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丑未继续说着,“哎!虽说它在的地方不行,不过只要有用就好!可实际上,呵呵,它还真没什么用。现在的它,就是一个只会吃不会吐的家伙!你也知道,以我们的八脉以媒介,将其周身力量与天地贯穿融合,以至于达到那无人匹敌!这便是奇经八脉的主要作用。
可是,你的那个第九脉,它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呀,它在你每一次运功的时候,那都是拼命吸收你身体中其余八脉的力量!以至于你每一次运动,都要比常人多用一倍的力量。也导致你在运功之后,会比别人累!这只是其一。
还有啊,就这家伙吸了你的力量之后,非但不帮你,它还会阻碍其它的脉络正常运转!也就是你身体多是羸弱状态,你说,就它这样的存在,留着它,又有什么用?“
寅午听得直吞口水,激动不已,正要开口问,“那么……”
丑未迅速却温柔地住他的唇,“别急。还有啊,除了这个之外。它基本上,就没什么反应!当你气息弱一点的时候吧,它还直接吞噬你的生命力。总之,这家伙,我建议你把它给拿了!”
义愤慷慨的说完,再次低头,满脸仇恨地盯着寅午的下腹部……
寅午眨巴着眼睛,看着丑未的眼神,又看着他所看像的地方,轻咳,“咳咳,那个,它的好处,前辈有说了吗?这万物相生相克,既有坏处,那还是又好处的!”
丑未缓神,略显尴尬,“至于这个好处吧,怎么说呢。想来,你是不会讨厌,应该还会很喜欢!嘿嘿~~~”
寅午,“嗯?”再仔细思虑一番,这之前,还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现在,也依旧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至于丑未他如此说,那一定也有些道理才是!哎……
正在寅午左右思虑,这丑未那一脸邪笑,“看你这样子,是不知道喽。哎,也是,身为男人呀,也很少你这样的清心寡欲的。所以啊,给你点提示!就是圆房,要比其他人要更加持久些!哈哈~~~哈哈~~~想不到吧?”
寅午脸蛋一阵热辣,下意识地捂住了要害,“圆?我……”
丑未仰天大笑,“哈哈!哎,所以我说呀,你那东西,没什么用了吧?不过,若是你去做淫贼的话,那应该还可以。其实,我们不妨往这一方面想想!弄不好,还是一条出路那!”
愣是百般无奈的寅午,打量丑未片刻,“那还有其它好处吗?”
丑未摇头,“都说了,你这东西呀!是真的没什么用,所以,我还是劝你,想办法将它给弄走吧!留下它,那就是累赘呀!”
寅午,“哎,其实,我也想将其给弄了。可是,我根本就发觉不了它的存在啊!”这也是大心底的话。就听刚才丑未的介绍,这个东西留下来,当真是没什么用啊。特别是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况且,它还是阻拦自己前进脚步的东西!若是能取了,对自己可是百好无一坏啊。打量丑未片刻,“那你,能知晓这东西的存在吗?”
丑未又眯眼打量了一会儿要害之处,缓缓摇头,“哎,我呀!还真不知晓这东西的存在,这些呀!我都是听那老头说的!”
且刚说完的丑未,瞬间捂住嘴,“哎呀,说错啦!”
在寅午那直勾勾的眼神逼问下,丑未低叹一声,“不行,我已经与那老头决裂了,决裂啦!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啦,我是一定不会……”
待抬头时,寅午已经转身离去。见转身远去的寅午,丑未大叫,“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呀?还要做衣服呢,你走了,谁做衣服呢?”
并不见寅午回头,低叹一声的丑未,“这都什么德行呀!”撇嘴,“罢了,罢了,若是我不去的话,那个老头子,怕是见都不会见他吧?”
这样想着,心里万分焦虑,气喘吁吁追上寅午,“哎呀!我说,你等等人家!虽然我们是决裂了,但是,帮你说点话,我还是能做到的,嘿嘿~~毕竟,我与他的交情可是迫深的呀!”
寅午满是疑惑,“就我身上的这个东西,真的是他所发现的吗?”
丑未,“那是自然,我与你的实力相差无几。你不能发现的东西,我自然也发现不了!但那老头呀,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真的强呀。你看他走路那范儿,表面上风烛残年,哎,可实际上,他还很硬朗呢。”
寅午,“哦?看来,你还是很关心他啊!”
