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奇怪的小男孩儿来到这里,绝对不是偶然,或者是意外,也许,他的出现,或者是他的背后,一定藏着什么。
不过此刻,他似乎是无害的,只专心低头吃着一块肉,吃完,又抬头看向莫瑾,“我可以再要一些吗?”
莫瑾又给了他一块。
他将这些肉分成很多小份,然后走进黑夜里,“你们也过来吃吧,很好吃的。”
他将肉放在地上,顿时,原本一直在围观着他们的不明生物们,便走过去,排着队,一个动物吃一块,然后吃完,便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小男孩儿站起来,“谢谢你们,我要回家睡觉去了。”
“你有家?”莫瑾很奇怪。
“嗯!”男孩儿点头。
“可以带我们过去么?你看,我们没有住的地方。”莫瑾语气和善。
“跟我来!”小男孩儿带路,然后静静地往前走着。
众人将火灭了之后,跟在这个小男孩儿的身后,一起走进了树林深处。
一路不断有幽绿的眼睛在看着他们,但是却始终没有冲过来,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没有攻击性,还是因为他们在惧怕着这个小男孩儿。
走了很久,绕过一片繁茂的灌木丛,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木房子,像是日本那样的风格,只是因为时间太长了,所以看起来几乎要倒塌的样子。
地板也是木质的,里面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是一件房子,里面也没有任何的房间。
只是在角落里,有一个一米长的狼。
看到小男孩儿,那只狼似乎很开心地扑了过去,蹭着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躺在地板上,抱着狼,很快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里曾经有人居住?”慕如琛四处观察着,“但是根据那些植物,还有那些诡异的动物可以看出来,这里的变异状况,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没十年以上,这里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莫瑾敢肯定,“而且这个房子,破旧成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建立了一两年的样子。”
欧阳野在周围看着,借着月色,欧阳野隐隐地发现了狼的脖子里挂着什么。
“二爷,你看那只狼,他的脖子里有东西。”
脖子里挂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一端系着一个木盒子。
慕如琛试探着将手伸向狼,将那个东西接下来。
明明是凶猛的狼,而此刻,却很听话,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一脸友好地看着他们。
显然,这个狼是从小被饲养的,已经失去了进攻的能力。
慕如琛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张纸条,还有一包白色的粉末。
“看到这封信的好心人,也许你们也是滞留在这里的游客,海水里的生物都有毒,你们把这个药粉洒上去,就能出去,请你们看在我帮了你们的份上,带我的儿子离开。”
这是男孩儿的父亲留下来的?
莫瑾将那包白色的粉末拿过来,打开,闻了闻,然后皱眉。
“莫先生,这是什么东西?”欧阳野很好奇。
“毒品。”
“啊?”欧阳野后退了一步,离这种东西远一点,“毒品就能驱走那些东西?”
开什么玩笑?
“当然不能,”莫瑾将这些东西收起来,“但是,对方知道,我可以。”
“什么意思?”欧阳野问。
“你们休息吧,我研究一下。”莫瑾坐在一旁,背对着他们在研究药物。
慕如琛抱着安立夏躺在一旁,“说吧,明天,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那这个小男孩儿我们该怎么办?”安立夏问。
“一起带走。”
“我们养着吗?”安立夏问得很认真。
“嗯,”慕如琛点头,“我的资产不少,多养活几个孩子还是很简单的,睡吧,不要想太多。”
这件事,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先不说这个孩子的问题,那些有毒的鱼,很明显是人工培育的,而他们几乎没有天敌,如果流向了大海,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但,他们却一直没有扩散,只是在小岛的周围,这明显是有人一直在操控的。
至于这个小男孩儿,也绝对不是想让他们将他带走那么简单吧?
他们在休息,而莫瑾研究药研究了一夜。
他始终不明白这个白粉的意义,所以也就没用,只用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些药了进行混合,然后反复的实验。
一直到天要亮的时候,莫瑾才研究出了药,但却不知道能不能用,只能明天试试了。
可是,药只能在水表面起作用,水下的那些有毒生物,莫瑾并不能控制,所以想要离开,可能还要另想办法。
慕如琛他们清醒的时候,发现面前放着很多野果,而零就在旁边看着他们,静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单薄的身体坐在地上,身边卧着一只狼。
“零?”安立夏喊着他的名字,“你怎么起床这么早?”
“困了就睡,醒了就起来,”零静静地说着,“我不知道什么叫早,什么叫晚。”
他的世界里,似乎还没有这种概念。
“零,这些野果,你是从哪里摘的?”慕如琛拿着其中一个果子,发现这些果子是正常的。
“在房子的后面。”
“可以带我去吗?”
零站起身,转身走了。
慕如琛咬了一口野果,确定可以吃,才转头看着安立夏,“先把果子吃了,我很快就回来。”
房子后面,有一些树没有变异,明显是故意留下来的。
慕如琛看着这颗枝叶繁茂的果树,又看了看他附近的几棵树,唇角,斜起了一抹笑意。
也许,他们可以平安的离开了。
“零,你在这了摘野果有多少天了?”
“不知道,”零安静的回答,“我没数过。”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果子可以吃的?”慕如琛低头问他。
零仰头看着这些树,“我以前见我父亲上去摘过,很好吃。”
“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父亲了?”
“很久了。”
“之前,你一直都是跟你父亲在一起的?你的母亲呢?”
“父亲说,母亲嫌弃我,所以跟别人跑了。”零静静地回答,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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