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寻说着就对蒺晙展开了个攻击。
知著看着桑小寻用法术远程攻击蒺晙,几个回合下来蒺晙就被桑小寻重伤。受伤之后的蒺晙直接扎入了黑暗之水里面。
蒺晙扎进去之后,身体上原本被桑小寻打坏的地方迅速的开始恢复。桑小寻却不会任由他恢复过来,她在蒺晙沉下去的地方扔下了几道净化之力,见蒺晙困在里面,蒺晙发出凄厉的叫声。
桑小寻在处置了蒺晙之后又立即带着知著往主君那边去。
主君那边最开始还有心思欣赏净化之力,但在收到蒺晙的的消息之后就有了紧迫感,他用开始将那些力量往自己身体里面吸。
桑小寻因为最开始担心动静太大惹得主君的注意,所以她把净化之力用点的形势散布了开来,也因为这样,主君在收集的时候就变得很费事了。
桑小寻也感觉到自己的净化之力出了问题,但却并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在他们妖神大陆并没有这种能够夺人东西的邪魔外道法术。
所以当桑小寻和知著过去看到这样的主君的时候,心情都有些复杂。
桑小寻觉得主君疯了,所以要自寻死路。
要知道,东西是不能乱吃的。
而知著这是被主君的无耻惊到了,同时担心的问桑小寻:“你的力量被他吸收了,你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桑小寻摇了摇头,然后拉着知著施了隐身的术法。
同知著道:“今天我们就看看,什么叫做正真意义上的自寻死路。”
净化之力是净化所有污秽的,原本主君这种修为高的,是不怎么好净化的,桑小寻要离开,都只能跟他实打实的过招,用武力把他打败才行。
但偏偏,主君竟然想不开的要吸收她的净化之力,这就相当于是打开大门任由敌人进门的行为。
桑小寻对主君的这操作,十分无语。
知著见桑小寻不着急,泰然自若的样子,也就没有追问,之看着主君收集那些绿色的光芒。
慢慢的,知著就发现不对劲了,原本墨黑的黑水,竟然开始慢慢变得清澈。
只有行走在其中的主君整个人已然是漆黑的,在慢慢的变得清澈的水里面变得十分清楚。
知著问:“你的那些净化之力都快被主君吃光了,怎么这些黑水还在被净化?”
桑小寻道:“净化之力虽然被主君吃掉了,但却并不是我们平常吃东西的那种吃,而是他们附在了主君的身上,在不但的净化着主君的身体。但主君的身体似乎是有应急机制的,他一但被净化,这些黑水里面的力量就会自动的注入他的身体里,因为他在不断的吸收黑水,所以黑水就满满的变得清澈了。”
知著:“……”好吧,他似乎大概明白了桑小寻是要让他看什么作死了。
主君自以为这净化之力变成他自己的了,实际上这净化之力并没有变成他自己的,反而是变成了一种类似于慢性毒药一样的东西,在吞噬他的生命。
只可惜,他现在竟然都还没有意识到。
这种沉浸在掠夺的感觉里,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当真可怕。
知著兀自感悟着。
不知道是不是主君听到了他的吐槽,他也突然发现暗黑之水变得有些清澈了,但他只当是净化之力的作用,并不觉得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知著却看到,主君的身体也慢慢的由黑色变得有些淡薄了,只是那种淡化的黑色中又隐约散发着一些绿光。
“是不是等那绿光完全占据他的身体,他就会死?”
桑小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是死,而是灰灰湮灭。”魔是没有实体的,因为他们是各种负面情绪所化成的,也只有修为强大的魔才能化成实体。
净化之力不过是追本溯源,见产生出魔的这些负面情绪净化掉,这些东西一但被全部净化掉,这个魔也就不会在时间有任何存在的痕迹了。
知著:“啧……,这真的是我见过的,有史以来死得最鸡肋的反派了。”
桑小寻带你了点头,表示赞同。
知著:“……”话说你看过什么反派,你到底在赞同什么鬼?