丑未微愣,脸色微微泛红,“谁关心他呀?我只不过是回应你的疑惑罢了。就那个老头,我呀,可没心思管他。”其表情,与此刻间所说的话,那是完全不搭啊。
片刻后,两人在嘀咕间,也来到了青铜门下。
丑未那脸上可是写满了不乐意,寅午摇头不已。互相推脱一番之后,寅午鼓起劲来,“咚咚“敲在门上,”前辈,后生有一事相求!还请前辈露脸一见。”
寂静的青铜门前,自然也听不到其丝毫的动静!丑未撇嘴,“哼!老家伙,都这时候了,还能去什么地方啊?万一出去了,问路都问不了,哼!”
“谁……谁……说问不了……路……路的?好你……你个……不孝子,就是这样说老夫的吗?”随着一阵嘟囔,矮小蹒跚老者,也不知晓从何处冒了出来!杵着一根木杖,且是吹眉瞪眼的打量着丑未。
寅午见状,且是拜道:“前辈,今日前来。也是有事相求,还望前辈能告知一二!”
老者杵着权杖,“哦?有……有事啊!那……说说……看吧。这到底……到底什么……事?给老夫听听吧!”贼亮的眼睛透过层层叠叠的皱纹,意味深长地瞟着一边的丑未。
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说这样的话!完全是看在丑未的份上。
见丑未撇嘴,“你看我,看我干什么呀?要不是他非要来,就我,我才懒得理会你这老头呢。”
老头吹胡子瞪眼,“你……你……”
丑未,“我,我什么我?就你,还不帮忙!哼……你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老头,我告诉你,从今往后呀,就你,我不会再与你说一句话啦!”那一副受到百般凌辱的模样,愣是连寅午都看不下去了。
且见老头撇嘴,“那……那……你……带他……离开吧!别……别在我这了,哼!”
丑未冷哼,“不在,不在就不在!谁稀罕呀!”
寅午插话,“那个!那个,你俩……”且小声在丑未耳边,“那个,我……现在的身体……”丑未轻咳,故意斜看老头一眼!拉上寅午,正打算走。
寅午不解,心中略微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再停留!却是走出没几步,听到老者的声音响起,“等……等等!”
丑未挑眉,“看到了吧?就这老家伙,我可比了解的多哦!认识这么多年啦,他有点什么小性格,小脾气,我还是知晓的哦!嘿嘿~~~”见其回头,有些不屑,“哼!你,你别想留下我们!”
老头冷哼,“你……收收你那……那小……小孩子德……得性!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丑未不为所动,寅午且是抱拳,“谢过前辈!”
老头冷哼,“若……不是……是看在他的份上!老……老夫……怎会与……尔……尔等鼠辈有……有所染指!”
寅午自然听出话中的意思来,他所说的,便是昨日对其搜身的事情啊!哎,其实,这件事情,还真是自己错了!虽然说是报仇心切,可是啊。这些,那都是借口啊。为人君子,坦荡而行。
在没有得到他的认可的情况下,做出此等越俎之事。当真是有损其行事风格,所以,他生气,自己倒也是能理解。可有些事情啊,明明能想到,也能知道。可是,就这心里啊,总是有些冲动在里面,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气血方刚了吧?
不再说话的寅午,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听到青铜大门的声音响起,老者的声音响起,“进……进来吧!”
闻声后的丑未,轻咳,“要不是他有事要问你!我才不会进你这破门呢!哼,言语中,依旧是透露着不屑!”
幽静的铜门之中,与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相差并不是很大。在老者的指引下,且是来到一处石窟之中。见石窟之中,除了一快圆圆的石桌子以外,并不见有其它多余的东西。
三人入座之后,丑未淡然,“老头,就你这地方,我们呢!就不想多待了,长话短说!寅午,上酒呀……愣着干什么?”
寅午,“……”
丑未继续说着,“你要是不上酒,你看他这说话的速度,那不得把我们给活活急死呀?快快,上酒、上酒!”
寅午叹息,“哎!可是……酒,酒已经喝完了!”
丑未咬牙,满脸生无可奈的样子。而这时候的老头,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弄出一个酒坛,放在空荡荡的石桌上,且是吹胡瞪眼,用眼神威胁丑未。
丑未撇嘴,“原来你有酒呀!我还以为,你没有呢!”
