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诗下意识想藏住自己,飞快的躲在一处他们看不见的死角。
明明她才是谢辞的妻子,此刻却像是见不得光。
心痛到难以附加,难受到她喘不过气来。眼眶湿润模糊,她又不争气的掉下了眼泪。
从前谢辞不断找茬伤害她,欺负她,她都没有如此刻一般伤心过,心就好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刺痛的。
她看着两人离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看上去竟是如此的登对。
脚步像是被灌了铅,骆诗走着走着,就没了力气,又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
她拿出手机点开搜索,新闻上有一条乐霓澜最近的报道,说她在美国有一场音乐演奏会,会在美国停留至少半个月。
现在看来,他们同时在美国的这段时间,可能一直都在一起,不然又怎么会一起回来呢?
骆诗啊骆诗,你究竟还要自取其辱到什么时候?
骆诗在机场坐了一天,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
“你去哪了?”谢辞听到开门声,皱眉问。
骆诗默不作声关门,换鞋,拖着沉重的身体打算上楼。
她累的只想躺在床上休息,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面对谢辞,她怕自己忍不住即将崩溃的情绪又会跟谢辞吵起来。
半晌没人回答,谢辞放下手中的电脑,“问你话呢?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在外面混这么晚才回来?”
骆诗默默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上楼。
还没走几步,就被谢辞拦住去路,“骆诗,你什么意思?在我面前耍什么脾气?”
骆诗心里一酸,终于还是没忍住质问:“谢辞,你在美国,是不是和乐霓澜一直在一起?”
谢辞皱眉,极其讨厌被人质问,他沉声说:“关你什么事?我现在问的是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骆诗眼眶微红,一字一顿重复问:“你是不是和乐霓澜一直在一起?”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又是怎么知道霓澜在美国的?你派人调查我们?你真是做妻子做上瘾了吧!”谢辞有种**被侵犯的感觉,眼神充满厌恶。
他的话到了骆诗的耳朵里,无异于是承认了和乐霓澜在一起,她大声吼道:“你自己都在和乐霓澜鬼混,又凭什么质问我去和谁鬼混!”
谢辞眼睛一眯,神色冷然,“骆诗,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在外面乱来,别被媒体抓到。”
说着,他推开骆诗,转身上楼。
骆诗嗓子干哑,艰难的说:“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一个月,就是为了等今天能见到你,可是,却看到你和乐霓澜一起从美国回来。”
谢辞的脚步顿了顿,最终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回头,直接上楼,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阶梯处。
“我在机场坐了一天,我没有出去鬼混,我不想和你吵架”
骆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小声哭泣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第二天,骆诗的眼睛不出意料又是红肿一片,但她却没了心情去打理。
早餐是陈妈做的,她的假用完回来了,还带了许多家乡的特产对骆诗表示感谢。
陈妈热络的打招呼,“太太,早啊!”
“陈妈早。”
“先生已经用过早餐离开了,你也快来吃吧!”
“好。”
骆诗坐在餐桌上咬着面包,细嚼慢咽吃完。
门铃突然响起,陈妈已经将门打开,“太太,来客人了!”
“谁啊?”骆诗放下早餐,擦了擦手,才走出餐厅。
抬头见到来人,她身体僵住,原本平和的神色瞬间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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