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心悦闻言顿时一个咯噔,糟糕为什么要说去了万春楼!
“万春楼人满了,我没有进去,就随便叫人给我买了。”冉心悦一转眼,又继续胡诌。
君墨兮闻言朝她慢慢地靠近,声音低沉,“所以,你到底吃没吃香云糕?”
冉心悦不知他为何突然靠近,顿时有些心虚,“当……当然……”
“很好。”又是一笑。
冉心悦心里越发的没有底。
“那我就来尝尝你嘴里有没有味道。”
冉心悦闻言瞪大了眼睛。
他说什么?
怎么可以说着这么流氓的话!
顿时红了脸。
但是下一秒唇直接被吻上了。
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身上压了一个人,手被束缚着,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朱唇被启开,舌头被吮得发麻,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唇上一麻,她被咬了一口,刚要说话,又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嘤嘤嘤,坏蛋,就知道欺负她!
冉心悦伸手去捶他,却被他摁住手,直接摁到了他的怀里。
又是好一番纠缠,待到她气喘吁吁,快要窒息时他才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
添了添,他低喘着,“还说你不是小骗子,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了几分沙哑,落到人的耳朵里出奇的好听。
冉心悦的眼中已经起了一层水雾,面含粉霞,就这么等着君墨兮。
但她的瞪眼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软绵绵的,就跟娇嗔一般。
她身上的被子,也因为刚才的那一番动作,滑落了下来,光洁白皙的肩膀从被子里面露了出来。
鲜红的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那红倒是衬的她的皮肤越发的白皙了。
柔软贴着他的身子,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大手顺着她的腰身不断地往上面移,柔软滑嫩的触感,让他越发的心猿意马。
连身体隐隐的都有几分烫。
她还在看着他,水盈盈的眸子像是会勾人一般。
许是痒,又许是怕,她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挣扎,想要逃脱这里似的。
却不知这是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他眼神暗了暗,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当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随后又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辗转反侧,从左边嘴角吻到右边嘴角,又撬开她的牙关,再一次品尝她口中的美好。
仿佛食不知餍一般,他一边又一边的品尝她口中的美好。
一双大手,一寸一寸地抚过她身上的肌肤,引得她轻颤。
终于那双手握住了那双柔软,温暖滑嫩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嗯~”一声娇哼不直觉的从她的唇间逸了出来。
她满脸绯红,不知是被亲的,还是羞的。
“不要那里……”
“乖,我就亲亲,不碰你。”说着又吻了吻她的唇,从她的唇角一路往下,吻过她的耳垂,脖子,一路往下,在锁骨上轻啃了几下。
又惹得她一阵轻颤。
………
郁彩若气呼呼地回了驿站,也不知郁南城用了什么法子,原本不愿意换驿站的皇帝忽然答应给两人换驿站了。
左右她那些首饰是被人坑了要不回来了,郁彩若简直一口银牙没咬碎。
“去给本公主打听打听都是谁买了本公主的首饰,本公主要让他们双手奉上。”郁彩若眼神阴郁道。
弯弯低着头,下去完成她的任务了。
驿站的人已经在收拾东西了,郁彩若站了一阵之后便叫来了人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万分嫌弃地出了驿站。
没过多久他们就挪了地,又是一番折腾,夜里她总算是睡上了到君国的第一个好觉。
又过了几日皇上在宫中设宴,为了欢迎两国使者的到来。
冉心悦这日依旧是懒懒散散的不愿意起床,君墨兮无奈只好给她换衣服。
待到玉焉进来给自家主子梳洗时,发现自家主子还闭着眼睛,而他们家姑爷正毫无怨言的拿着一把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为自家主子梳头。
那一刻她竟然有些挪不动脚了,顿在那里不知是进还是不进。
君墨兮扭头,发现了踟蹰不前的她,朝她竖起一根中指,示意她小声点。
玉焉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君墨兮将梳子递给玉焉,对她道:“梳个精致点的发型,不要给她戴多了钗子。”
玉焉点头,自然知道她的这位姑爷是怕满头的朱钗压着了他们家小姐的脖子。
飞快地将冉心悦的头发挽好,又给她配了几支和身上衣服相配的长流苏发拆,戴上长流苏耳环这才作罢。
这一收手她就被自家主子个惊艳到了,今日的搭配是以宝蓝色为基调,搭配金色,显得十分贵气。
尤其他们家主子皮肤白,这宝蓝色很衬他们家主子的皮肤,衬的她的脸更白了,由于皮肤白,她的眉毛似乎比一般人都要浓,唇比一般人的要红,好看极了。
君墨兮走过来,将还在睡梦中的冉心悦直接抱了起来,抬步走向门外。
玉焉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稍微的愣神,心想这两人还当真是配得紧。
勾了勾唇,又满脸喜色地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将冉心悦轻轻地放上马车,又好好的护在怀里,给她盖上毯子,君墨兮才吩咐马车外的洛辛驾车
这车行得很稳,又很慢。
马车内的冉心悦的贴着君墨兮的胸口,勾了勾唇,其实她早就醒了,不好不想动。
不过这样就更好了,她就能继续睡觉了。
马车行了许久才到皇宫。
门卫一看是四王府的马车赶车的是洛辛,拦都没拦,就直接让马车进去了。
又行了许久,马车终于换换地停了下来。
由于路上的一阵耽搁,此刻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冉心悦也已经醒了,不再装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用宽大的袖子压下一个哈欠。
君墨兮牵住她的手。
“这是四王府的马车。”有人惊叫了一声。
“对啊,竟是四王府的马车。”
“听说四王爷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可惜常年卧病,没能看见,不过近日听说他的病好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又一人道。
“怕什么,等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还有听说他那媳妇儿之前中了邪,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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