待老者冷哼之后,寅午低叹,“前辈,我来,是想请教您!现在我身体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老者喝下一口不知是什么年代的佳酿后,冷冷睥睨,“哼!”
丑未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见石桌晃动片刻,那酒坛中的酒也随即晃动,“老头,今天是不是给你脸了啊?问你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老头愣是有些犹豫,又有些不解的打量这丑未。
寅午缓声,“冷静,冷静!”示意丑未坐下。丑未撇嘴,“你看看呀!就这家伙,你说说,是不是很气人呀?他这是什么态度呀?我们都来找他了,就这爱搭不理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呀……”
老头愣是有些懵,不说老头,就寅午也有些懵圈了。就丑未的性格,总觉得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啊!
在看到老头有些尴尬后,寅午低叹抱拳,“前辈,酒觅良友,既然我们能相遇!也许,我也没资格做你的好友。但是,酒中情谊,前辈自是明白。不知,可否讨要一杯?”
这话,自然是在给老头台阶下,总之,就是想让其明白。今天的丑未,可不能惹啊。就从其说话的语气中,也不难听出丑未这家伙的不开心啊。再看老头的样子,想来,就丑未在其心理的地位,应该是……
喝酒后的老头也不在结巴,“见者有份,酒桌既相见,恩怨又何故?”
见丑未举起酒壶,一顿猛喝之后,冷哼,“就这酒,味道太差了啊!”那一脸嫌弃之后,又露出些许幽怨的小女孩模样,打量老者片刻,“好啊,你老头,竟然骗我!当年你不是对我说,你这结巴,是从小就带来的吗?你不是,这辈子没法医治吗?那现在呢?喝酒,喝酒就好了啊!……”
老者低叹,“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要是你知道我的这个缺点,我……我还有安稳日子可过吗?”
丑未,“哼,我能怎么样?我还会来偷你酒不成……”
老者,“你……”
听着两人斗嘴,在某一瞬间,寅午看到的并不是丑未与老头。潜意识中,仿佛是看到了一对孙女、爷爷在聊天一般。就丑未那一个撒娇卖萌什么的,感觉做的比子萌还要到位!就子萌的话,在有些时候,还回显得有些暴力了!
可这丑未,那是将女孩子独有的气质都给表现出来了!什么不讲理啊,或者是那什么柔情似水啊!就连其飘曳的纤柔的身子,都被这家伙给表现出来了!偏偏,他就是一个男儿身。不得不说,要是这家伙,能生在21世纪,哪里需要化妆?哪里需要女装假发?他这就是活活的“女装大佬”啊!就其平时的行事风格。就算是穿男装,恐怕都有人会说,他是女扮男装吧?
老头见寅午在打量丑未,愣是皱眉打量寅午,“看什么看?你就算是喜欢他,你也别想得到他!”
想的有些入神的寅午,愣是没有一口老血喷洒而出。回应,“哎,前辈误会了,我只是,有些羡慕你们!记得多少年前,我曾与父亲,也是这般饮酒为乐的。不曾想,就现在阴阳两隔。就心里啊,总升起些许惆怅!”
老头脸上回忆的甜蜜和苦涩交织,“情之一字,能解其费解!老夫这一生,曾纵横多少地方?有光鲜亮丽的时候,也有一呼百应的时候!更有那只手遮天的时候,可,就这些,依旧离不开一个情字。最后,只能选择这鼠洞安稳度日罢了。”其平淡的言语中,也能听出其言语中的风霜雨点!不过,看丑未的眼神,寅午总是能感觉到很不一般啊!
丑未却是撇嘴,“能不能别吹牛了?你那点事,我还不知道吗?还只手遮天,还纵横天下,你不看看,就现在你这地?有点心吗?有茶水吗?有侍女吗?……哼,我看呀!就连那像样的睡觉地方,都没有吧?你就说给寅午听,反正,我是不会相信的!”
老头,“……我,我这是清淡,那些俗物,怎能叨扰我这淡雅之心?你小子,不懂!戾气太重了,以后,说要吃亏的!”
丑未,“哦?清淡,那清淡,也不能总没吃吧?跑去我家要呀?还说,那冬天到了,要暖暖身子什么的话,你说,你有没有说过?嗯?!”
被丑未这么一说,那老头的脸,明显是青紫交加。
寅午低叹,“对了,前辈,您与这己他们!是什么关系?”
“关系?”老头酒气熏熏的脸凝固住,眉头渐渐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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