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黑色,白色。”
“那你最喜欢的食物呢?”
“肉类食品,当然,要是熟的。”
“嗯,如果你被一堆死亡骑士围住,快死了,你会说‘告诉那个女孩,我爱她!’,还是‘永别了,我的爱人。你要好好的活着,连我的份一起活下去!’?”
“……对,对不起,路西法大人,我只是……只是看你这么闷,想让你高兴些……”
“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还有……谢谢你。”
“两个傻瓜。”乌利尔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眼泪不停的向下流,即使迎面而来因为高速飞行而导致的呼啸的风声,也无法将脸上的泪水吹散分毫。我明白,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明白。颖月她是爱着我的,爱的是那么的深切。只是,她认为我们的地位差距太过悬殊,而一直藏在心里。但是我从她那躲闪的眼神里,那背后偷偷的凝视里,早已经知道了她的这个秘密。
但是我也一直假装不知道,因为我有了魅舞,甚至我还爱着韵韵。我不知道要怎么样再对另一个NPC产生一段感情,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或许,我心里面其实也是喜欢这个笨笨的,但又善良的女孩子吧?只是之前我将这当成了游戏,我因为魅舞而逃避。以至于后来离开天使族之后,我便刻意的忽略她,忘记她。
但是我现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孩子为我而死去,甚至于死之前都没能说的出那句最后的我爱你。我忘不了颖月离死前望向我的眼神,再也不是那种崇拜、仰视的目光。而是充满了爱恋,充满了不舍的眼神,再也没有了阶层的差异,她那个时候,只是将我当成了她最爱的人而已。
我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声音嘶哑着,发出着一声声类似于受伤的野兽的嚎叫。眼泪一滴滴串成了线,却无法将我的悔恨减少半分。对不起颖月,对不起。如果我有那么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会对你说,其实我也爱你。不会让你带着遗憾,带着不舍的离我而去。不会让你只能在角落里偷偷的注视着我,不会再忽略掉你。我会向魅舞解释,她也像你一样善良,一定不会排斥你!
……
“路西法大人,快救救那个孩子吧。”
“路西法大人,我求求你了。”
颖月泪流满面的样子又在我的脑海里浮现,那一次,她是为了一个人族的孩子而哭泣着哀求我。傻子啊你,为什么总是只知道为别人想,却不懂的对自己好一点。
我也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她死去了,再也无法听到我说我爱你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是爱着对方的呢?为什么我不敢面对自己?是的,我是一个坏人,我同时喜欢上了几个女孩子。那又为什么不敢承认这每一份爱情呢?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又何必将事情走入一个死局?又何至于现在如此悔恨?
逆天剑的光芒越来越强大,我却丝毫没有注意。抱着颖月的尸体,任由自己的身体像是设定好的路线一样飞行着。一股强大的杀机充满了我的脑海:圣帝,不管你有多么强大,我必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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