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觉得自家儿子要顾事业,没那么上心很正常,有她一手操办就可以。但乐霓澜却很明白,谢辞变了,他对她没了从前的感情。
可是只要他们结婚了,她不相信谢辞不会回心转意。
只是她低下头,忧虑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边,周樾延正与骆诗在家大扫除,骆诗房间清扫时,在她的床头柜发现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他以为骆诗哪里不舒服,有些担心,便看是什么药,却没想到是安眠药。
他心里一惊,已经明白是什么原因。
“你在吃安眠药,为什么没有说?”他拿着瓶子,举在骆诗面前质问。
骆诗既惭愧又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把药收好。
她知道他是医生,被发现了就瞒不住了,“我睡不着,才吃的。”
“你”周樾延忍住脾气,冷冷问她:“吃多久了?”
“没,没多久。”她有气短,是心虚的表现。
“那就是很久。”
“”
周樾延看着她的头越来越低,叹了口气。
“诗诗,睡不着为什么不说呢?你忘了我是医生吗?我还是你的家庭医生,当初住进来就答应过你的,你知道吃多安眠药对身体不好。”
“我不想你太担心了,其实也没什么的,小事。”
“你瞒着才是真正让我担心。”他将小白瓶丢进垃圾桶,叮嘱:“以后不准再吃安眠药了,有什么事也不可以瞒我。”
骆诗心虚的点头,更加觉得自己以后行动要隐秘。
之后她没有再吃安眠药,周樾延给她从医院弄了中药来,但药效发挥太慢,中药治疗长且慢,她又恢复之前的状态,难以入睡。
但周樾延每次问她,她都会说比之前会好。见他松口气的样子,骆诗心里更加惭愧,每天都化妆遮住自己不好的脸色。
总以为失眠是件小事,在周樾延的中药调理下,她相信自己总能有一天安然入睡。
可还没等到这天,她就先出事了。
因为要去探望父亲,骆诗早早就出发了。
上班高峰期时的堵车无可避免,车动一下停一下。
自从没了安眠药,她每天会在精神极度疲惫时,睡上一小时,而且睡的也不安稳。
此刻拥堵的道路,熙熙攘攘的车,让她眼睛都有些花,头也更晕了。
后面的车按喇叭,提醒着她可以往前动一些。
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松开刹车,踩下油门。
“砰”的一声,车与车狠狠撞在一起。
骆诗被冲力带的狠狠往前,安全气囊弹出来。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踩油门踩这么猛,不出事才怪。”
“哎呀,她流血了!”
“晕过去了,快叫救护车!”
周遭的人从车里下来,看热闹的有,责骂的也有,帮忙报警的也有
人群中的熙熙攘攘声,被隔绝在车窗之外。
车内,头无力倒在方向盘上的骆诗,眼前出现重影,额头上不断有血流淌下来,重影里又出现了红。
谢辞如往常一样,开车去公司。他早知道会堵车,是很正常的事,但今天却堵的格外严重。
他不耐的将关注点投到了拥堵的路况上,然后,他便看见了那辆熟悉的白色塔拉斯,那是骆诗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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