的,有不少都泛黄潮湿了。

宁木子将那沓纸从里头掏出来,大多都是没有任何内容的,只在最中间夹了一张绢纸。

也许是夹在一堆其他纸里头的缘故,绢纸上头一点儿侵蚀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上头画了一个女子的小像。

宁木子反应了片刻,将芍药卖给她的那幅画像展开,就见那画上的人和绢纸上的人竟然是一个人。

绢纸上的人像最下头还题着一行小字,大约是一行日期,不过因为时间过得太久,字迹已经不清楚了。

“看来这确实是牡丹姑娘的东西。”

宁木子将没用的那些东西都收拾掉,就留下画着人像的那幅绢纸。

做好这一切之后,宁木子犹豫了片刻,又往原来的暗格里多加了一块银子。

她也没好意思走正门离开,正好这扇窗户外头挨着的是条偏僻的小巷,就由付延铭带着她跳了下去。

稳稳的落地之后,宁木子赶紧又从怀中取出她刚才藏起来的戒指,“快带上!这东西小,别一会儿再弄丢了!”

她伸着手要递过去,付延铭却并没有接过来,反而要笑不笑的看向她。

宁木子一时有些尴尬,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那我给你戴上。”

付延铭便又顺从的朝宁木子伸出他戴戒指的那只手。

戴好了戒指之后,宁木子头一回想到这件事,“你戴戒指出去,有没有人觉得奇怪,或者说什么?”

毕竟在古代男人戴戒指确实不太大众,要是因此为付延铭造成什么困扰,那可就不太妙了。

“没人敢说,放心。”

付延铭收回手,反手将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手中,拉着她往前头走,“现在去哪儿?回府还是去西郊?”

宁木子跟着他走了一段,犹豫道,“先去西郊看看?毕竟都出来了,再说现在时间还早。”

付延铭随手就拦了辆马车,言简意赅对马夫道,“去西郊。”

宁木子晕晕乎乎的跟着他上了马车,忍不住又展开画轴看了一会儿。

画上袅袅婷婷的站了个美女,便是画师如此低劣的画技,也能看出那女子年轻时的妩媚轮廓。

再说那绢纸上的小像就更加生动,不过宁木子这回却没执着于绢纸上的人像,反而将目光放在了那行快要看不出痕迹的字体来。

这字迹瞧着如此熟悉,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了。

西郊离京城中心极远,即便说是出了京城也不为过。

京城里的百姓都较为富庶,便是普通的百姓也自有一番气派,西郊却与此不同,大都是坐落着一些低矮的土房,有的还是茅草屋,光是瞧着都摇摇欲坠,身姿和外形也比京城中的百姓要逊色许多。

“这就是西郊?”

宁木子掀开侧帘往外头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卢家村,有的地方甚至比卢家村还要破旧。

付延铭凑到她身边跟着看了两眼,坐回去道,“西郊确实是京城最贫穷的地方,我以前也没来过。”

“这样啊。”

宁木子点头,下意识又看了看手中的画卷,住在这样的一个穷地方,可能当初的牡丹姑娘日子也并不好过。

“两位客人,西郊已经到了。”

马夫朝里头遥遥的喊了一声,接着勒着缰绳放缓了速度,马儿慢悠悠的停了下来。

等马车彻底停稳,付延铭先从里头出来,宁木子过了一会儿才扶着车门到了外头。

她两只手不仅扶着车厢,手中还拿着画轴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付延铭忙扶了她一把。

等到地上站稳,宁木子一回头,就见马夫正表情复杂的看着她。

被他这样的表情弄得有些莫名,宁木子奇怪问道,“您还有事吗?”

“您是姑娘,还是公子?”那马夫犹豫了一会儿,脸上十分纠结的样子。

宁木子赶紧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小胡子,感觉到小胡子还牢牢的贴在脸上,这才放心。

原来她方才说话的时候忘了掩藏声音,竟然被马夫给听出来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宁木子轻咳了两声,掩饰道,“我年龄还小,变声晚,这才显得稚嫩了一些!”

马夫立刻一幅了然的样子,原本的脸色也恢复正常,收下了付延铭递来的银子,这才又赶着马车回去了。

等那车夫走远了,宁木子鬼迷心窍的将胡子给一把撕了下来,结果那像是皮肉都被撕裂的痛感使得她眼泪当即就流了出来。

“嘶——”

伸手摸上方才那一块儿皮肤,刚一碰就觉得火辣辣的疼,连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都顾不得擦除,“怎么那么疼呢,上次明明没感觉的......”

“上次也是。”付延铭无奈的看着她摇头,“上次是因为你睡着了,这才没察觉。下次出去还是别贴这些东西了,女装打扮也无所谓,我一直跟着你。”

宁木子小心翼翼的摸着余痛未消的皮肤,眼泪汪汪的看向付延铭,“那我下次想穿女装去迎春楼也可以?”

付延铭脸上笑容一滞,瞬间就笑不出来了,“不行,没有下次。”

怕自己的话不够有震慑力,付延铭又接着强调,“这回是最后一次!”

“好嘛!”撇撇嘴,收回了摁在嘴唇上方的手,宁木子无奈道,“开过玩笑而已。”

“玩笑也不行。”付延铭对待她去迎春楼的态度格外坚决,连一丝转圜的余地都无。

商量不妥,宁木子只能无奈认命,等到什么时候找准机会再偷偷溜去迎春楼,那时付延铭可就管不了喽!

想好自己的打算之后,宁木子也就没有过多的抗议,上去拉着付延铭的手一副认命的样子,“算了算了,咱们快到前头看看。”

西郊的人很少,来往的百姓大都是面黄肌瘦的,像是从外地流窜过来的难民一样。

付延铭边走边解释道,“这些确实大部分都是难民。总有人认为京城里什么都好,还以为进来之后就能吃饱穿暖,千方百计进来之后,才知道进了京城也是活不下去的,这些人就都住到了西郊。”

宁木子边听边点头,留心继续往前头走。这儿人口稀少,连房子也少的可怜,偶尔见到几个人,还没来得及打听牡丹的下落,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或者是有些痛恨西郊外头的人的,一见到他们两个陌生人就用仇恨的眼光盯着,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凶兽一般。

宁木子光是在旁看着,就不敢上前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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