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胥打量着林,举瓶,“大家难得相聚一堂,那就喝一个吧。”
林犹豫,心里嘀咕:这刚才那汤里面,就有酒了。我这已经有些头晕了。现在,也就还有一点理智可言,这要是和他们一般喝,我去!恐怕是回不去了!
况且,这里的人,好像并不想我抽身啊。抽身之后,我又有什么?
不行啊,喝局已经接下了……就算走不了、走不了就躺着!战场上,只有战死的,没有退逃的!
“好!我喝。不过,之前说的话,我收回一半。是我太轻率了。”
咕噜喝完,林已经在甩头。
安落秋低笑,“这菜,味道不错啊。来来,我们吃菜。”
敏姨撩了了头发,“年轻真好。”
子萌,“吃什么吃?来,还没与我喝过,要与我喝过,才能吃菜。来来。”
安落秋,“哎。子萌,你这,少喝点吧。”
“不行,不行,必须喝。”
说着,两人也在咕噜喝起来。自然,整张桌子上,只有空酒瓶,没有一个杯子。
半个时辰后,林已经趴在桌子面前。安落秋朝子胥投去求救的眼神,子萌大叫,“兄弟们!那个趴下的,起来。安落秋,来来来!”
伏在桌子上的林在意识模糊间: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输给一个小姑娘。头给我抬起来,手,怎能无力?我在军队这么多年,从没有这样过。这次,哪怕是死,我也不能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倒下。
一股雄厚的力量驱动,林起身,摇摇晃晃,“女孩在说话,怎么、怎么这大大咧咧?来
来、来,我们喝……
”子萌低笑,“好,安落秋,你去一边歇歇去。”
两人举瓶,子胥低叹,“子萌,你小心些。”
子萌,“哥,你别插手,就他俩,我这一定要教训。”
子胥,“好了,我是说,你这样,那你哥我。这一个人在这喝冷酒,多不好?”话音刚落,林举起酒瓶,“来,我与你喝。”
子胥微愣,低叹,“找死啊。”敏姨,“子胥啊,你什么时候,也会这么小看人了?”子胥喝完,低声,“这人,要是管不住嘴,那他就不会有成功的机会吧。我这是在教他做人。”说着,眼神瞬间精明。气势也在瞬间提升提个层次。
敏姨,“哎。其实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在军中,他的家族,就算暗夜,也不敢随意招惹。自然,你的话,我不敢坑定。”
子胥,“就算是那样,我也要教训一下他。成天将这依靠别人的话挂在嘴边,这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他一定是有身份的人。不过,他自己有,与我们何干?”
说着,抬起酒,“来来,继续喝。”
敏姨低叹,“这,又要我去取酒了啊。这子萌兄妹要是喝起来,这酒算是酒庄,也不够这么个喝法啊。”
又过了半个时辰,整个屋子都被酒瓶摆满。林又趴在桌子上,倒是安落秋,此时恢复平静,喝着瓶子里的高粱酒。低笑,“大哥,要我说啊。这我俩,今晚,是不是能喝出一个高低了啊?”
子胥,“还差点。你看子萌,这还在吃菜呢。”
安落秋满是惊恐,“算了,子萌啊。她天生丽质,就这个,与我们,不在一个世界。她的世界啊。就是酒。”
而后又打量着子胥,“哎。算了,你不也在吃菜吗?”
子胥,“好了,先吃点吧。这胃里都是酒。吃点菜,对我们都好。”
敏姨嘀咕,“我这就没喝了。是不是?你们这天聊的。”
几人低笑起来。
许久后,子萌嘀咕,“哥,没想到,你这么能喝啊?”便是自己去沙发上躺下了。
安落秋摇头,“好了,我输了。大哥,你先喝吧。”便是朝卫生间奔去。
敏姨低笑,摇头,“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啊。子胥,看来,第一次来的时候,你隐瞒得很好啊。”
子胥,“哎。也没有,只是,第一次来的时候,子萌实在是有些可怕,你们都没注意到而已。这次,这酒,子萌她可能不大喜欢吧。”
敏姨低叹,“你们兄妹俩,是有些可怕啊。我现在后悔劝你们俩喝酒了。”随后,低笑,“子胥,与阿姨说个实话。就现在的你,是不是还没有喝够啊?”
