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景彦川的朋友都这么……不正经,为什么他却这么不苟言笑?
徐翰观察着她的伤口道:“伤口没有感染的,再留院观察一天,明天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
苏粟说:“谢谢你徐医生。”
徐翰笑道:“客气什么,你付钱我看病,你又不占我便宜。”
苏粟嘴角微乎其微的扯了扯:“……那我也要感谢你。”
徐翰撇了眼冷着一张脸的景彦川,揶揄道:“行了,我就不当误你休养了,某人的眼神都快冷死我了,我还有病房要查就先走了。”
徐翰走的时候还顺带把景向琛给顺走了,当然一开始景向琛是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的,不过最后还是被他连蒙带骗的弄走了。
当病房里只剩下苏粟和景彦川时,气氛顿时静谧起来,苏粟要是不说话,景彦川是不会主动开口的。
苏粟受不了被他居高临下俯视的感觉,她说:“景老板,我想坐起来,能扶我一把吗?”
她手上腿上都有伤,想自己独自从床上坐起来有些不方便。
景彦川过来搀扶她,苏粟就着他手臂的力道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
在景彦川起身之前,苏粟在他脸上亲了下,笑言:“谢谢。”
景彦川抬眸睨了她一眼没说,转身坐在病房的沙发里。
苏粟侧目看着他,说道:“我好像欠你越来越多了。”
景彦川并未接过她的话,话题一转,说:“我不喜欢不安分的女人。”
他之前之所以身边没女人,一来是天生对女人没好感,再来觉得她们是个麻烦,他身边的那群人以前哪个没被女人烦过闹过,在他心中女人惯是会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就忘了自己是谁。
闻言,苏粟表情微顿,她知道他的意思,无外乎不喜欢她给他添麻烦。
她表情忽变,随后委屈吧啦的哭诉道:“发生这样的事,你也不能全怪我,我知道我长的好看,他们都垂涎我的美色,你要怪都怪那些见色起意的混蛋……”
景彦川被她什么一闹心中的不悦也淡了些,瞥她一眼,道:“你脸了?”
苏粟用着没有受伤的的手指着自己的脸,天真的说道:“在这啊。”
对她那副故作天真无邪的表情嗤笑一下,他接着说:“魏浩的眼睛瞎了。”
闻声,苏粟挂在嘴角的笑容微僵,脑海里忽然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为了不让魏浩得逞,也为了拖延时间,她最后好像用玻璃扎了他,扎的地方好像就是他的眼睛。
这会回想起来,当时扎下去的瞬间,有股热流喷洒出来,入目的是一片血红以及魏浩痛苦的嘶吼声,她当时没能细琢磨,只知道他捂住脸倒在地上嚎叫。
苏粟敛起嘴角的笑意,平静的说了句:“没死也是便宜了他。”
她虽然说的平静,但放在被子里的手却紧张的搅在一起。
景彦川说:“杀人犯法知道吗?”
苏粟道:“我那只算的上自卫,最多也只是个过失杀人,在说那也是他活该。”
景彦川道:“你还懂法律?”
苏粟翻了翻白眼,说道:“我虽然没读过大学,但也不是文盲。”
景彦川翘起二郎腿,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睨着她,问:“你打算怎么办?魏浩的父母可不会放过你。”
苏粟知道以她的背景是斗不过魏浩一家,魏家虽然不是家大业大,但他背后有个秦家,就算没有秦家,魏家也能随随便便捏死她。
不过这所有的前提都在她没攀上景彦川之前,如今面前摆着这个一个大粗腿,她不好好利用,那就是她傻。
再说,魏浩这次之所以绑她,一是对她求而不得,男人的劣根性犯了,二则是上次在景彦川这里落了面子,不敢在他麻烦,只能在她身上发泄怒气,说来她也是在替他挡灾。
“不是我打算怎么办?是景老板你打算怎么办。”苏粟说:“魏浩昨天可是绑你的弟弟,难道景老板就打算这么便宜的放过他们?更何况他们明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还绑架我,这不是打你脸嘛。”
景彦川瞧着她满脸小心思的样子,说:“说这么多,你是想让我帮你?”
苏粟睁着她那双无辜的眼眸,道:“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难道还要她说,老板你女人要被人弄死了,你快来救她!
她知道魏浩这件事,如果景彦川不出面帮她,那她可就等着魏家人来磋磨她了。
苏粟还没等到景彦川的回复,外面忽然传来一片喧闹声,她竖耳听着外面的喧哗声,模糊中她好似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隔着门她又听的不大清楚。
病房的门再次被人从推开,景彦川和苏粟不约而同的看过去,进来的是夏学邦。
景彦川看着他开口问道:“谁在外面吵?”
夏学邦余光撇了眼苏粟道:“魏浩的妈找过来了。”
景彦川闻声蹙了眉头,而苏粟脸上却闪过一丝紧张。
昨晚她是扎了很爽,但这会还是害怕的,她没出声,一眨不眨的看着景彦川。
景彦川回眸看了眼苏粟眼里的慌张,平静的说道:“报警。”
不过夏学邦这个报警电话还没打过出去,魏母已经找到苏粟所在病房了。
守了一夜没怎么休息的魏母脸色很难看,眼底泛青,看到苏粟的那一刻她表情狰狞:“小贱人,你还敢躲在这里。”
说着,魏母就要扑过来打苏粟,不过还没等她靠近苏粟,被站在门口处的夏学邦给挡住了。
“你给我滚开!”魏母已经气红了眼,和夏学邦在门口撕扯起来,指甲划过夏学邦的脸,在他脸上留下几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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