知著不知道桑小寻在赞同什么。
主君慢慢的,却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在黑色的水完全的变成透明的时候。他有些茫然的把自己的手伸到眼前看了看,因为太过震惊都没有发出叫声。
等他反应过来要惊呼的时候,却已经没机会了。
那叫声还没有溢出他的喉咙,他整个人就嘭的一声,化作星星点点的绿光小消失了,同时小时候的,也还有那些净化过的他的力量。
知著看着那些绿光慢慢变弱,最后消失不见,再次为桑小寻:“你确定那些净化之力消失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桑小寻确定的点了点头。
这写力量本来就是她用出去的,用来净化黑水的,就没有想过把用出去的东西还拿回来。而且就算是要拿回来,也不是这么拿会来的。
知著确定桑小寻没事,看了看黑黢黢的四周问:“我们要如何回去?”刚刚他是被一股极强的吸力给吸过来的。
桑小寻道:“我想想看。”
桑小寻的手心托着一盏灯,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她想到了之前主君仿造的东西垃圾桶,主君能够知道垃圾桶的存在可以通过监视他们知道,但一定不会因为只是知道、见过就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所以一定是他拿到了装着大妖的垃圾桶。
但之前大妖并没有出现,而一般妖魔在没有特别大的冲突的时候都不会彼此残害的,更何况主君和大妖还有着她这个共同的敌人,主君就更不可能把大妖杀了,所以大妖一定还活着,大妖活着不定就知道他们应该怎么出去。
躲在暗处的大妖见状瑟瑟发抖,却并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拼命的屏住呼吸,祈祷桑小寻不要发现他,毕竟他现在不过是手指头般的大小。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主君竟然会这么就完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才合适。
主君那么强大,竟然死于自己。
也可以说,他是死于贪念。
他跟主君不一样,主君是通过其他的途径才知道又另外的世界的存在的,但他却是很早就知道的,只因为他之前就是佛陀坐下的香灰,听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其它的世界,也没有想过要称霸或者是如何,他只是想拥有自己的身体而已,他恨的就是自己为什么只能是一点香灰,不能是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正是因为他的这些执念,他有了妖心,成为了妖。
大妖想桑小寻不要发现他,但桑小寻还是没能如他的愿。
桑小寻找大妖,可不是用肉眼去看的,而是用了法术。妖身上是有妖气的,妖气在黑色中会有不同的颜色。
所以桑小寻很快就在黑色的墙上看到了一片黑金色,这黑金色正是大妖的颜色,桑小寻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然后默默的动了动手指,黑暗中就有一条绳子朝大妖无声的飞了过去。
知著听桑小寻说她想办法,也就安静的呆在桑小寻身边没有出声,这种时候他是什么都帮不了的,与其一直追问桑小寻,道不如安静的等桑小寻想办法。
虽然他有些怀疑桑小寻到底能不能相处办法来。
就在知著纠结的时候,突然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奇怪的又有些熟悉的叫声。
知著的记性很好,大妖他接触过,毕竟大妖在不久前才蛊惑了他,所以他对大妖的声音并不陌生,虽然说话的时候的声音和惊呼的声音有一些出入。
大妖惊呼,是因为他突然被一个东西给捆住了,他想要挣脱,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一时间心如死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被桑小寻给发现了。
也是,桑小寻虽然没有跟主君正面对上,但就冲她那能够净化所有的力量,也就说明她的特殊之处,他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所以他惊呼了一声之后也就不在垂死挣扎了,任命的被桑小寻的困灵锁把他捆住给带到了桑小寻的跟前。
大妖整个妖都变得跟一条咸鱼一样,要死不活的被捆着。
桑小寻问他:“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出去?”
大妖见自己对桑小寻还有点用处,却也不想着谈条件什么了的,而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方法,只是这里是主君的大本营,你们能够过来是主君启动了某种术法,你们想要出去,只怕是要想找到主君是用了什么术法。”
他变成这么弱小了,主君根本就没有把他看在眼里,而且他也不是主君的人,主君怎么会跟他说这些事情,他被主君带过来的时候,那些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可见主君是早早的就开始算计了今天的事情。
只是,本以为算计成功的人,却是死的最没有尊严的。
桑小寻就只得带着知著和大妖开始逛起了主君的老巢,也亏得主君为了今天能够顺利的对付桑小寻,就把他自己大本营的所有的,除开蒺藜和蒺晙之外的手下都炼入了黑暗之水之中,要不然桑小寻和知著还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安安稳稳的找术法。
大妖只觉得,所有的气运都是在桑小寻身上的。
正常来说,哪里有主君这么行事的。
而主君能够称霸这么多年,当然也不是蠢的,可怎么在遇到桑小寻之后行事就这么蠢了。
大妖无限的同情着主君,顺道也同情了一把被桑小寻秒杀的蒺晙,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还活着似乎也挺幸运的。
桑小寻的确运气不错,她很快就找到了可以从主君的大本营离开的,主君之前设置的术法。
而外面,祝廷叶也早早的就找到了蒺藜的破绽,审问蒺藜桑小寻和知著去哪里了。他想着,以桑小寻的本事,应该是不会扑街的,所以他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以后在殿下跟前落了个救主不积极的形象可如何是好。
所以当桑小寻和只知著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祝廷叶正在一脸严肃认真的审问蒺藜他们两个人的去处,而蒺藜,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知著现在是真心觉得,一行三人,就他最不行的感觉。
张倾是最先发现突然出现的桑小寻和知著的,他高兴的喊了声:“阿著,小寻,你们没事可真好。”
听到他的声音,其他人也看到了二人。
凌箬仪见桑小寻没事儿,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却并没有热情的迎接上去的。
祝廷叶就夸张得多了,他一脸开心的跑到知著跟前,抱住知著的大腿,眼泪汪汪的道:“表哥,你没事就好,你不在的时候吓死我了。”
见识过祝廷叶多么凶残的众人。
呵呵……
我就不说话,看你表演。
知著和桑小寻也是嘴角齐抽。
这有不是谁不知道谁是谁,这么演戏不累,有什么意思?
而凌箬仪则是道:“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出去的办法吧,这里面并没有多少食物,如果一直被困在里面,大家都危险。”
她今天在这里举办party,也只是备了午餐和下午茶。如果解开这个结界是需要花很多时间,一直耗在这里也挺危险的。
主君消失了,但这个结界却还是在的。
而祝廷叶刚刚除了询问蒺藜桑小寻和知著的去向,也没有少威胁蒺藜把结界破了,但蒺藜什么都不说,只是阴恻恻的笑着看着他。
问多了,后面大家也就知道蒺藜是不会说的,也不会帮他们解开结界的。就想着祝廷叶和桑小寻那么厉害,等他们两个人一起,应该能够很快的把结界解除。
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娇生惯养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下来,已经有好几个人承受不住了,原本还顾及形象,在意各种细节的人,纷纷都坐在草地上,有些人则靠着树干坐着。
距离他们不远的房子里面倒是有凳子什么的,但没有人敢脱离了大部队去坐的啊!
便是凌箬仪因为要扶着受伤的张倾,后面因为长时间站着太累都坐到了地上。
只是它坐的草地上,隔了一件张倾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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