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以沫的小手。
黄琪不解地看着乔以沫。
乔以沫不爽地噘嘴，“九爷，给你打了，万一我狂犬病发作怎么办？难道让黄医生负责么？”
“……”黄琪表示无辜。
“给我打吧！”乔以沫在旁边沙发上坐下，袖子一撸，露出纤细白嫩的胳膊，脸偏向另一边，紧紧地咬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墨慎九的视线落在乔以沫紧绷的强撑的小脸上，幽沉的黑眸微漾，愈发的深邃。
视线盯着乔以沫，浅红色的薄唇轻启，带着命令，“轻点。”
“是。”黄琪针扎进去的时候，乔以沫眉头皱了下，无声地张着小嘴，想叫不敢叫的样子。
一直在场的李煜就注意到九爷的神情，不过是给乔以沫打针，为什么感觉九爷如此阴沉戾气呢？
好像是在给九爷打针一样，啊不，就算是针扎在九爷身上，九爷连个知觉都不会有的冷淡吧！
好歹黄琪一直是墨宫的医生，习惯了墨慎九身上阴冷的气质和慑人的压迫力，练就了‘稳打稳扎’的功力，否则打针的手都会抖的。
一针结束，乔以沫往沙发一瘫，劫后余生的表情，“总算是结束了！我宁愿被体育老师罚跑八百米，也不想打针！”
“以后不打了。”墨慎九的声音清冷而低沉。
乔以沫回神看向墨慎九，讨好地凑过去，带着撒娇的口吻，“九爷，我可以回去了么？”
“我正要出去，送你。”墨慎九看着她的黑眸阴冷而幽深。
“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己过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墨慎九的表情骤变冷漠，浑身的气势也发生了危险的变化。
这是又不高兴了？
乔以沫不敢怠慢，拿起旁边的双肩包赶紧跟过去，生怕慢了一步墨慎九的气势会变得更可怕。
这人的阴晴不定实在是难以揣测。
李煜看着离开的人，也站起身离开。
心里想着，九爷哪里是要出去啊？没说要出去啊。朝前面的乔以沫看去，又是因为她吧。
似乎只要是乔以沫在，九爷总是变得奇怪，和以前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车上就乔以沫和墨慎九，但凡有墨慎九在，氛围都不会太过轻松的，但什么话都不说地沉默着，压抑感会更重吧，浑身都不自在的紧张。
所有的注意力都只会围着墨慎九转。
墨慎九的视线看着车窗外，脸庞俊美而清冷，阴暗不明，深沉不可侵犯的矜贵。
乔以沫心里想，还以为墨慎九会把她怎么样呢，害她昨天晚上紧张的不行，看来墨慎九就是吓吓她的。
“没有碰你很失望？”低沉清冷的声音开腔。
“唉？”乔以沫惊了下。还以为墨慎九的注意力在车窗外，怎么连她想什么都知道啊！太尴尬了，小脸闹了个红，但是说什么‘很失望’，那怎么可能啊！
墨慎九的视线收回，落在乔以沫泛红掩饰的脸上，黑眸鹰锐而幽深，“紧张？”
乔以沫立马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想也不想地说，“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
话说完，才惊觉自己这样说不对，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因为她的第一次墨慎九之外的男人……
紧绷着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去注意墨慎九浑身的气势，和他阴冷的表情，却发现，并没有她想象的变化。
emmmm不在乎？无所谓？
墨慎九不是有洁癖么？为什么像她这样的女人，他却想要啊？
或许是没有感情吧，没有感情才不会在乎对方是不是完璧之身，只要以后不会有别的男人就行了。
“过来。”
乔以沫不由紧张，叫我过去做什么？难道墨慎九实际上是生气的，只是太过深沉她看不出来？不会啊，每次墨慎九情绪上有变化的时候都会变得很阴戾，整个车厢都装不下他的戾气的。
然而在墨慎九的视线过于压迫，她后退无路，只好往墨慎九旁边的位置移去。
只是，屁股还未落座，手腕一紧，人就被拽了过去，带着霸道的劲道——
“啊……”墨慎九的大腿成了她的坐垫，结实至极，让她脸色发热，“九爷，我太胖了，这样坐，怕累着您。”
“没关系。”
“……”是我太胖没关系，还是累着您没关系？乔以沫带着娇气，问，“九爷嫌弃我胖啊？”
在她问完之后，就注意到墨慎九眼神的变化，幽深的光泽闪动了下，黑暗如旋涡地仿佛要将她给吞噬。
乔以沫变得紧张，她是不是不应该用娇媚的语气说话啊，感觉像是在……勾引？
还来不及后退时，下颚被冰冷袭上，是墨慎九的手指，只是如此，便让她跑不掉了。
“不胖。”
乔以沫好奇问，“那以后我要是变胖了呢？”
“都好。”
乔以沫表示怀疑，男人不都不喜欢瘦瘦的女人么？又不是唐朝。她觉得男人口是心非才对，毕竟她现在不胖啊，要是真胖了，肯定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嗯，就是这样的。
“第一次给谁了？”墨慎九清冷低哑的声音传来，喷薄在脸上的气息都是微凉的，让乔以沫吸入肺中的同时，整个人都寒颤了下。
乔以沫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逼人的俊颜，看来墨慎九还是在意她是不是第一次的啊……
“我不认识。”乔以沫说。
“。”
“……”乔以沫震惊，过程？为什么要听过程？她不明白。见墨慎九那张阴冷逼人的脸庞，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说了，您会不会变得可怕啊？”
“不会。”
乔以沫想，墨慎九说不会，那便不会吧？边回忆边说，“那时候我十八岁生日嘛，喝了点酒，不胜酒力，就跟一个男人上了床。您……您要听过程的话，我也是不太清楚的，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后来怀孕了，我才知道那不是梦。”
“感觉。”
“……”乔以沫惊愕地看着墨慎九，这人为什么要问得这么仔细？她记得那个男人力气挺大的，体力非常好，需求量也大，这算是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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