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帆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待确定贺瑾言的命令后,他简直有些不敢置信。
什么?
老天真的听到了他的祈祷。
未敢耽误,展帆立即调转车头,前往贺氏集团。
而贺瑾言在接完电话后,没有再看财经报纸,他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
车子很快回到了贺氏集团
原来是贺氏家族所有的人都对贺瑾言对外宣布梁庆文将是贺氏集团股东之一的决定表示不满,此刻已经全都集聚在集团,并不听从贺婉姝延迟家族会议的决定。
这致使贺婉姝不得不亲自打电话给贺瑾言,要贺瑾言现在回公司。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贺瑾言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所有已经等到贺氏集团高层会议室门口的贺氏集团股东,看到贺瑾言的出现,顿时褪去了原本嚣张的气焰。
脸色铁青的贺婉姝在看到贺瑾言后,消除愠怒,温和地走到贺瑾言面前,道,“姑姑知道你做什么事都有你的考虑,你也会有分寸……但这件事对于贺家来说,的确是个令人意外的决定,他们会有的反应也很正常。”
贺瑾言扫了面前的十多位股东一眼。
这十多位股东,没有一位敢抬起头来目视贺瑾言,只有……贺江远。
贺江远是贺氏集团的股东之一,手中所持贺氏集团股份与贺瑾言相同,对于一年一度的集团股东大会,他自然需要出席。
贺江远此刻正朝贺瑾言走过来,他冷冷地盯着贺瑾言,全身上下似乎都凝聚着愠怒。“我需要跟你谈谈。”他对贺瑾言道。
贺瑾言淡漠地扫了贺江远一眼,而后吩咐贺婉姝,“十分钟后,召开会议。”
贺婉姝跟贺瑾言点了下头,随即转身通知所有股东。
在所有的股东都进入会议室等贺瑾言后,贺瑾言径直越过贺江远,走向了贺氏集团的负责人办公室。
……
负责人办公室内,贺瑾言坐在办公桌后,沉冷地看着贺江远,“是你鼓噪其他的股东来这里?”
贺江远双手环胸,闲适地倚在门框上,“贺总的确需要给我们这些股东一个理由,不是吗?”
“我以为你会更关心我的安全。”
贺江远挑了下眉,“贺总是何人?做事运筹帷幄,滴水不漏,我又怎么会担心你的安全问题呢?就像今天的枪击事件,我想贺总早就又所防范了吧?就连梁庆文的受伤,大概也是在贺总你的掌控之中吧?”
贺瑾言跟着挑了下眉,调整了一下姿势,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江远,“我身为贺氏集团的负责人,我有权做任何一个决定,包括纳入新的股东,或者——裁剪原本的股东。”
“你以为我在乎?”贺江远斜睨着贺瑾言,轻蔑道。
贺瑾言悠闲回答,“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贺江远的脸色终于转暗。
贺瑾言接着轻描淡写地道,“带着温雅和孩子去环游世界,从此不问世事,如果一无所有,又怎么能够做到?”
贺江远走到了贺瑾言的办公桌前,双拳落在办公桌面上,森冷吐出,“有本事,你就把我踢出贺家!”
贺瑾言嘴角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大哥何必跟我较真,我也只是这样说说而已。毕竟,贺氏家族负责人这一位置,众望所归的一直是大哥你,我若是将大哥你踢出贺家,大概就要坐实了贺家所有人心底一直想的篡夺大哥你这负责人位置的罪名了,更何况,你我是亲兄弟,虽然只是同父异母,但从小你都视我母亲为生母,并每年都有到母亲的墓前献花,我又怎么会不顾念兄弟之情。”
贺江远满脸愠怒,但终究,他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拳头。
贺瑾言按下了公司的内线电话,吩咐自己的秘书,“冲两杯咖啡进来。”
贺江远冷淡地瞪着贺瑾言闲适的俊颜,“你知道我真正要找你谈的是什么!”
贺瑾言关上内线电话,重新靠回椅背,慵懒地开启薄唇,“我的私事,没有理由需要解释给你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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