子胥,“敏姨,你这,还有吗?”敏姨双手摊开,“没了。只有红酒,我想,那种东西,还是留给我吧。况且,九几年的拉菲呢,你忍心喝吗?”
“哈哈!敏姨,这要看你舍得吗?对了,这次来,我是想与敏姨说说这个房地产的事情。不知道,敏姨是怎么看的?”
敏姨打量着桌子上的酒瓶,久久不语。
子胥低笑,“敏姨,这件事情,我已经考虑过了。与其受制与人,我还不如主动出手的好。那夏家,在上次,已经完全得罪了。我想,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面对。”
“哎。就上次,其实我以你暗叔也讨论过,不过,你也知道的,你暗叔他毕竟在军队中。对这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是让你暂时躲避一下,或者,你直接进军队也可以。不过他也猜到了你的脾气,他的意思是,你要做,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只是,你的安全,还是要自己保护好。我想啊。子胥,你还是要全面考虑一下,这夏家的实势力,不是一朝一夕培养起来的,这要想搬倒对手,恐怕也非朝夕之日。
我们知道你的能力,可就算你能力再强——那边毕竟是个家族,你就只是一个人而已。另外,你的身体……”
子胥握拳放在嘴边,“其实我也想过这些,可俗话说,‘能走和尚,难移庙堂。’我走了,子萌她们怎么办?现在,夏家还在针对我,可我走了。那夏家所针对的,恐怕就是我家了吧?我也知道,就以我这一点实力,要想对付夏家。还有些吃力。可是,不对付,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就那夏悯的事情,她姐姐夏怜,恐怕是要与我不死、不休了啊。就上次4S 店着火的时候,我想,就是夏悯为了对付我而设计的。那种暴力事件,她们都会用上,更何况是接下来呢?”
敏姨,“当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想,夏家不会因为这一件事情,而至你于死地吧?我想,这以那股市有关系吧?”
子胥点头,“对,还与那股市,有很大关联。不过,我要是不提出那份股权,恐怕这次之后,我的股权,就被瓜分完了吧?”
敏姨轻轻抿着杯中的酒,“嗯,这股权,也可以收回了。要是你没有收回的话,夏家,怕是会将其吞噬了吧。哎。有些事情啊,还真是不好说。算了,就这样吧。你放开手做,不管遇到什么,我们能帮助的,都会意无反顾的帮助你。”
子胥低笑,“其实,我来这,也是与敏姨说这件事情的。不过,我想,先不让暗叔知道。”
敏姨打量着子胥,眉眼微微缓和,心里嘀咕:这孩子,从小就藏事情,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暗夜,都说看不透他。自从认识到现在,也有些年头了。不过他现在这种斗志,也算是头一次见到了吧?要说这孩子吧。心思缜密,对付那夏家。也许,还是有机会的。不让暗夜知道,是不想让暗夜涉足吧?那暗夜的工作,也不能涉足这些领域。
敏姨是个聪明女人,仍旧波澜不惊,夹了一筷子的小炒肉到子胥碗里,“好,我知道了。”
子胥也是明白人,大嘴吃着,“对了,敏姨,那安落秋去阳台,动了哪盆‘月兰’花啊?”
“你猜猜。”一边说,一边低笑。
“我想,与我的,是一样的吧。所有的,他都动了吧。”
敏姨大笑,“呵呵呵,没错!难怪之前他说,你一直不敢带他来,是怕他超越你,现在看来真的应验了。那月兰,说起来很有故事……”
两人的眼睛同时移向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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