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谢天养有没有继续她就不得而知了。
涅阳公主没再提回京,谢天养也如他说的那般,克己复礼,没有再欺负涅阳公主。
半个月后,送嫁队伍抵达边关,在东澹数万将士的迎接下进入东澹地界。
又行了小一个月,总算是在定下的良辰吉日那天抵达东澹都城。
已是帝王身的苏寂力排众议,在十里亭迎候送嫁队伍。
时隔一年,信安郡王他们总算见到了苏寂,看着骑在马背上,龙威赫赫的苏寂,他们依旧忘不了那个差点被他们扒光衣服果奔的苏寂……
看到信安郡王他们,苏寂心底也感触颇多。
如果不是身负血海深仇,不得不报,他真的很想留在宁朝,留在爹娘身边做个世家少爷,可惜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
信安郡王他们不远千里来东澹喝他和清阳的喜酒,还拖家带口来,苏寂很感动。
在东澹,他的帝王身份就注定他不会再有这样生死相交的兄弟了。
万幸他还有清阳相伴,不至于太孤寂,不然他就真是孤家寡人了。
对于苏棠和谢柏庭没能前来喝喜酒,苏寂有些失望,但又高兴能再添个小外甥。
他们兄妹,即便隔着千山万水,即便此生相见机会寥寥,心底永远会记挂着彼此,这便够了。
帝后大婚,有多繁琐不必说。
苏寂盼这一天盼了整整两年,再加上信安郡王他们来,他心底高兴,喝了不少的酒,信安郡王他们更是喝的酩酊大醉,被扶着回的行宫。
信安郡王他们被安排在东行宫下榻,东厥前来道贺的使臣在西行宫下榻。
醉酒之后,就各自回行宫歇息了,谢天养也喝了不少的酒,不肯去西行宫,一定要跟去东行宫,东厥使臣拗他不过,只得同意。
到了行宫,信安郡王被冯媛搀扶回去,齐宵有林韵,沐止有刘芩儿,谢天养被护卫扶下马车时,看护卫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他望向涅阳公主,“我也要媳妇扶……”
说着,带着一身的酒气朝涅阳公主走过去。
那走的东倒西歪的样子,跟来的东厥使臣都没眼看。
更没眼看的在后面呢,谢天养要涅阳公主扶他,涅阳公主的薄脸皮能干这事吗,谢天养几乎朝她扑过来,涅阳公主从来不知道自己反应能这么快,她脚步往后一退,然后谢天养就抱柱子上去了……
脑袋撞柱子上,疼的眼冒金星,还不忘摸着柱子问,“我有没有撞疼你?”
涅阳公主不忍直视,羞红着脸跑了。
满脸黑线嘴角抽搐不止的东厥使臣想把他们东厥平都王打晕拖走。
寝殿内,涅阳公主坐在床上,两手摸着脸,让滚烫的脸颊温度降下来,琥珀好一会儿才进来,涅阳公主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琥珀笑道,“公主想问奴婢什么?”
涅阳公主红着脸道,“他,他回去了?”
“公主问的是谁啊?”琥珀装傻道。
涅阳公主嗔怒。
琥珀一脸恍然大悟道,“公主问的是平都王啊,他被扶回去了,行宫上下都在夸他是正人君子呢。”
正人君子?
平都王?
这些人都一起瞎了吗?
涅阳公主道,“他做什么了,让人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琥珀笑的眉眼弯弯,把涅阳公主走后,某位王爷一脸深情的摸着柱子问“我能不能亲你?就一下?”的事说与涅阳公主听。
之前琥珀几次见自家公主被平都王当着她的面拉进屋,其中平都王还嘴唇破了一次,她还以为他非礼她家公主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醉酒都还如此克制,清醒的时候还能不理智?
琥珀为自家公主能嫁一个这样的好驸马而高兴。
可涅阳公主就笑不出来了。
那混蛋!
他把他所有的礼貌都给了那根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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