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胜摸到南宫鄂的公司里,当然不是来看美女的,苏胜一鼓作气摸到了南宫鄂的办公室,但是南宫鄂并不在,正要无功而返的时候,目标却自己送上门,原来刀疤脸就在隔壁的屋子,南宫鄂和刀疤脸的雇佣看来还没结束,苏胜也是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正当疤哥黯然神伤的时候,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许出声,发出声音,身体移动,或者是求救一类的行为,都不允许。懂了的话,点点头。”
刀疤脸一动不动,但凡是道上混的人都知道,最后一句就是为了确认到底听没听懂,要是真的点头,马上就会命丧黄泉。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简单的游戏,叫我来问,你来答。”
虽说是个游戏,但是在这种场合下,游戏的筹码就是性命,苏胜的语气非常平静,这是漠视生命的魔鬼才会发出的声音,疤哥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命悬一线。
“和南宫鄂合作多久了?”
“两个月。”
疤哥不知不觉间,汗已经渗透整个衣衫,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苏胜和自己两人,这不同于往常在战场上的拼命,而是性命完全被捏在别人的手里。这种感觉叫绝望。
“很乖,那我继续问你,在此之前,你给谁卖命?”
疤哥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人的面孔,那种压迫感不亚于现在架在脖子上的这把刀。
在战场上,疤哥从来都是最果断的那个,即使形式紧张,疤哥也能当机立断,判断出最好的选择,不过这次不同于以往,进退都是一死。
“对不起,我没法告诉你,你杀了我吧。”
苏胜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手,因为他手下的雇佣兵都很有气节,更不用说老大本人了,苏胜自有自己的办法。
“好,不说就不说,不过嘛”
苏胜手起刀落,速度快的疤哥根本没感觉到疼痛,但是只觉得脸边一轻,好像少了点什么,虽然那把冰冷的刀还架在脖子上,不过地上已经多了一只耳朵。
“在此之前,你给谁卖命?”
苏胜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割掉一只耳朵,只是一个开始,苏胜已经做好了残忍相对的准备。
“无可奉告。”
疤哥强忍着脸边的痛,这个跟随自己三十多年的耳朵,就在这里交代了,接下来丢的可能还会更多,但是连死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面对死亡,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疤哥的内心却异常的平静。
这时,苏胜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赫然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大兄弟,我劝你还是说的好,不然”
疤哥瞳孔迅速收缩,本来平静的心情变得波涛汹涌,屏幕上的女人,正是自己的老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么会得到自己老婆的资料?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有本事就杀了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何苦拿她威胁我?”
卑鄙?苏胜轻蔑一笑,一个老雇佣兵,说出的话却这么幼稚,每个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人或物,如果不用这些事物威胁,你又怎么会开口呢?
“你以为我要对她下手?你猜对了,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听着苏胜似笑非笑的语气,疤哥明显不淡定了,心中笼罩着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还有什么事比死更糟糕呢?
苏胜迅速的点了疤哥几个学位,疤哥应声倒地,动弹不得,脸上尽是不解和愤怒,死到临头却没有一丝的恐惧,这也让苏胜肃然起敬。
“作为一个男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尊严了,如果尊严都没有了,活着干什么?你说是不是啊?”
苏胜邪魅一笑,轻弹刀刃,倏的一摔,正好钉在疤哥的裆下一寸的位置上。
“把你阉了,点穴带走,看着我对你的老婆”
这女人当年就是疤哥的女神,从初中就暗恋着,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一直怕自己被老婆绿了,没想到今天有人专程来告诉自己,你老婆,我要上了。
疤哥脸上难以名状的悲痛,显然不是一个雇佣兵该有的表情,苏胜知道,自己的计划奏效了。于是话锋一转。
“如果你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告诉我,小爷不会难为你的。”
苏胜的刀虽然架在疤哥的脖子上,但是已经解穴,这意味着疤哥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接下来的结局,都取决于疤哥自己的决定。
“我说,我说,不要伤害我老婆,别的好商量。”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本来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因为心疼老婆,这才栽了,虽令人唏嘘,但在苏胜眼里,见多了,也就没什么了。
“你是贼老头的弟子吧?但是你的对手是刀老黑。”
苏胜一听刀老黑,眉头不由得一皱,这人的名声可谓响透整个暗世界,无恶不作,没有原则,还有一大帮脑残粉,做事没有逻辑,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个人就是眼前雇佣兵的前任雇主?亏这个雇佣兵还能活着。
“你怎么和这种人还攀上关系了,不过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认识我师傅,我得夸你,不过你太放肆了。”
雇佣兵话里有话,言外之意就是贼老头的弟子不如刀老黑,苏胜听了岂会开心?虽然这个刀老黑有些名堂,但是也不至于让苏胜害怕。
“士可杀不可辱,你已经问完了,可以把我杀了,但是不要对我老婆下手。”
苏胜屏幕上的女人,如果再年轻个十岁,也许会是苏胜的菜,不过现在,昔日的女神已经徐娘半老,苏胜毫无兴致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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